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獨孤雲風聊了一晚上,到凌晨五點多的時候兩人閉目養神了一會。qb5200.org到早上**點的時候,軍胖就醒過來了,昨日那雙赤紅的雙眼此時已轉回正常的黑白分明,只是氣息上給人感覺比以往更加凌厲了不少,可能是繼承了兇獸的兇暴之氣,所以軍胖此時給人感覺更加冷酷了些。
只是那冷酷的氣息碰到一旁的易承等人,頓時變得柔和不少。“承哥,我……”剛纔醒來的軍胖看到一旁的易承,想解釋些什麼。
“不用說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去洗漱一下,一會叔叔阿姨就醒了,你不會想就這樣去見他們吧!”易承微笑道,此時的軍胖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爛爛的了,咋一看還真像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
簡單處理後,軍胖上身T恤下身牛仔,一個面像冷酷,手臂上肌肉虯結的花季少男出現在了衆人面前,並沒有給人以不適合感。
“嘯軍,現在可以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了吧!”李欣輕輕挽着軍胖的手臂,問道。
軍胖望向了易承,易承笑道:“你們小兩口的事,我們就不摻和了,獨孤,我們出去散散步!”說着帶頭走出了病房,把休息室讓給了軍胖小兩口。
昨夜跟獨孤風雲聊了挺多的,軍胖的情況也跟他說了些,畢竟有些事兄弟間不需要隱瞞。
“真不曉得軍哥這次是福是禍啊!早上一醒來那剎那,感覺整個休息室都降溫了似的,上古兇獸果然可怕啊!”獨孤雲風臉上露出了苦笑的面容。
“福禍相依吧!誰能想得到偏偏是他得到了檮杌的傳承呢?算了,獨孤以後還是少提這事,省得外人鬧得人心惶惶的。”
“承哥放心吧!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這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要不然怎麼出來混啊!哈……”兩人相視一笑。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餓狼申屠牧找了上來。後面跟着四個兄弟,最後兩個還夾着一箇中年人,不過易承覺得這個中年人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公子,你和小軍沒事吧!”申屠牧看到易承,問道,雖然他知道易承回來了,但是問候一聲還是要的。
“我沒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易承的說話,後面的中年人擡起頭來,唔唔的嚷道,原來是嘴巴被堵上了,才發不出聲音來。
“公子,這個本來是目擊者之一的,但是我們問的時候他是一問三不知,到最後居然鬼鬼祟祟的反向我們打聽起公子的下落來,本來我們是想自行處理了得了,不過他說他認得公子,還是公子的朋友來着,所以就帶他過來讓公子看看了。”申屠牧也怕弄錯了,如果不是公子的朋友的話,一頓罵是少不了的了。難道以後見到說是公子朋友的人都得帶來給公子親自過目嗎?這不是找抽不是!
看着唔唔的中年人,易承終於想起他是誰了,“先放開他吧!他確實是我的朋友!”等拿開中年人嘴上的破布時,易承笑問道:“老李!你不是在香港嗎?怎麼跑到S市來了?”
“公子的電話號碼換了嗎?怎麼打也打不通,我來這裡已經有四五個月了,我這次是舉家遷來S市投奔公子來了。”老李抹了把臉上的汗漬,苦笑道:“誰知我一來打電話打不通,一找就是四五個月,現在S市的路段我是熟的很了。”
“前段日子出了點事,手機給弄壞了,對了,他說你是目擊者,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天你真的看到車禍的發生了?先進去洗把臉一會再說吧!”看到老李臉上滿面塵灰,況且這種事,也需要軍胖在場。
還是特護病房的休息室,裡面只有易承、軍胖、獨孤雲風、申屠牧與老李五人。
老李洗了個臉,喝了些早茶,對着面前的四個年輕人說道,“當時也沒怎麼看清楚,只是當時聽到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後來就聽到一聲物體墜地的聲音。我當時就轉身看了下,就看到一箇中年男子跑過去護起地上滿身是血的婦女,嘴裡好像罵了聲‘開車不長眼’還是什麼的,就見那輛豪華跑車再一次撞向了那個中年男子。由於速度太快,中年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撞飛出去不醒人事了!這時剛好有巡警在那裡巡查,很快就將兩位傷者送到了醫院去了。”
聽到那開車的如此囂張,撞人也就算了,還第二次再撞,軍胖的身子不由的抖了起來,雙手緊握,這是忍耐到極至纔有的表現,眼看就要暴發了,易承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別急,有你報仇的機會,冷靜點!”
“看到車牌號了嗎?”易承轉向老李,問道。
“車牌號倒是看不大清楚,只知道最後有兩個數字,是20!車是豪華大奔,目前最新款式。”老李臉上有些愧色的說道。
“阿牧,你再去查查,最好是能查出開車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跟獨孤一會去警察局走走!軍胖就守在這裡陪陪叔叔阿姨他們吧!這事我是管定了。”易承握了握拳頭,說道。
突然,李欣欣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嘯軍,伯父伯母醒了!他們醒過來了!”
聽到李欣的叫喚,軍胖‘嗖’的一聲,衝出了休息室。聽到二老醒來,幾人的臉上也出現了些笑容,雖然知道醒來是必然的。
易承他們問候了一下二老後,就讓申屠牧帶兄弟先回去了,省得下面的兄弟嚇到這裡的病人,畢竟這裡是醫院。申屠牧走後,易承也讓老李先回去了,並給了他現在的手機號碼,讓他明天再找自己。
此時病房裡就只剩下易承、軍胖、李欣還有二老了,正在他們聊得開心的時候,外面有位小弟跑來說有警察來了。
易承走出了病房,想攔下警察,讓二老多休息休息,沒想到看到了好久不見的故人。
“美女,你們警察的消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通了?”易承雙手插在褲兜裡,背靠着牆壁,一腳曲起,腳尖點地,裝做一付酷酷的樣子,斜着腦袋壞壞的笑問道。
“易……易承?你怎麼會在這裡?真的是你嗎?”驚喜的聲音中,喜的成分佔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