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若 疑惑的眼神質問道:“許雪筠你現在在這聽歌時候難道你不心虛麼?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你不怕那些死去的亡魂過來嗎?你說女人要多狠心才能做到你這樣。”
聽了她的話許雪筠頓時一臉莫名其妙,原本她正在給孩子做胎教突然進來就給自己一通質問,而且毫不客氣的模樣,頓時她的火氣也上來了,站起身挺着肚子看着她說:“是,我是狠心那又怎麼樣?
像你一樣悲天憫人麼?你說的真是好笑我爲什麼不能在家給孩子做胎教?爲什麼不能聽音樂?外面死多少人跟我有任何的關係麼?既然你這麼有同情心,認爲自己是救世主,那你就把所有人都給救了啊。相信如果你死了的話所有事情都結束了。可是你不是照樣捨不得死麼?”
田若若一陣眼紅,當然這是憤怒被氣得所有忍不住的雙手握緊向前邁了一步,看着她說:“許雪筠這話你怎麼說的出口?如果我死了就可以將死去的那些命就換回來麼?我問你,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大魚還給我,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可以把今天那些被炸死的寶貝的命還給我。你能麼?你能做到麼?
如果你能做到我現在就死在你的面前。讓這一切都瞭解不管誰輸誰贏。我有時候都在懷疑這個世上你在乎的是不是隻有你自己,連你肚子裡的孩子都可以拿來用作籌碼。我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利用的?”
田若若越說聲音越悲嗆,因爲她想到了大魚想到了那死去的朋友,她和大魚身爲這麼多年的朋友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卻慘死在眼前這個女人的手下,卻偏偏自己還沒有能力去救她,想到大魚那時候死亡時的無助場景,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淚。
可是她知道現在是在敵人面前,自己的淚水只會成爲敵人興奮劑。反而會讓敵人更加的興奮起來。所以她不能哭要堅強。“許雪筠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就衝着我來,何必去牽連無辜的
人,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那一車子的炸彈,如果是在市中心周圍有很多的孩子和婦人圍繞在那的話,知不知道後果會很嚴重。
那簡直是炸死所有的人。難不成在你的眼裡那些人命就不值錢麼?別忘了如果沒有這些人存在的話,你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勢力也不可能有今天。所以我早說過你有什麼不滿直接說好了,我們真刀真槍的實幹,何必要耍這種陰謀詭計牽連其他人。”
許雪筠聽了之後終於明白算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種事情她向來不會承認,如果承認的話就算是一個把柄,哪怕現在警察局的任何一個人都奈何不了她,但是人一旦多了之後,總是會有人反對她的,到時候只怕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會被挖出來。
而且她自己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想到這裡安心的坐了下去將音樂聲放的更大了,像是要送客的模樣:“我啊,最近懷了孕,所以導致我整天想睡覺,我現在又困了,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出門走吧。”
田若若氣的一跳,這傢伙難道沒有心麼?自己都說了這麼多她竟然一句也不說,而且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忍不住大吼出聲:“許雪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在質問你爲什麼要害那麼多人?還有你要想害我的話不要牽連別人可不可以?”
許雪筠挑眉看來她一眼,眼神裡閃過一抹驚訝接着說:“恐怕不可以,我這個人向來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只要贏,只要贏了之後所有人都無所謂的,你是犧牲品也好還是犧牲品旁邊的被犧牲品也好我都無所謂。
你更加不用想要道德綁架我,我向來不怕這些世人的目光,也不害怕他們評論我,他們想評論我就評論我好了,因爲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他們徹底的閉嘴。”
許雪筠說得這些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就是在告訴所有人,如果有人敢在背後議論她她可以讓她們徹底的死去永遠都不會再
開口。田若若皺起眉頭忍不住的想要說什麼就在這時季君則也趕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將她護在了懷裡。
看向許雪筠說:“無論做什麼事情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免得以後死的時候都沒有人替你收屍。”說完就要拉着田若若離開,可是許雪筠那裡是這麼容易吃虧的主,要知道她好好的在家裡做胎教田若若上來就是給她這麼一通教訓,現在季君則走過來也是跟着她家妻子一起教訓她。
頓時不滿了起來:“呦,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啊。兩個人夫唱婦隨的跑到我家來撒野不知道你們兩是幾個意思,我知道你們兩個一直討厭我,也一直不喜歡我。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弟弟的妻子,看在這一道的面子上你也不應該這樣的給我難堪,你們說話莫名其妙的跑到我家來質問我。
如果外人聽到了的話還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呢,你說今天中心廣場發生了一場車禍爆炸。而且你說這些事情是我做的,那我想問一下你們兩個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完全可以告你們兩個是誹謗。”
聽到這話田若若氣的一陣陣面紅耳熾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他們沒有證據而且現在也沒有辦法找她的麻煩,所以她才這樣挑釁他們兩個人,越想心中越發的不是滋味。
掙扎着就要上去跟她再吵一架,叫囂着說:“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做的騙騙別人也就罷了,還想騙我們嗎?”
聽到她這麼說許雪筠既然真的不要臉的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接着又在無辜的說:“可是我的心告訴我怎麼做是對的,因爲我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更何況你說的那些事情完全是在誣賴了我,我根本就沒有做。”田若若還要想說什麼季君則卻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接着將她半摟半抱的抱出了門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