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口氣,易承掙扎着從牆壁上爬了出來,‘撲!’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易承喘息的坐在了地上,感受一下面內丹田,丹田裡空空如也,混身也泛着疼。看着其他幾個忍者也是趴在地上像條老狗一樣動彈不得,易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此時他眼中那赤紅早已退去,但是對於這些忍者依然是殺之而後快。
提着軍刀,易承慢慢向那幾個沒有在這能量幅射中死去的忍者,手起刀落,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就飛了起來,看到那高高噴起的血色噴泉,易承那平靜的心又躁動了起來,眼眸又漸漸恢復了血紅。
走向另一個眼眸中盡是驚恐的上忍身邊,一刀插向了他的心臟部位,輕輕一劃,血如泉涌,隨着傷口的加大,那顆跳動的心慢慢顯露了出來。那名忍者想動,但是身子怎麼也動不了,只有那悽慘的叫聲在這被能量輻射而變得空曠的樓層內迴盪。
尋找着在能量輻射下倖存的忍者,易承找到了六個,但是因爲他們當時離那能量球太近了,所以雖然是活着,但是滿身都是傷,幾乎沒有行動的能力,真是比死了更加令他們痛苦。
挖出幾個人的心臟後,易承這才蹲坐在了地上,慢慢恢復起來自己體內的邪氣來,因爲血紅的雙眸已經說明了他又進入了那種殺意縱橫的狀態中。如果此時他沒有進入那種純殺唸的狀態,他第一想法應該是離開這裡。但是他卻坐在這裡恢復起力量來,不過由於能量球在這裡破開,所以這裡地能量分子的密度比起其他地方來,不知要高了多少倍,所謂福禍相依可能就是如此的吧!
站在外面看着六本大廈的餓狼他們,見到那因爲能量的輻射而造成六本大廈最頂三層的玻璃全部破碎的情景,都暗暗心驚。如果是自己沒有離開那裡地話,可能今晚羣邪會精英幾乎都會命喪於此吧!
當一切歸於平靜。還沒看到易承出來時,在外面的所有人心裡都咯噔了一下,身子全都向六本大廈樓頂天台急射而去。看到天台中間出現了一個大洞,向下看去,可以發現,這個洞直貫三個樓層。
八人沒有任何猶豫地往洞內跳下去,頂層沒有易承的蹤跡。在倒數第二層,大家發現了易承正盤坐在地上,此時正在修練當中。
餓狼看了看,當機立斷道:“金木火土四位大哥,你們到外面守着,如果有外人想上大廈最頂三層樓,一率攔下。如果是警察來了,就告訴他們。國安局龍組的人在這裡辦事!”易承跟餓狼說過此事,所以餓狼纔會如此說。
易金戈四位兄弟應了聲,身子向外射去,瞬息消失在衆人眼前。
留下的四人看了看,分坐在四個方向,爲易承護起法來。
留在在這裡的四人中顯得最興奮的應該是軍胖了。因爲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外界地能量分子是多麼的充溢,坐在地上的他不由的進入了修練狀態。
由於六本大廈最頂三層的玻璃全部破碎,所以樓下巡夜的保安們發現這個異象後紛紛報了警,但是又怕上面有什麼鬼詭之事,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向頂樓摸上去的。
當易金戈四人出去後,不久,遠處警笛的聲音劃破了夜空,在這寂靜地清晨裡顯得特別的刺耳。當幾隊武警包圍了這座大廈,其中一隊正想向大廈上摸上去時。易金戈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前面的是誰。請舉起雙手,慢慢的走出來。”幾位拿着微衝的武警向易金戈叫道。
易金戈舉起了雙手。走向了他們,邊走邊道:“你們這裡誰負責,我要見你們地負責人,有要事稟告。”
易金戈被帶到一個領隊模樣,留着兩撇鬍子的中年人面前,中年人問道:“你有什麼事要稟告的?”
易金戈向周圍看了看,中年人揮了揮手,幾個手下馬上離開了他們的身邊,易金戈向前踏了一步,道:“這裡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國安局龍組的人在上面辦事!,你想管也是管不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因爲你確實沒那個能力。”
聽到易金戈那自負不凡的聲音,中年人頓時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剛纔聽到國安局三字,他早就動手了,龍組他可沒聽說過,畢竟龍組也不是平常人能夠知道的。中年人皺了皺眉,轉而又微笑道:“你看……你說你是國安的人,那不知道能否讓我看看你的證件,你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假冒僞劣產品實在是太多了,我們身爲爲人民服務地,不得不認真點爲人民辦事啊!”
易金戈不屑地笑道:“你這麼說就是說我是假冒僞劣的嘍?”
中年人訕訕地笑了笑道:“請您別生氣,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的使命,我們不得不小心點,以防不法之徒逍遙法外!我想您身爲國家安全機構的長官,不會讓我們這等小人爲難的吧!”
易金戈眯眼看了看這位中年人,心裡恨不住一掌劈了他,孃的,你操的是哪門子的心哪,又不是你老孃歸西了,這裡是日本人的地盤,值得那麼較真嗎?
就在兩人處在對峙中,街角處隱隱出現三輛豪華跑車,中間那輛車裡坐着一位打扮華貴,的年輕人。他就是那個山口獨一,本來昨晚跟山口組駐此的負責人出去快活的,沒想到,天還沒亮,那負責人就像催命鬼一樣催醒了他。一聽到這邊出事,他什麼氣都沒了,慌忙從脂粉堆裡爬起,穿衣直奔這裡而來。
從遠處看到六本大廈最頂幾層那失去了玻璃的遮擋而顯得空洞的樓層,山口獨一心中涌起一陣不安。不通,電話也一樣,那只有一種可能,那裡的信號被人屏蔽了。信號被人屏蔽而沒有人去管,那還能說明什麼?不是出事了還能是什麼?可是上面可是此次帶來的全部精英,如果要讓他們全部一起出事,那要何等的實力才行啊?會是誰呢?山口獨一扯了扯頭髮想道。
坐在他身旁的矮胖中年人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從那閃爍的眼神中就可以發現,他的心裡也是陣陣不安,看樣子是出大事了,他是這裡的負責人,在這裡出事,他可是脫不了干係的,他不知道這次組織會對他做如何處罰?
“少……少爺,現在怎麼辦?”肥胖中年人不安的問道。
山口獨一也在想怎麼辦!此次出來他帶的人馬可是組裡四分之一的實力啊!如果就這樣失去,那他怎麼向自己的父親交待?怎麼向其他幾位長老交待?“留下兩個人打探一下消息,看這裡的情況如何?是不是全軍覆沒了?其他人先隱藏起來!”他現在是沒臉回日本了,昨天才來這裡,今天就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哪還有臉回去啊!
山口獨一越想心中越是憋氣,面容有些扭曲的說道:“給我查清楚是誰出的手,我要讓他們付出他們想像不到的代價!”
肥胖中年人臉上的肥肉抖了兩抖,點頭稱是。
而易金戈這裡已經快頂不住了,那個中年人好像是驢脾氣犯了似的,就是不聽易金戈的勸。無奈之下的易金戈只有找了個機會,向那個中年發難起來,有意算無意,中年人哪裡能抗得住易金戈的偷襲,況且就算是面對面,幾十個中年人加起來也不是易金戈的對手。
易金戈用他從中年人身上摸來的配槍,指着他的腰,別人一點都看不出來,易金戈威脅道:“如果你還不叫你的手下人退出來,你的命就留在這裡吧!如果讓你破壞了上面兄弟們在執行的任務,就算我沒麻煩,你的這頂官帽我看也保不了了,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雖然我的證件沒帶在身上,但是上面的人卻是有證件的,反正他們也飛不了,難道你就真這麼想死嗎?”
中年人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下令讓那些持槍武警全都退了出來,圍在了下面。
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後,天空都有些翻魚肚白了,易承才醒了過來。
掄了掄手,易承覺得神清氣爽無比,只是身子經過這一番折騰,此時卻仍是有些痠痛。看了看坐在自己周圍,面露笑容的四人,易承笑道:“讓你們擔心了,不過現在我已經沒事了,還是先回去吧!”
軍胖從地上跳起來,在空中翻了個根頭,穩穩的落在地上,呵了口氣。
易承知道他一定是收穫不小,雖然此時的易承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不過他對自己做出的瘋狂事情卻還都歷歷在目,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四人回到了樓下,看到易金戈笑眯眯的站在一箇中年警察的面前,眼尖的都發現,中年人的神情很是不自然。易承只是笑了笑,向易金戈揮了揮手,示意他放開中年警察。
從兜裡掏出那張上好的‘護身符’,遞給了中年人。中年人翻開一看,心中呼了口氣,暗道,還好自己沒衝動,要不這烏紗帽算是保不住了。中年人把那本證遞還給易承,又對易金戈道了聲謝,轉向自己的手下,叫道:“收隊!”
易承叫道:“等等!”易承說着,走到中年人身邊,在他耳旁低語了幾聲。
中年人激動道:“謝謝,謝謝!以後只要用得着我陸子康的,請您知會一聲,我一定爲你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