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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芷沒想到大莽會對他說這樣的話,她急忙將雙腿從獸皮被子裡邁了出來,想要將跪在地上的大莽扶起來。
大莽作爲蠍王山上最強壯的勇士,又怎麼是病怏怏的蘇芷能挪動的?鐵了心要跪在蘇芷的面前,大莽一個勁的搖着頭,反倒是將蘇芷重新塞回到了被窩裡。
見大莽這麼堅持,蘇芷微微嘆息了一聲,靠着牆,任由他跪着了。山洞裡安靜了一會,蘇芷想了想後,試探性的問出了心底的疑惑,打破了山洞中的寧靜:
“爲什麼這麼說?”
害她的無過於那兩個虎豹部落的獸人,其中的豹子獸人一開始就被她毒死了,難不成大莽碰到的是二虎嗎?
聽到蘇芷的聲音,大莽皺着眉低下了頭,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傷,我想着您不在蠍王洞裡,再加上虎豹部落的人受到了重挫,跑都跑不及怎麼會殺回到山上來,便自作主張的去探望了一下傷員們,哪曾想正是這段時間,您從三爺那回來了,還碰到了兇手。”微微停頓了一下,大莽懷着滿滿的慚愧,接着說道,“等我衝進山洞裡,您躺在石榻上,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那時候,您的臉整個是黑紫色,喚都喚不醒了。”
蘇芷奇怪的看着他,她還記得自己是被二虎扣在了石杯子裡,因爲窒息暈死了過去的,大莽爲什麼會說她躺在石榻上了呢?難不成在大莽來之前,已經有人出入過蠍王洞了嗎?
可是,那個人是誰?蘇芷奇怪的望向了洞外,如若真有人救了她,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候,爲什麼要草草離開呢?
大莽一直沒有擡起過頭,他自然看不到蘇芷迷惑的神情,口乾舌燥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大莽把手中的木棍橫放在了地上,一手握拳,一手爲掌,狠狠的擊在了一起,悔不當初的說着:
“看到您那副樣子,我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在進入蠍王洞時,一個渾身透着冷意的男人剛從山洞裡出來,他不過是斜着眸子瞥了我一眼,便讓我渾身發寒,忍不出生出一身的涼氣,匆匆一眼,見他氣質非凡,我還以爲他是您請來的貴客,便沒有多做過問。”
大莽的話還沒有說完,蘇芷已經猜出這個人是誰了,她止住了大莽的回憶,同大莽問着:
“他的腳踝上是不是有着一條腳鏈,從你身邊走過時,還帶着一股花香?”
詫異的擡起頭,大莽一臉驚愕的看向了蘇芷:
“您認識他?”
果然是那個人呢!蘇芷同大莽點了點頭後,又緩緩地搖了搖頭:
“算不上認識,你繼續說。”
大莽重新把頭低了下去,繼續說着:“當時我也沒有多看,只是覺得他身上除了那股花香外,還有一股熟悉的氣味……”
熟悉的氣味?蘇芷的眉角微微挑了起來,靜靜地等着大莽的下文。
“啊!對了!他的懷裡抱着一隻雪白的兔子,那股氣味是兔子身上傳出來的!”
兔子?除了兔大爺,大莽會對什麼兔子有熟悉感?蘇芷不清楚兔兒和寒霜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哪裡知道寒霜是用毒素控制着兔兒,讓他變成了獸型,來到了蘇芷的蠍王洞裡。大莽的話讓她暈暈乎乎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她的心頭。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大莽碰到的絕對不是二虎,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奇怪的冰塊男。
沉浸在大莽的話語中,蘇芷沒有注意到,巫鐮已經端着藥汁回來了。
“大莽你這是在幹什麼?”看着蘇芷並沒有乖乖躺在被窩裡,而是靠在牆上的樣子,巫鐮不滿的朝着跪在地上的罪魁禍首問了出來。
見巫鐮回來了,大莽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巫鐮大手一揮,攆到了山洞外。
收回了視線,巫鐮一手端着藥碗,用另一隻手從石桌子旁拉出了一個石凳子,坐到了蘇芷的榻前。
“來把藥喝了。”
說着,他拿起石碗裡的勺子,舀了一小勺的藥汁伸到了蘇芷的嘴邊。
一股濃烈的中藥味從勺子裡傳了出來,竄到了蘇芷的鼻子裡,不用嘗,她便猜到了藥汁的苦澀。皺着眉向後躲了躲,蘇芷一臉嫌棄的別過了頭。
“我沒什麼大事,稍稍休息休息就可以,不用你擔心了。”
難得見到蘇芷這副小女人的樣子,巫鐮的桃花眸半眯了起來,他滿臉笑意的往前挪了挪凳子,吹了吹勺子裡的藥汁將勺子強行塞進了蘇芷的口中。
苦澀的藥味頓時在蘇芷的嘴裡化開了,她牴觸的想要用將口中的勺子退出去,卻發現巫鐮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將大莽他們遣了下去,俯身吻上了自己的脣。
甜膩膩的蜂蜜從巫鐮的舌尖傳來,涮遍了蘇芷的口腔。
嘗過了苦澀,稍稍有點甜味,蘇芷便不捨得讓甜味離開了,然而,她的舌尖微動,剛剛猖狂的馳騁在自己嘴裡的舌頭已經退了出去。
看着蘇芷雙頰潮hong的嬌媚樣,巫鐮又舀了一勺的藥汁快速的塞到了蘇芷的雙脣間。
勺子很淺,蘇芷只能喝到一點點的藥汁,不容她將藥汁吐出去,藥汁早就和唾液混在了一起,只能吞嚥到肚子裡了。
趁着蘇芷走神的瞬間,巫鐮故伎重演,再次吻上了她的脣。
他的舌尖像是被蜂蜜浸泡過的一樣,甜甜的,還帶着一股桃花盛開時的香氣。
蘇芷沒了第一次的愕然,她滿臉通紅,伸手探了探,從巫鐮的手中一把奪過了藥碗,推開非禮着自己的男人,“咕咚咕咚”的喝了個乾淨。
接過了蘇芷手中乾乾淨淨的藥碗,巫鐮垂着頭,肩膀一抖一抖的輕顫着,他笑了好一會,站起身把藥碗放到了石桌子上,腿一跨,坐到了榻上。
認真的盯着因爲喝了藥汁而愁眉苦臉的蘇芷,巫鐮的脣角一揚,彎下腰再一次對上了蘇芷的雙脣。
不同於上兩次的淺嘗就止,巫鐮伸出右手,用食指擡起了蘇芷的下頜,他尋了個恰當的姿勢,瘋狂的拾掇着這個讓自己隱忍了許久的蜜桃,好半晌,巫鐮才放開了眼前的女人,他慢慢擡起頭,一根長長的銀絲隨着他的動作,從蘇芷的脣間緩緩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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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幾道還有木有銀記得當年那個紅煞半邊天的《夫滿爲患》了,爲了響應和諧大政策,現在已經改名字叫夫田喜事了,大家快點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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