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將李然帶回家,並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其父母,夫婦兩人本就是心善之人,因此在聽到這事的時候,也是不斷地點頭,並且叫家裡的奴婢們以後都要把李然當成小少爺伺候。並且嚴令要求李薇不許再魯莽行事,否則便家法伺候,當然,這已然是李正宣的殺手鐗。
“呀呀,小然然,你長得可真是可愛呀。”李薇看到梳洗完畢出來的李然,忍不住地讚道,這粉嫩粉嫩的臉蛋,精緻的五官,活像一個瓷器娃娃,哈,又或者通俗點說,是小正太哈。於是話一說完,便再也忍不住地用雙手去蹂躪蹂躪李然的臉頰,柔軟的觸感,那叫一個快意呀。
“小姐,你還是不要再一直揉小少爺的臉了,小少爺的臉就要被你弄壞掉了。”小茹看着愛不釋手揉着李然的臉的李薇緊張地說道。
“沒事沒事啦,小茹就你想太多了呀,本小姐纔不會對我家小然然下此毒手呢,我都是力道拿捏適中的。要不你問問我家小然然,是否會痛。”說完便轉過頭去,再次蹂躪蹂躪李然的臉頰,然後邊說,“小然然,姐姐這樣會弄疼你嗎。”
“不會”李然捂着明明已經被弄得微微泛紅的臉頰,然後非常鄭重地說着這句話。
“哈哈,小茹,聽到了沒有,本小姐是這麼沒大腦的人嘛?”
“小姐,你就會欺負人家小孩子。”
而後的日子,李薇便天天不時地開着李然的玩笑,而小茹偶爾會湊幾句,李然在經過數日的相處之後,更是把李薇視爲自己的家人,一切的喜怒哀樂只會在她的面前,纔會真真正正的展現出來,也只有在她面前纔會像個同齡的小孩子那般單純無害。並且這樣的日子過了數日之後,李然便被李薇家裡的老人,請了專門的夫子來教其讀書,因此原本好不容易找到個玩樂對象的李薇,頓時更是百般無聊。
翌日,早朝之後,當李輝正準備坐轎回府的時候,背後卻似有一道利風直逼而來,李輝眼明手快,正欲拔劍轉身的時候,卻看見了對方竟是一張笑得十分邪魅的臉,而這張臉的主人,便是司徒宇。
“多日不見你小子還是這副老樣子,每次見面都要來個突襲,真是一點都沒有當皇子的架勢。”李輝看着司徒宇忍不住地笑着說道,這個司徒宇,是自己的好兄弟,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喝喝小酒,切切武藝。
“你這個混蛋,你還敢說,都回來那麼久了卻從來沒有來找過我喝酒比試過,本皇子我還以爲你是否給哪家姑娘俘了去了,正準備一家一家地尋了你呢。”司徒宇用着那迷人的丹鳳眼斜睨着他,只是那原本邪魅的雙眼卻透漏着一股真誠的味道。
李輝看了他那副摸樣,心裡不禁想道我又不是你,又豈會那麼容易就被女色所迷。因此略微停頓,開口說道:“我又不是你的那些紅顏知己,找你又豈不是壞了你的好事?”
“哈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呀,衣服那麼多,沒了還可以再換,可是兄弟你就不一樣了,咱們誰跟誰呢,哥們,不說廢話了,走,去你家,咱們不醉不歸”司徒宇攬着李輝的肩膀一副哥們樣子的說道。
李輝聽完司徒宇的話後,頓時臉色一變,前所未有的嚴肅,道:“哦?後悔退婚了?我看你喝酒是假,見薇兒可是真,不過我可要警告你,我家妹子可不是你隨便可以玩的,否則,別說是兄弟沒得做了,即使你是皇子我也照樣饒不了你。”
也不能怪他如此緊張,畢竟司徒宇雖然爲人很好,又很仗義,更是自己的兄弟,但是,再怎樣也掩飾不了其是一個花花公子,並且妻妾成羣的事實。而薇兒是自己的寶貝妹妹,生性單純,並且不知情爲何物,在這樣情竇初開的年紀裡,他是決不允許自家妹子被司徒宇這個花花
公子所玩弄的。
一月不見,李薇竟然都不去找自己,真是狠心的丫頭,司徒宇有些後悔那次的話,什麼沒她的允許自己就不見她,到頭來竟是自討苦吃。
炎炎夏日,雖說不比現代的紫外線強烈,但這道強光可還是不容小覷。
陽光從密密麻麻的樹葉的縫隙中隱約照射到李薇的臉頰,樹蔭下,時不時的有微風拂過,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唯有這閒人了吧。
百無聊奈地斜躺在搖椅上,穿着自作的寬鬆的睡裙,手裡拿着一根自制的改良過的沙冰,有一口沒一口地含着,嘴裡不斷地哼着現代的正流行歌曲tank的《千年淚》。
而小茹則坐在她的身旁,也如她一般地一口一口地吃着,樣子卻還是有些謹慎的,然後隨着李薇的哼唱輕輕地搖着頭。因此當李輝二人進來的時候,瞬間便看見了這樣的情形。
李輝見李薇穿着那麼寬鬆的奇形怪狀的衣服且吃着從未見過的東西,心裡雖有不解,但卻已經習慣,自己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子,不知道還會變出什麼樣的花招。
而司徒宇一進門就看見了李薇低着頭坐在石凳上,嘴裡不停地哼着歌曲,只是那種音樂,很奇怪,不是自己以往所聽的那種綿綿細語的,而是更帶着一種隨性,聲音清脆如銀鈴般,剎是好聽且舒服。
而那衣服,雖奇怪且寬鬆,但卻依舊掩飾不住那婀娜的身段與姣好的肌膚,手上握着的那一支吃的類似於有冰塊的東西,更是讓司徒宇好奇不已,暗想道:想必是那日與南宮老大吃的解暑物。想到那日,他暗自揣測些什麼,頓時微微低下了頭。
李輝率先走上前,玩世不恭的問道:“薇兒,你在幹啥呢?”
而聽到李輝聲音的李薇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懶洋洋的擡頭瞄了他一眼,瞬時也鬆了口氣,然後有點無奈又帶着懇求的口氣說道:“唉,哥,我還能幹啥呢?我都快憋得慌死了,爹又不讓我出去,整天除了吃喝睡,都不知道要幹什麼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都要發黴了呀,所以我就只能在這裡曬曬太陽了。”
此時,小茹則被嚇的不輕,起身衝他們福了福身,緊張的站在一旁。
李薇並沒有起身,所以更不會察覺司徒宇在此,只是懶洋洋的對李輝撒嬌道:“好哥哥,你去和爹爹替我說說情好不好,爹老聽你的話了,你去跟他說,讓他同意讓我出門嘛。”
“女孩子家家的出去作甚?若是惹出禍端,可不是你哥能擔待的。”李輝的口氣雖有些調侃,語氣卻是肯定,容不下一點商量的。
李薇雖早已預料到了這種結果,卻還是不忘毒蛇:“哥,你說你平時打仗那些啥的就那麼厲害,怎麼到了這種時候你卻這麼死板,如此的不開竅呢?真是李府之朽木也。”可能她真是無聊到這種地步了吧。
“噗嗤。”原先一直站在李輝身後不說話的司徒宇一聽到這句後,頓時便忍不住地笑了出來,這放眼天底下,估計也只有李薇敢如此說這位叱吒風雲的大將軍了吧。
而李薇也在聽到這句突如其來的笑聲後才發現了這裡竟然除了自家哥哥之外還有其他人物的存在,頓時便把自家哥哥拉到一邊,想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竟敢笑話她這個大小姐。
當正當李薇視線觸及司徒宇的時候,院子裡頓時傳來了一句驚天動地的大喊聲:“啊啊啊……”不能怪李薇竟然有如此驚人的舉動,只能怪這傢伙那次親了她。
驚叫過後,李薇喚了口氣,坐起身,瞪了司徒宇一眼,自言自語道:“今兒個是怎麼了,也不知是哪個人說沒本小姐允許就不來本府的。”
司徒宇暗自汗滴滴,她不調侃自己纔算是太陽從西方升起,轉而拍拍李輝
的肩,故裝爲難道:“本皇子早說不來的,李輝,看來本皇子還是要走了。”
李輝打開他的手,微微皺眉,自己的過錯竟要加到別人身上,夠狠,隨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三皇子說的什麼話,既來之則安之。”
這時府裡一個小廝摸樣的人走了過來,下跪給司徒宇行李後,其實對李輝道:“大公子,原來你在這裡,小人找了你好久,老爺有事找你。”
李輝點點頭,對這兩人笑道:“你們先聊下,我去去就來。”
待李輝走後,氣氛一下子僵了下來,小茹更是看着其中氣氛不對,也不敢開口。
這時,只見一個小身影進到了院中。
“呀!小然然,好些個日子沒見你,可把姐姐想死你啦。”李薇看到李然,頓時整個人興高采烈,笑得那叫春暖花開,此時竟忘記了還在一旁的司徒宇。一下子彎下了腰把李然親暱的抱在了懷裡,還不忘地蹂躪他那肉肉的小臉蛋兒。
李然鼓起臉頰摸着被李薇弄紅的臉蛋,對李薇不滿地抱怨道:“姐姐,別再弄我的臉了,院裡的先生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的。”摸樣剎是可愛。
讓李薇看了更是激動,忍不住地又繼續伸出魔爪去揉揉他的臉頰說:“姐姐就是要男女授受親,咋滴?”
旁邊的司徒宇抿嘴輕笑,隨意微微搖頭,這是哪門子的大家閨秀,或許也是正因如此,他纔會心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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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你就別再淘氣了。”而後跟來的李輝,見了忍不住說道。
“哥,誰叫小然然長着一張粉嫩粉嫩的臉,讓我一看見就忍不住想要摸摸他呢?”李薇停下手中的動作望着李輝說道,而後又仔仔細細地上下看了下李輝,說:“要是哥哥再年輕幾歲,估計也是和小然然一樣細皮嫩肉的呀,如若那樣,我也就不摸他了,可是這又不可能了,除非哥趕快給薇兒找個嫂子,然後生個小輝輝,那樣我就不蹂躪小然然了嘛。”
李輝一聽完,嘴角忍不住地抖了下,而後還是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胡鬧,哦,對了,薇兒,你前陣子是不是叫爹把小然從書院給接回來了呢?”
李薇一聽,瞬時眼睛放亮,屁顛屁顛地走到李輝的身旁,笑着對他說,“哥,你快告訴我,爹他是不是答應了呢,剛叫了你去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個事情呀。”
“你還敢說,你都那樣折騰了,爹能不答應嗎?”
也難怪李輝如此之說,因爲在李薇被禁令在家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跑去她爹的房門口,然後不斷地敲他們的房門,說“爹,讓我出去玩吧”又或者說“爹,我好無聊呀”,又或者是“爹,你如果不讓我出去,你也把我的小然然送回來給我呀。”總之類似之類的話,每天堅持不懈;而在吃飯的時候呢,又每次都唉聲嘆氣地,搞得宰相夫婦一個頭兩個大,因此只能選擇折中的方法,讓李輝去把李然給接了回來。
李薇聽完李輝的話後,訕訕地笑着,還不忘添那麼一句,“哥,那麼多人在,你也不給我留留面子,我不也是迫不得已嗎?要是爹爹不把我幽禁在家,我也犯不着這樣呀,你說是把,哥,你說是不是呢?”
李輝聽了,無奈地指着李薇的額頭,說了句:“你呀……”
而一旁的司徒宇在旁邊卻十分不解,不由地好奇地走到李輝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了句:“兄弟,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私生子呀?”說這話的時候,司徒宇嘴角噙着一某笑,看起來十分地不懷好意。
一旁聽到這句的李薇頓時哈哈哈大笑。
李輝則被氣的不輕,撇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怎麼不說是你的私生子?”
司徒宇則大笑幾聲,絲毫沒把李輝的話放到心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