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成了那副模樣。現在想來看她那身手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死去。可是田若若看着兩人打着打着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不由得連忙大聲哄道:“你們兩都停手吧!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兩個人加起來都多大的年齡了,既然還在這裡比拼。
而且傷到對方就不好了。”田若若是既在對季君則擔心也是在對軒轅雪兒擔心,無論是軒轅雪兒受傷還是季君則受傷她的心裡都不會好受。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朋友她當然希望兩個人可以相安無事的相處咯。
可是季君則和軒轅雪兒卻對她的話是充耳不聞,兩個人正在酣暢淋漓的比評着。季君則是想要徹底的將這個女人拿下,看看她到底是什麼身份,而軒轅雪兒卻是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以往在族裡的時候那些人根本不敢跟自己真正的比拼。他們害怕打贏了自己之後會受到懲罰,可是老是輸給自己軒轅雪兒又覺得沒意思。
因爲那些人總是讓着她,此時季君則跟她全力以赴的比拼頓時讓她有一種熱血的感覺,好久沒有這樣活動筋骨了。都感覺自己快要老了,此時這樣的比拼感覺自己還沒有老,最起碼寶刀未老。
再打個幾場也是可以的,這樣一想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一拳一腳更加的認真起來,完全不保留自己的實力,用自己最大的實力跟季君則比拼。兩人足足打了有半個小時,屋子裡能夠破壞的也都破壞的差不多了,田若若坐在一旁一開始還會焦急的喊上幾句。
到後面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不由得放心下來,坐到一旁看戲了。反正他們兩個打架的時候都會顧及到自己這邊,完全不會將東西或者是拳腳向着她這邊而來。有意無意的避開她,田若若嘆了一口氣免費的看武俠片這也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以往那種大戰只能在電視劇裡看到,而且全部都是吊着威亞或者是用的
特技造出來的,現在這種眼前真實版的情況讓她頓時有些目瞪口呆看的津津有味。
打了半個小時之後,兩人終於鬆開了,當然是同一時間兩個人個退一步分開的,只不過眼神還在虎視眈眈的看着對方,一副不放過對方的樣子。
田若若看到兩人分開趕緊趁機走到了中間,站在兩人中間的位置,伸出手製止他們兩個人再纏鬥在一起的可能。對着他們說:“好了好了,你們這下總該打夠了吧。現在打也打夠了,說也說夠了,是不是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真是服了你們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也不怕把對方給傷了。不管怎麼講都是認識的人吧。”
田若若此話一出季君則嘴角立刻露出了一個微笑,接着笑容越來越大有些似笑非笑的說:“噢?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我們都認識,看來這是一個老熟人啊。只是不知道這個老熟人到底是誰。朋友,你可敢將你真正的面目告訴我。”
聽到季君則這麼說之後,那邊的軒轅雪兒卻是忍不住一隻手扶着自己的頭,看起來無奈的模樣戒指走到田若若的身邊,點了一下她的腦袋對她說:“你的腦袋是榆木做的麼?竟然這麼笨,一句話就暴露了所有,你說你到現在都說了多少有漏洞的話了。
而且從一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暴露我,好好的你看什麼廚房?怕他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是吧。
我剛剛纔給你送過雞湯,整個家裡就只有我們兩個最親密,如果他稍微調查一下就能查出來了,你還一個勁的往廚房看,這也就算了,剛纔還說我們認識。這下好了所有的事情都被你暴露了,我哪怕現在想撒謊都撒不了。”
田若若任由她點自己的額頭,整個人都很委屈,她也不想的好吧。都是因爲季君則太聰明瞭,將她腦袋繞暈了直接給套了進去,她原本還想幫助軒轅雪兒的,可是沒有想到全部暴露了。
委屈的低下頭攪
動着手指,說:“對不起嘛,這件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原諒我這一次吧,下次我一定幫你好好掩護。任何人問我我都不會說的,這樣總可以了吧。”
軒轅雪兒聽了她的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語氣有些不滿的說:“你還想有下一次啊,難不成這次被你坑的還不夠慘麼?這種事情絕對沒有下次了。你嘴裡就是瞞不住事的,特別是面對季君則的時候,活該你被他吃的死死的,所以說藍顏禍水,你就是被美色迷惑了。”
田若若聽到她這麼說。頓時不滿的想要反駁什麼,可是不知道說什麼。畢竟軒轅雪兒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不是被季君則這個美色給誘惑了也不會什麼實話都跟他說了。而且每次遇見季君則的時候說謊的功夫全部不管用了,一眼就被他看穿了在說謊,就像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般,什麼都知道。
這樣她感覺無比的挫敗,想她原來說謊的功夫無比的順溜,不會有人拆穿她,每次對他只不過是在眼神的逼問下就被拆穿了,更不要說在他言行逼供之下了,越想越委屈想着以後要狠狠的聯繫一番,只有這樣纔不會被人笑話,想到這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季君則一眼。
這纔對他說:“看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這麼丟人,而且都是你的美色誘惑我,纔會害的我現在這樣裡外不是人。”季君則對她攤了攤手,一副很無辜的模樣,接着有些不滿的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瞪向了軒轅雪兒,很明顯他是在護着田若若,田若若是他的女人,要欺負也只能他欺負。
說也只能他來說,一個外人還不知道什麼身份,就對她動手動腳,想到這眼睛危險德 眯了起來,語氣不善的說:“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麼?已經被拆穿了,還不如干脆的說車你的身份,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惡意的話,我絕對放你一條生路,對於剛纔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計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