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茹搖了搖頭,臉色更加不自在:“哪有,你想多了。只不過是看到你來,開心罷了。”
聽到她這樣說,田若若也不糾纏,轉頭對小魚說:“我來的時候忘記買水果了,麻煩你去幫我買一籃子過來吧!”
小魚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給她們兩人留下空間,田若若拿了一把椅子坐在牀邊。看着徐婉茹的眼睛,盯着她說:“小媽,你知道嗎。你向來不會說謊,你心虛的時候眼睛會左右掃動。臉色更是表現的不自然,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嗎?如果你把我當成親人,就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我。心裡有什麼煩心事,也應該找我訴苦一下。也許我就有辦法解決呢,現在瞞着我心裡也有很多疑問。所以有些話還是說出來的好,把這一切都告訴我吧!”
徐婉茹發現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之後,顯然也知道在僞裝下去也沒用任何的意義了。
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接着說:“若若,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瞞着你了,這件事情是關於你父親的。原本他帶着我去馬爾代夫旅遊度蜜月,一路上的行程都是好好的。他對我確實如我所說的那樣很好,關心我照顧我。”
“可是,到後半截旅程的時候。他不知道爲什麼,說想起賭城看看。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他去的是賭城,就跟着他去了。到了地方纔發現是賭錢的地方,你也知道因爲他有前科的事情。我就很擔心,一直在勸說他回去。他卻說只是玩玩罷了,這一呆就是大半個月。原本手裡還有一些錢,但是到了賭城之後完全輸的精光。”
“一分錢也不剩了,將所有的資產和我們旅遊的經費全砸在了賭桌上。最後沒有辦法,如果再賭下去。恐怕人都要輸在那了,於是我們就提前結束了旅程回到了海市。這次因爲我得了病的事情,手裡還剩下十萬塊錢。剩下的
錢全部被他賭了,沒有錢所以田滿纔想着出去工作給我賺手術費。雖說這個手術費要不了多少,但是十萬塊錢肯定是不夠的”
說到這,她的臉色暗淡了下去。
整個人也恍惚了不少,田若若簡直要氣炸了。沒
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開始以爲他們玩得好好的。她就沒有再去打電話,再去詢問他們。
可是到了後來,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去賭城那種地方,這比賭場還要厲害。
不由得有些生氣,語氣中也帶着一些質問:“既然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現在才告訴我。”
徐婉茹也有些後悔,再加上一些難過。接着說:“若若,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看好你父親,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但是當時的情況我是很想告訴你,可是你父親不允許。而且他說了只是玩玩而已,一次次向我認錯。我心軟了,就變成了這樣的結果。”
田若若整個人都不好了,知道是這樣。
徐婉茹向來心軟,只要他父親稍微哀求一下。她就會選擇原諒,這樣的情況也好也不好。好的是,她會忠心一個人。壞的是,容易心軟助紂爲虐。
田若若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她。
徐婉茹的脾氣一向是這樣,憑藉着徐婉茹去管田滿,無異於天方夜譚。可是想到這,又跟許雪筠有什麼關係呢?
田滿又爲什麼認識許雪筠,不由得向徐婉茹詢問:“那我父親爲什麼會跟許雪筠認識,他們兩個又是什麼關係?”
看到田若若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怕她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也怕她氣壞了肚子裡的孩子,徐婉茹連忙解釋的說:“你父親在外面賭的時候,曾經欠過很多的錢。後來有錢是因爲,許雪筠幫你父親還了一大半的債。許雪筠當初是說了先替他還着,等到田滿以後有錢了在還給她。”
“在
田滿的錢全都拿去輸掉了,哪裡還有錢還給她。所以你父親上次纔要請你吃飯,想着你和許雪筠以前認識,而且又是好朋友,能不能先緩一段時間。
然後,你幫他將這錢還掉。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偏許雪筠在這個時候問他要錢。”
田若若這下子總算是明白了,是爲什麼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許雪筠搗的鬼,看來她這次是故意問田滿在這個時候要賬。
就是爲了能夠約見自己一面,然後從中作梗。
不由得問徐婉茹:“那這件事情你也早就知道了,所以那天你才故意帶我去醫院檢查。說是檢查實際上是爲了讓我避開這次飯局,爲什麼要讓我避開?難道你不和我父親想的一樣嗎?”
徐婉茹搖了搖頭,說:“你父親是個男人,哪裡懂得女人的心思。我看那個許大小姐和你之間,像是情敵。更何況,你現在和季君則離婚了。而她又出現在季君則的身邊,這不用想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文章。她曾經是季君則的未婚妻,怎麼可能就這麼妥協?心中要是沒有一點記恨,任由哪個女人也是做不到。”
“我才故意帶你去檢查,就是想避開這次飯局只是我沒有想到,我這個病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害的我們現在的情況是雪上加霜,你一個孕婦。撐着一個公司本來就不容易。更何況你們那個公司是報導時事的,賺錢本來就不容易,實在是不想拖累你們。”
田若若連忙裝住抓住她的手,氣也消了很多,安慰她說:“小媽,你千萬不要這樣想。手術費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總之一定會有錢的,你先不要這樣想。”
正這要說着,小魚卻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接着拉起田若若說:“我看到醫院外面來了一羣人,感覺像是不懷好意。有可能就是針對你來的,我們先走。”
徐婉茹一聽,也連忙點頭:“既然如此,你們快走!”小魚拉着田若若出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