“吼!吼!”火炎豹發出巨大的嘶吼聲,掙扎得非常厲害,導致符文都開始抖動。
但是無濟於事。
“以吾之血,契汝之魂,爲吾所用,不得二心,契!”頓時符文散發出來的光芒更盛,火炎豹瞬間安靜下來,體外的元素力也趨於安穩不再暴躁。
那對紫眸已經不像先前那麼的兇狠,看向白傾的目光變得柔和,乖乖坐於地上,謙卑地低下頭。
一縷紫色的能量從千魂鳥的身上飄出,落在了白傾的手指上,白皙的食指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類似鳥的形狀的一個戒指,戒指呈現暗紫色,透出幾分霸氣。
白傾怔怔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下意識看向烈堯。
“這是契約之戒,只要契約了魔獸就會產生,通常來說,第一個契約的魔獸是什麼樣子,契約之戒就是什麼樣子,一個契約之戒可以契約五隻魔獸,若是後面的魔獸很強大,那麼就會改變戒指的形狀或者是顏色。”
烈堯給白傾解釋。
“戒指會隨着你的心念消失,你可以將魔獸放入到戒指之中,需要的時候就從契約之戒裡召喚。”
白傾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她心念一動,千魂鳥就消失了,隨之契約之戒也消失了。
因爲已經締結了契約,所以白傾可以感知到它的情緒,也能知道它的想法,它現在還不能說話,只能和白傾表達自己的心意。
“行吧,你帶我去找它,帶它一起走。”白傾同意了火炎豹的要求。
聶老雖然不知道一人一獸交流了什麼,但是他也能猜到,這頭火炎豹明顯是在餵養幼獸,那麼肯定有一兩隻幼獸在附近,它要是被帶走了,那它的孩子就可憐了。
他們來到火炎豹的窩就看到一隻小小的火炎豹,估計纔出生沒多久,小小的一隻倒是挺可愛的。
它看到自己的媽媽立即就蹦着過來,十分的親暱。
白傾心念一動,就將它們一起收入了空間戒指之中,空間戒指裡的府邸足夠大,兩隻火炎豹生活不成問題。
按照白傾的打算是,等赤妖不需要喝奶之後就可以解除契約讓它們離開,畢竟是用符咒契約的,約束的時限不會很久,只要白傾想要解除就能夠解除。
契約符咒會誕生是爲了服務一些貴族,畢竟召喚師太少了,有些貴族又想締結魔獸就誕生了契約符文,後來也用於還沒有領悟出契約之陣的召喚師。
“丫頭,下次我們再來這部澤林就是你領悟出契約之陣的時候了。”聶老覺得接下來的時間沒有必要再來,畢竟契約一頭低等級的魔獸用處不大。
“嗯。”
白傾正要走出部澤林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
不過她很快就擡腳繼續走,正要擦身而過的時候,對方開口了。
“玉佩在你身上。”
她停下腳步看向烈堯,“我沒有。”
“有沒有需要檢查一下才知道。”烈堯就是感受到了玉佩的氣息波動才趕過來的,過來就發現了白傾,這一次說玉佩不在她身上,他是真的不相信了。
最主要的是此時烈堯身上掛着的黑色玉佩正輕微地顫動,明顯是感覺到了另外一塊碎片的氣息,迫切地想要合體。
白傾皺起眉頭,“怎麼檢查?”
“脫光。
”烈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一旁的風簫震驚了,實在忍不住開口了,“殿下,這……”這不好吧!您上次摸了人家姑娘也就算了,這次竟然要脫光?殿下,您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真的好嗎?
然而,白傾卻是直接同意了。
“好的。”
沒有任何猶豫,白傾已經動手脫衣服,速度快得令烈堯都震驚了,彷彿完全沒有男女之別。
“風簫,離開一丈!”烈堯低喝一聲,風簫立即快步離開,同時轉身背對着白傾。
與此同時,一道結界陣法已經將他和白傾分離開,就算此時他轉身也看不到白傾和烈堯。
結界自然是烈堯設置的,本來他的打算是先設了結界,然後讓白傾脫衣服,先來軟的,不行再來硬的,結果白傾的自覺令他措手不及,還好只是脫了外面的那件斗篷結界就建好了。
烈堯越發覺得白傾的性格奇怪了,怎麼可以如此不在意就在男子的面前脫下衣裳?特別還是在部澤林這樣的外面?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且她脫衣服的動作特別的利索,完全沒有任何的扭捏,彷彿是在做一件非常簡單普通的事,難道她經常當着人前脫下衣裳?
本來跟在白傾身邊的聶老弱弱地離開了,他一把年紀了總不能看人家小姑娘的身體吧?
不過這丫頭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能說脫就脫呢?是覺得自己打不過這個男子嗎?
聶老看向烈堯,滿滿的挫敗感,現在的年輕人天賦都這麼逆天嗎?眼前這個男子怎麼看都才二十出頭的樣子,怎麼就是大劍師了?儘管大劍師距離劍王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畢竟想要成爲劍王是要靠領悟的,有些人一輩子都成爲不了劍王,有些人可能要花上上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來領悟。
但是他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天賦如此驚人,應當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成爲劍王。
而此時白傾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脫完,一點都沒有剩下,光溜溜地站在烈堯的面前讓烈堯審視。
十四歲的少女已然開始發育,兩個小饅頭雖然不算大,但顯然已經供出來了,令她的身材有些許的弧度,只不過烈堯看着她的身體的時候眼中並沒有任何的邪念,他的注意力在白傾脖子上的那塊白色玉佩。
他走過去,伸手拿起那塊玉佩看了看。
玉佩通體乳白,光澤瑩潤,看着便不是凡品,只是並不是他要找的碎玉。
白傾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羞澀和不安,就這樣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烈堯打量,烈堯圍繞着她轉了一個圈,確定沒有在她的身上看到那塊玉佩後就讓她把衣裳穿上。
“你一直都是這麼隨便就把衣裳脫掉的?”烈堯見她穿好衣裳後問道。
“沒有,來到這裡後第一次。”白傾回答。
烈堯微微蹙眉,“來到這裡後第一次?你是誰?”他抓住到了白傾說的這句話裡的重點。
“我是白傾,不過不是你們認爲的白傾,我醒來之後就發現進入了這個人的身體內,她的哥哥白燼告訴我,我是她的妹妹,但我知道我不是。”
對於白傾來說,她無法幫烈堯找到玉佩,那麼就只能回答烈堯想知道的問題,這樣一來,兩個人才能兩清。
對於自己不是本來的白傾這件事,她並不覺得需
要隱瞞。
烈堯錯愕,他已經許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情緒波動,再次打量白傾,眸光變得銳利許多,難道這是奪舍?
烈堯想了想之後又覺得不對勁。
若是奪舍的話,怎會如此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他對上白傾澄明的雙眼,這樣的一雙眼睛好似不會說謊,好像沒有任何的雜質。
“以後不可對旁人說你不是真正的白傾。”烈堯覺得有必要教一下白傾有些事情。
白傾看向烈堯有些不明所以。
“也不可在人前這般脫去衣裳。”
一旁的聶老雖然覺得烈堯的話是對的,可是還是忍不住要吐槽。
你看過了就不允許別人看了?你讓我家丫頭脫衣服的時候怎麼不說這個話?
“還有,那塊玉佩收好,儘量不要讓旁人看到。”烈堯覺得以白傾如今的實力還是對付不了很多人的,若是被別人注意到這塊玉佩,很容易就會被搶奪,畢竟很多亡命之徒對寶物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若是此時風簫聽到烈堯說的這些話一定會驚訝,他家太子爺什麼時候成了話嘮?竟然吩咐了這麼多的事情?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看上白姑娘了?看上了您就收下,沒人敢和您搶!
烈堯撤下結界正打算走的時候又停下來看向白傾,“真不打算去皇家學院?”
白傾剛要回答不去就被聶老給打斷了,聶老給她傳話,“丫頭,去啊,那麼好的一個學習的機會不去,雖然我能教你的東西很多,但是我對這個世界的瞭解是在幾千年前,很多東西跟不上了。”
“皇家學院可以變強?”白傾反問烈堯。
“可以。”
“那我去。”白傾想着既然聶老讓她去,那她就去吧,能學到東西就是好的,她的目標就是變強,在這條路上她覺得是永無止境的,因爲總是會出現更強的人。
烈堯勾脣一笑,“好,那你明日去皇家學院報道,會有專門的人接待你。”
“皇家學院……在哪裡?”白傾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以至於烈堯和風簫的臉上都閃過一抹驚訝和尷尬。
在帝都生活的人竟然不知道皇家學院在哪裡?估計問一個四五六的小孩都知道皇家學院在哪裡。
現在烈堯很相信白傾不是原來的白傾,她是另外的存在。
“你明日隨意找個人問一下便知道皇家學院在何處了。”烈堯再次覺得白傾怪怪的。
“哦。”白傾見烈堯走了,追上去兩步,“我欠你的人情算不算已經還清了?”
烈堯停住腳步看向她,“你很希望和我沒有牽扯?”
“嗯。”白傾剛點頭,烈堯的臉色就變了。
一旁的風簫想笑,覺得白傾實在是太勇敢了,這估計是迄今爲止太子爺受到的最大的打擊吧。
“玉佩還沒有幫我找到。”烈堯這意思就是他們之間並沒有兩清。
白傾皺眉,“你剛纔讓我脫衣服檢查,我照做了,我認爲已經還清了,畢竟這是極爲不尊重人的行爲。”
看着她一本正經的樣子,烈堯不知怎麼的竟是覺得有幾分可愛。
“原來你不蠢啊。”烈堯發現白傾的想法有些奇特。
“不蠢,我的智商有180。”白傾再一次認真地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