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選擇的七人組立刻開始行動,那天傷害莫雪的主力就是yīn四娘,他們便決定用她的項上人頭來消除莫雪的怒氣。
yīn四娘雖然對她們十分不滿,但是絕沒有料到這些人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她在猝不及防之下,來不及反抗就同時被好幾把武器貫穿了身體。她不乏骨感美的身軀,在七人的合力轟擊下立刻四分五裂。最後她只剩下一顆頭顱保持完整,難以置信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七人擊殺了yīn四娘之後,便在yīn風幫總部掀起了腥風血雨。在天亮以前,她們付出了四人重傷的代價後,誅殺了總部的所有人,這其中包括了yīn風幫高層家眷中的不少婦孺。
這些動靜,都被假睡的莫冰聽到,通過心靈感應全部告知了莫雪。這七人的殘忍,令林宇飛等人十分反感,尤其是誅殺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的行爲,更是讓人厭惡。
智焱表現的尤爲明顯,即使這七人算是間接的幫了她一個忙,但她仍然咬牙道:“一幫畜生,該殺!”
林宇飛握了握拳,說道:“這七個人心狠手辣,還是莫雪姐妹的仇人,這次饒不了他們!”
莫雪摸了摸曾經被刀穿透的腹部道:“嗯,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挨這兩刀。”
林宇飛環顧着身邊幾人,想了想說道:“智焱你暫時在這城裡坐鎮,等待黑衣幫的人。留下娜塔莎協助你吧。其他人和我一起到yīn風幫總部去,等他們帶着莫冰出來,咱們先救人,如果能順手收拾了他們最好。”
聽了他的安排,娜塔莎不捨的看着陳墨道:“陳墨,我想跟你一起。”
陳墨點點頭,給林宇飛發了個消息道:“她知道了,但是沒選擇離開這裡。”
林宇飛看了消息,便明白了娜塔莎已經得知陳墨的契約者身份,但是卻沒有向莫雪一樣選擇離開自己的世界。他想了想,說道:“陳墨,她們兩人可能力量有些單薄,你也留下協助吧。”
娜塔莎聽了一臉喜sè,立刻湊上去將陳墨的胳膊抱在懷中。陳墨感覺着緊緊挨着手臂的兩團柔軟,看着面sè古怪的衆人,臉sè一紅,“嘿嘿”傻笑了幾聲,便帶着娜塔莎躲到角落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智焱見林宇飛留下了陳墨,有些擔心,問道:“林先生,你留下的力量會不會太薄弱?”
林宇飛搖搖頭,自信的笑道:“如果我還是上次碰到他們時的水平,那這力量是有點弱,不過現在可不同了。”
智焱想到他一人就輕鬆接下了自己和趙曦的聯手,便心下了然,說道:“嗯,林先生功力大增,正好找他們試刀,不過就怕他們還不夠資格。”
林宇飛哈哈一笑,幾人登上氣墊船,在鼓風機的轟鳴聲,氣墊船慢慢加速,徑直向yīn風幫總部疾馳而去。
這時,七人組正齊齊站在牢房外,等待莫冰醒來。
莫冰此時真的睡着了,雖然她沒有看到昨夜的殺戮,但是人們死前的哀嚎聲卻不斷傳到她耳朵裡,令她根本沒法入睡。直到天快亮了,她方纔淺淺睡着。
在睡夢中,她被莫雪通過心靈感應喚醒,莫冰從牀上坐起來,愣了愣,側耳聽聽牢房外面,笑了笑道:“七個人?你們這個隊人員夠齊的。”
“你是秦帥?”
這時開口的人是了七人組的隊長,她依舊穿着粉sè衣服,抱着自己的法杖,冷冷的看着牢籠中的小姑娘。
莫冰朝她的方向點點頭道:“是的,我回來了。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哪個?還有,小姑娘你叫什麼?”
七人組的隊長聽了皺了皺眉頭,她有點反感對方的故弄玄虛,而且一個小女孩開口稱自己爲小姑娘,心裡覺得十分怪異。
她輕咳了一聲,淡淡道:“閣下隨便說吧,不要故弄玄虛了,你可以稱呼我爲尹小姐。”
莫冰點點頭,笑道:“好的,尹小姐,看來你是個嚴肅的人。那我就直言了,好消息是莫雪的傷在百花幫jīng心照顧下恢復很快,壞消息就是她拒絕了那個少幫主的求婚,讓那小子十分不快,恐怕起了壞心思。”
姓尹的女子曾經從yīn四娘那裡瞭解過百花幫少幫主的德行。聽到這個消息,她心中頓覺不妙,如果那小子對莫雪動了手腳,恐怕會對他們接下來的計劃產生難以預料的影響。
她看着莫冰,問道:“秦先生難道在百花幫附近?”
莫冰哈哈一笑,搖了搖頭,然後指着自己道:“我能控制莫冰,難道就不能再找個百花幫的人控制?”
“嗯。”七人組的隊長尹小姐點點頭,說道:“秦先生,咱們先一起去找莫雪吧,她是寶藏的關鍵。”
莫冰指了指鐵欄杆,說道:“你們帶着莫冰一起走就可以了,我可以隨時控制她。我再去百花幫探一探,先讓這小姑娘繼續睡覺了。”
說完,莫冰便回到牀上繼續睡覺,由於昨晚睡眠實在太少,她躺下不久便真的進入了夢鄉。
尹小姐看着呼呼大睡的莫冰,掃了一眼壯漢尼克,命令道:“尼克,你帶着她,連牀板一起抱着。”
尼克苦着臉道:“隊長,你沒開玩笑吧。把她叫醒不就行了?”
尹小姐瞪了他一眼道:“被人強制休眠的你能叫醒?少廢話,這小姑娘還沒你那機關炮一半重量。”
尼克無奈,只能服從命令。他打開牢門,兩手將牀板穩穩托起,低頭看着熟睡的莫冰,沒好氣道:“走吧。”
七人組決定帶着莫冰立刻前往百花幫的地盤,防止莫雪被少幫主傷害。
幾人正馬不停蹄的抓緊趕路時,莫冰忽然開口說道:“現在別去百花幫總部了。”
這句話讓衆人立刻停住腳步,尹小姐問道:“怎麼了?”
莫冰道:“先放我下來吧。”
尼克依言蹲下將牀板放在地上。
莫冰慢慢站起來,對幾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偏着頭朝前方聽了聽,然後慢慢向前走去,剛走幾步,異變陡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