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若看到季君則的那一刻,什麼話也不說,一頭栽進了季君則的懷抱裡,雙手摟着他的脖子不放鬆:“你怎麼纔來啊?你不知道我都害怕死了,大魚現在還沒有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總覺得他好像出了什麼事情。”
季君則連忙拍了拍她的後背,對她說:“好了,若若這件事就交給我。你千萬不要緊張,也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接着便轉頭對自己的屬下吩咐道:“去將照片上這個人找到,儘量擴大搜索範圍,很有可能已經出了這片墳地。”
隨着季君則的手下哥哥都走出去找人了,田若若這才安心了不少。
可是很快田若若才知道,自己高興的太早了。
因爲是成包圍式的搜索,所以很快就有人彙報,說沒有找到人,田若若一直站在那裡等到了天黑,等到所有人都回來,並且報告根本沒有找到大魚的身影,也沒有攔住任何的車輛。這才然她放下去的心又緊張了起來,季君則站在一旁非常心疼她。
一個孕婦挺着大肚子,還在這夜裡焦急的等待,她神經緊繃了一天,臉色都蒼白了起來,很擔心她的身體,不由得對她說:“若若,你不要緊張。大魚肯定會沒事的,我猜這件事應該是許雪筠做的。目的就是爲了威脅你,只要她還沒有提出籌碼之前。大魚一定會是安全的,別忘了你父親也是這麼回來的啊!”
田若若只能點了點頭,但是要讓她不擔心又怎麼可能呢?
季君則知道如果不讓田若若安心,她也不會放心的休息的,他不由得拿起手機,拔打了許雪筠的號碼。電話一接通,季君則就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許雪筠,你覺得耍這種陰謀詭計有意思嗎。你也是個聰明人,而且也是個狠辣的人。爲什麼你不能真刀真槍的跟我鬥呢,從一開始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你除了會耍陰謀詭計你還會什麼?”
許雪筠彷彿一頭霧水的模樣,反問着季君則:“你說我陰謀詭計,那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惹得季大
大少爺,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質問。”
季君則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開口問:“大魚在哪裡?”
許雪筠忍不住的冷笑一聲:“季君則,你是有病吧,大魚是什麼東西?我這裡有金魚,還有熱帶魚,一堆一堆的,唯獨沒有你說的那個什麼大魚。難不成是從國外進回來的新型品種,不過我想我還沒有無聊到你家偷你一個寵物吧!”
季君則頓時氣得臉色發黑,田若若隔着手機屏幕也能聽到許雪筠那囂張的聲音。
不由得很生氣,心中忍受着怒火,一把將手機奪了過來,對着許雪筠道:“許雪筠,你有什麼衝我來。別拿我朋友開刀,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就是了。何必做這麼卑鄙的事情?”
許雪筠那邊良久沒有聲音,接着傳來低低的笑聲,而且笑聲越來越大,似嘲笑一般:“田若若啊,田若若。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一個癖好,怎麼對於一個寵物魚還交起朋友來了。什麼時候你的心和語言都可以跨種族的交流了?”
田若若咬牙切齒的喊着她的名字:“許雪筠,你不要太過分。大魚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侮辱他。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別說下午墳地派來抓我的兩個人,不是你派來的。怎麼沒抓到我,倒是把我的朋友給擄去了。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田若若氣得渾身發抖不能自已,季君則擔心她氣壞了身體,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對着她說:“若若,將電話給我。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說完不容她抗拒的將電話接了過來,對着那頭的許雪筠說:“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也不知道你這次想用大魚換取什麼籌碼。但是我想說的是,先把人放了。有什麼話我們好說,或者你約個地點我現在就過去見你。無論怎麼樣,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但是隻有一點,如果大魚有什麼損傷。或者少了一根毫毛,我季君則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一次許雪筠沒有再嘲笑,也沒有再說任何話了,而是一言不發的將電話掛斷了。
季君則皺
起眉頭看着手機。看到田若若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臉色蒼白的跟白紙一般。擔憂的扶住了她,將她扶上了車。連忙吩咐下屬將車開回別墅,田若若靠在季君則的肩頭。
此時小魚卻打過電話來,詢問田若若:“若若姐,今天我哥去找你了。可是我現在打他的電話都沒有打通,已經打了半天了。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他是不是在你的身邊?”
雖然平日裡大魚和小魚經常爭吵,兩人的關係看上去也不是很和睦的樣子。
但是實際上,田若若知道這兩人的關係最好了。
彼此都將對方當做最重要的親人,田若若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她哪裡敢告訴小魚,大魚失蹤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不告訴他,也瞞不了多久。
田若若剛一張口想說話,帶着微微的抽泣鼻音卻先出來了。讓那頭的小魚聽的清清楚楚,小魚愣了一下,接着說:“若若姐,你這是怎麼了,你是哭了嗎?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我哥惹你生氣了?可是不太可能啊,他那個榆木疙瘩。哪裡會做這種事情,若若姐你先別哭。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若若頓時抽抽噎噎的,像一個孩子一般委屈的對小魚說:“小魚我對不起你,你哥他失蹤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人。”
小魚一聽也是大驚失色,連忙對田若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今天下午不是看你了嗎?怎麼會突然失蹤?”
田若若只好對他說:“今天下午我在墳地遇到了你哥,結果沒有想到有人想抓我。你哥就讓我先跑了,等到我再回去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見了,前前後後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更不知道他是不是被那夥人抓住了。”
田若若說着,說着很顯然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
季君則擔憂的將她手機抽了出來,對着那頭的小魚說了幾句什麼。接着兩人就掛斷了電話,一路上田若若都哭個不停。哭着哭着,眼前的場景都有些看不清了,猛然間,便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