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在電話裡面先抱怨了溫良一番,隨後自然說到了晚上聚會的事情。
原本這就是溫良跟沈從文他們打賭贏來的賭注,這樣一來,他當然就沒有拒絕這種邀請的必要了。只是,當他掛斷手機後,卻把目光看到了王欽麗那邊。顯然他想詢問王欽麗,晚上是否願意跟他一起去參加聖約翰醫院的聚會。
王欽麗看到溫良的目光看來,卻搖晃着腦袋回答,“我纔不要去呢!我已經太累了。還有,我等下還要回報社去趕稿子呢。”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先送你去報社吧。”溫良邊說邊用溫情的目光看着王欽麗。
“你送我去報社?你會開車嗎?”這時,王欽麗的感覺要比方纔好了許多。女人在做完那種事情之後,身軀的反應總會維持一段時間。當這種反應結束時,她們的身子也就恢復正常了。
溫良見王欽麗恢復了活力,便微笑着跟她調侃,“那你送我回醫院啊?”
“嗯!好吧。”王欽麗邊說邊把手搭到了車鑰匙上。這之後,她一邊將車子發動起來,一邊又小聲地嘟囔,“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既要當馬被人騎,還要給人家當車伕。”
“你就這命了。”隨着話音,溫良把嘴湊去王欽麗的臉頰上又親吻了一下。這之後,車子自然就被王欽麗發動了起來,而後就向醫院的方向開去。
王欽麗的車子從醫院門前離開後,溫良才大搖大擺地回到中醫科裡。
這個時候,陳豔已經返回了這裡。只是,她並非一個人回來的,而是有幾名病童的家屬,還有聖約翰醫院的那兩名女醫生在跟她做伴。
溫良看到他們,臉上多少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陳豔見了,卻一臉歡快地跑到了溫良的面前,又開心得向他解釋說,“阿良,這些家屬是來給我們送錦旗的,那兩個聖約翰醫院的醫生則是來參觀我們中醫科的。”
“是嗎?我們這裡有值得她們參觀的地方嗎?”溫良邊說邊向柳英蘭和溫納的身邊走去。他的心裡明白,沈從文讓她們兩個過來可不是爲了參觀中醫科,而是防止他晚上不去參加聚會,是派她們來做欽差等着帶他離開。
在這件事上,溫良並沒有想錯!柳英蘭和溫納到這裡來,的確負有這樣的使命。
這件事也難怪。沈從文想拉攏溫良去聖約翰醫院當醫生,當然要多花費一些心思了。他派這兩個美女過來,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柳英蘭看到溫良過來,自然又把陳豔方纔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溫良聽了柳英蘭的講述後,當然衝她客氣地笑笑,而後就把目光轉到溫納那邊去了。
溫納看到溫良的目光看來,卻撇着嘴巴聳起肩膀來說,“溫主任,你們中醫科的條件也太簡陋了吧?我在你們中醫科並沒有看到多少現代化的設備。難道你們中醫看病都是靠自帶設備的嗎?”
溫良明白溫納說得自帶設備,就是依靠醫生的經驗判斷了。
應當說,中醫千百年來的確是靠這種方式來給病患診病的。當然隨着現代醫學技術的發展,中醫如今也會輔助一些西醫的化驗手段來輔助治療了。
“沒錯兒!難道你覺得我的設備不好嗎?”溫良邊說邊把胸脯挺了起來,臉上也換成了自豪的表情。
如果放到別的時候,溫納或許會說出一些譏諷的話,可在今天的治療中,聖約翰醫院的現代化設備的確敗給了古老的中醫治療手法。這樣一來,她還有什麼話好講呢?
沉吟了片刻後,她才思忖着說,“溫主任,難道你就沒想過把你們中醫的治療手段做成標準化教程嗎?要是那樣的話,我相信中醫的未來和前景要比現在廣闊。”
“哦,是嗎?你有這樣的想法?”別看溫納並不懂得中醫,可她的這個想法的確有利於中醫的發展。這樣一來,溫良當然願意認真考慮她的提議了。
“好了!我們還是別說這些了呢。”柳英蘭見他倆站在那裡說個沒完,絲毫都沒有理會她的意思,便插話進來說,“我們今晚還要出去呢,難道你忘記我們還要讓溫主任確定聚會地點的事情了嗎?”
“這件事既然是你們做東,那就由你們沈院長來定吧。”溫良對玩的事情並沒有額外的要求。當他聽柳英蘭這樣說時,便隨意地回答。等到這話說完時,他又把目光看向陳豔,並用歉意的口氣講,“豔兒,看來我今晚沒有辦法單獨陪你吃飯了。”
陳豔聽溫良這樣說,臉上露出了幸福的顏色。
可只是片刻,她就把身軀靠到溫良的身旁。這之後,她就在那裡小聲地呢喃,“阿良,有件事我忘記給你說了呢。今晚的聚會,我不能去了呢。我爸出差從外地回來,今晚我要回家去陪他。”
“哦?陳主任回來了?”溫良聽陳豔說起她的父親,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他有許多有關趙木生的事情,正想要跟陳暢順交流呢。
“是啊!我還沒跟我爸說我們兩個的事情吶,所以你要想見家長的話,就等着吧。”陳豔邊說邊把身軀又向溫良的身前靠了靠。當她這樣做時,那雙高聳的尤物自然就碰撞到了溫良的身上。這之後,她又飛快地把身軀退後,而後就從溫良努了努嘴到其他地方去了。
溫良看到陳豔離開,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背影上。
柳英蘭見溫良這樣做,臉上換成了幽怨不滿的表情。她的心裡已經喜歡上溫良了,當然就不希望再看到他跟其他的女人好了。
溫納站在一旁看到柳英蘭現在的模樣,便靠在她的耳邊低喃,“英蘭,我想在溫良的問題上你來晚了!除非你跟我們西方人一樣,不介意他的身旁還有別的女人,然後再跟她們展開競爭才行。”
“溫納,你說什麼呢?”雖然柳英蘭已經喜歡上了溫良,可出於華夏人的習慣,她還要在這個問題上爭辯幾句。
溫納雖然是西方來華夏學習的留學生,可她在燕京已經待了五、六年了。這樣一來,她對華
夏女人的習慣自然就習以爲常了。當她聽柳英蘭這樣說時,只是撇起嘴來衝她一笑,而後她就把巴掌拍到溫良的肩膀上去了,“溫主任,你別總把目光盯在一棵樹上好嗎?”
“一棵樹?”如果這話從文曉寧等人的嘴裡說出來,溫良當時就能夠明白過來,可這話從溫納的口中說出來時,他就要花心思去考慮一下了。
“當然!難道在你的面前只有陳護士一個女人嗎?你不覺得我們英蘭……”溫納的話剛說到這裡,柳英蘭就把手臂推倒她的胳膊上,“溫納,你胡說什麼吶?我對溫主任可沒有任何的想法。”
隨着話音,柳英蘭的臉上變成了漲紅的顏色。同時,她的頭頸略低了下去,心也怦怦地跳得厲害。
溫良雖然不知道柳英蘭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可看她得這番表現多少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的。這樣一來,他的臉上自然就露出了笑容。隨即,他更用溫和的語氣調侃,“溫納,看你把你的朋友嚇成什麼樣了!看這意思,難道是你對我有意思了嗎?”
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很大!
其中一個主要區別就在女人對待男人的態度上。當溫納聽了溫良的話後,非但沒有感到害羞,反而還仰起臉來毫不遲疑地講,“溫主任,如果你對我有興趣的話,可以追我啊!我的身邊還沒有男朋友。”
溫良聽溫納這麼說,目光不由得一怔!
隨即,他的臉上便露出了笑容,“好啊!我的身邊剛好沒有一位金髮美女。如果你願意接受我的話,我可以試着去追你。”
“溫納、溫主任,你們在說什麼吶?”柳英蘭再羞澀也懂得維護她的愛情。當她聽到他倆大有把她拋開獨自談情說愛的時候,臉上自然就變了顏色。
溫納看到柳英蘭聽了自己的話後着了急,便把手挽回到她的手臂上。之後,她就搖晃着柳英蘭的胳膊低喃,“英蘭,你看到了嗎?你的溫主任遠不象你想得那麼保守!如果你不抓緊時間去追的話,他就要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溫納,可我……”柳英蘭邊說邊擡起頭來瞟了溫良一樣。
雖然溫納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顯了,可她的心裡可是充滿了愜意。華夏女人嘛!要是她們能夠變得跟某些海島小國的女人一樣,那她們就不是女人了。
就在柳英蘭站在那裡遲疑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她就象是得到了大赦令一樣,臉上登時就換成了歡欣羞澀的表情,並且搖晃着手機說,“我去接電話,你們先聊吧。”
溫良看到柳英蘭逃走,臉上卻掛滿了笑意。
在聖約翰醫院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柳英蘭是這樣羞澀的女人。可人都有兩面性的!有些人就跟柳英蘭一樣,在工作中很能幹,可碰到了愛情就變得低能了。
溫納這時則湊到溫良的身旁低語,“溫主任,我們英蘭不僅漂亮而且多情。要是你跟她做朋友,對你的事業也有幫助的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