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玩了一會遊戲之後,去了承諾的房間。承諾正在看電視,葉寒很好奇的往電視上看去了,額,阿諾以後一定是個好男人。
三哥。"承諾立刻換臺,房間裡沒其他人,誰能想象一個叱吒浙江上海的黑道老大居然會看肥皂劇。沒事,想看就看啊,我不介意。"葉寒的臉色怎麼看怎麼都是笑意。
承諾尷尬的笑笑,立刻解釋,紫軒喜歡看。"那不錯啊"葉寒終於笑了出來,果然跟他猜的一樣。來,手伸出來,讓我查查傷勢。
“嗯”承諾伸出了左手,右手已經可以靈活的動了,傷口不會感覺很痛,葉寒之前給他服用和擦的藥都是自己研配的,裡面有很多中藥成分,對傷口的恢復很有幫助。
葉寒用真氣走了一遍,是純粹的真氣,不會讓承諾體內的真氣有排斥,進行得很順利。半響之後,葉寒放開了手,恢復得不錯,在調養幾日就好了。
“還要調養啊,我都快在牀上悶出病來了。"承諾哀嚎了一聲。
“我又沒說你不能下牀活動。"葉寒支起兩條腿,拿起承諾放在牀邊的遙控器,無聊的換着臺。無意之中看到了他這五年來最想見的人,他的老爸老媽,宮墨和張寧欣。
五年時間,他們兩個似乎都沒有什麼改變。宮墨帶着張寧欣去參加商會論壇,和一些世界知名的富商大賈侃侃而談,當年的雄風一點都沒有改變。宮墨在商場上有一個綽號——雄獅。
只要他盯住的獵物,就沒有跑得掉的。而且就像雄獅一般,他的地盤禁止任何人的出現。就是這樣雷厲風行的宮墨,打造了一個資本界的龐然大物天耀集團。
張寧欣笑的很是溫婉,歲月的痕跡一點也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挽着宮墨的手臂,高貴無比。
他們兩個真的是男才女貌,羨煞了許多人。
但是葉寒卻從張寧欣的眼角看到了一絲難過,是因爲自己嗎?葉寒這一瞬間有些激動,本以爲他們什麼都沒變,對自己沒有一絲想念。想想也是啊,這麼一個紈絝不成材。總是給他們惹麻煩的孩子,怎麼會討人喜歡呢?
承諾很適時的沉默了,他知道葉寒真正的身份,電視上的那對夫婦不正是三哥的父母嘛。承諾看着葉寒那雙奪人心脾的眼睛第一次充滿了如此的落寞神色,心中只能乾着急,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葉寒此刻心中五味雜陳,他想過很多他們遇見或者相認的場景,此刻他卻退縮了,他們到底想不想要自己,還是一個問題。
葉寒突然站了起來,阿諾,你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修養兩三天之後繼續你的任務,加快步伐。我得先回上海,處理完事情之後,等我電話,一起回浙江,那邊還有事。
"嗯,三哥,我一定完成任務。"承諾雖然一直躺在牀上,可是沒有放鬆,偷偷得叫人去收買了冰龍幫的一些頭目,準備送給冰龍幫老大一份大禮。
我今天就走了,你好好保重,萬事小心。
"三哥,一路順風。"承諾也不會矯情的讓他留下。
“嗯。"葉寒直接去了火車站,江蘇離上海近的很啊,他不趕時間,用真氣也太浪費了。反正以前也沒有坐過動車,正好去玩玩。
葉寒買了一張一等座的動車票,在火車站憑藉着強大的人路功能到了候車室。天氣越來越冷了,大家都裹着厚厚的棉衣。葉寒孤身一人,不帶任何行李,站在人羣中顯得輕鬆的很。
“小夥子,幫個忙吧。"葉寒剛剛坐下想拿手機出來,身邊就傳來一個聲音。
“啊。"葉寒下意識的擡頭,一個老人兩手都拎了袋子,後面還有一個大箱子。行。"葉寒二話不說的拎起了箱子,手裡的東西也給我吧,我幫你拿。"謝謝謝謝啊。"老人感激不盡。
“不用。"葉寒溫和的一笑,拖着東西跟着老人走。
老人絮絮叨叨的在前面說話,葉寒一言不發的聽着,大概意思聽懂了,老人是說,要是他的兒女也有葉寒這麼孝順就行了。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顧家,我們辛辛苦苦的把你們拉扯大,長大之後去不再記得父母,哎。"老人感嘆了一聲。我們不圖什麼,常回家看看就好啊,這樣,都不行啊。"
葉寒心中有所觸動,您的孩子們呢?"
女兒在北京工作,兒子在這裡工作,我從湖南趕過來看看剛出生的小孫子。"你兒子怎麼不送你?"葉寒感受着手裡的重量,奇怪的問。
哎,別提了,兒子一直陪着媳婦。不管我吃喝,呆不下去了啊,還是老家好。"老人的眼中都有淚花了。
葉寒明顯感覺到了老人話語中的悲傷,忍不住心顫了一顫,想到了自己父母。不過,他們也用不着自己擔心把,奉承他們的人那麼多,他們不用擔心沒人贍養的問題,還有妹妹。葉寒自嘲的笑了笑。
好了好了,到了,年輕人,真的謝謝你。"老人回頭對着葉寒笑了笑,滿是皺紋的臉因爲那笑容皺成了一團,讓他有些心酸。不客氣。"你是個好孩子啊。"老人蒼老的手拍了拍葉寒,然後帶着東西在乘務人員的幫助下離開了。
天王,代表的是天空,其人文和,有廣闊的胸懷,爲了親人,爲了愛人,爲了朋友而戰,飛正義的戰爭不戰。這就是天空的意義,包容一切。
葉寒沉默的拿出一根菸,點燃了卻沒有抽,任由它掛在嘴邊。
在想什麼?"尊突然出現在了葉寒的身邊。
“臥槽,你怎麼跟鬼一樣?"葉寒一嚇,煙差點掉了。
“你是說我動作快,還是說我陰魂不散?"尊的心情似乎有些好,面對葉寒單位時候,他的話前所未有的多。
“都有。"葉寒終於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個菸圈,落寞又憂鬱。
“爲什麼都喜歡抽這東西?"尊兩手插在褲袋裡,隨意的支着兩條修長的腿。
“男人不抽菸,死後不成仙。"
“成仙有什麼好的?"尊意外的說了一句。
“難道你成過?你怎麼知道不好?"葉寒白了他一眼。
尊沒有回答,居然閉上了眼睛。
“對了,你怎麼在這?"
“找你。"尊依舊閉着眼睛,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時刻會出現。只是有時候不想讓你知道而已。
"你的實力他媽的是有多變態?"葉寒一直沒有柑感覺到過他的氣息,禁不住爆了粗口。
爲什麼總是糾結這個問題,總之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你到底要幹嘛?老子的身上有什麼這麼吸引你?"葉寒非常想知道這個問題。
“告訴你了也不懂,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尊的回答依舊很官方。
“尤尼呢?"葉寒知道他不想說的話自己怎麼問都沒用,今天沒見那丫頭,他也奇怪着。
“在房間呆着,天冷,不想她受凍。"尊睜開眼睛,眼角處帶上了一絲溫暖的弧度。
葉寒突然壞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喜歡尤尼?你沒發現嗎,只有提到她的時候,你纔會有點表情。"尊淡漠的看了葉寒一眼。葉寒卻感到了無盡的冰冷,實力好強!難道真的被自己說中了,惱羞成怒了?葉寒不死心的想。你想太多了,尤尼,只是我的妹妹,也是我要保護一生的人”
"好吧好吧。"葉寒的臉上還是滿臉笑容,雖然嘴上說着好吧好吧,但是那神色明顯不信。
“走了,你剛纔的表現很符合天空的含義。"尊站了起來,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然後走向了出。
葉寒也不留他,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將那根菸抽完。隨手一彈,準確的落入了一邊的垃圾筒裡。他也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也該走了。"摸出身上的票,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哥。"宮汐顏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葉寒心中一暖,也好幾天沒聯繫這丫頭了。怎麼突然想到找哥哥?
"哥,我問你啊,修真中有沒有人能夠釋放出冰冷徹骨的寒意?”
“如果他有足夠的殺氣的話,可以,那就不是真氣了。是因爲真氣而凝成實體的殺氣。"葉寒想了想。
“沒有殺氣呢?"宮汐顏繼續問。
“那就沒有,或者說可能有。但是我沒有見過這類人,怎麼了?"葉寒皺了皺眉,照理說在宮家,不會有這樣的人才對啊。
“沒,就我一朋友,他開始思考問題的時候,要是問題很麻煩的話,就會不自覺地散發出很強烈的寒意。這種情況是在兩年前開始出現的。"
“這樣啊,有機會讓我看看把。也許,是病也說不定。"葉寒知道有一種人天生陰氣極重,嚴重過頭的話會危害生命。
“啊,不會吧。"宮汐顏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李慕的是病?
“我也不確定,最好給我看一下”
“好吧,有機會我帶他去找你。"宮汐顏打算去跟李慕說,然後帶着李慕去浙江找葉寒。
“嗯,來的時候打個電話告訴我。回頭再聊啊,哥哥現在有點事。"葉寒準備上車了。
“好,拜拜。"宮汐顏有些不捨的掛了電話。哥哥在忙什麼,爲什麼都不主動聯繫自己,才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感覺。
“拜拜。"葉寒找到了坐位坐下,對了,意大利的叛亂不知道阿哲做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