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做我也不難爲你,你可以走了!”誰知道這個時候青軒又說出了這番話,這分明是在看不起大頭,大頭怕什麼,就怕人看不起,你說這還得了。
“哼,我既然收了你的錢財,就會當你一個月的保鏢,記住了只有一個月,而且我的工錢要一個月一百兩,你要是出的起呢我就幹,出不起,我就只幹一天,那麼之後我就不再奉陪了。”大頭以爲這個人就算是再傻也不會一個月拿一百兩銀子去養一個白吃飯的人。
畢竟,十兩銀子,就可以讓一個普通的男人人娶妻生子而且過的還十分的“小康”了,一百兩算是多的了。而且這樣做既保存了面子,又履行了承諾,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但是,大頭錯了,而且是錯的十分的離譜,只見青軒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打銀票,而且還每張都是一千兩一張的,足足二十多張,厚厚的一打,看的人心裡癢癢的。
大頭看到這裡,不可思議的看着青軒,嘴巴長的大大的,很像一個“O”型。這下大頭知道,自己是載在這裡了,早知道就要一萬兩了,但是他現在也不好意思再漲價了。
“呵呵,一百兩,小意思,可是我身上沒有這麼小額的銀票,你說怎麼辦啊?”青軒揮動這一張銀票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樣吧我就吃一次虧,我先給你一張,反正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只要你幹完了一個月,我就將其他的送給你,怎麼樣?”青軒說道。
“恩?怎麼有一種自己被賣了的感覺呢?”大頭的心裡想道,但是嘴上卻說:“不行,我只要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否則我們的交易作廢,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各不相干,各不相欠。”
“喲,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大頭心裡自戀的想道,可是之後的一幕讓大頭是在是沒轍了。
青軒面上露出了難看的神情,可是一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呵呵,大家注意了,今天我有一件特大的好事要宣佈,我有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但是我現在急續一百兩的銀票,只要是肯與我換的,我變折本交換?機不可失是不再來啊。”青軒吆喝了起來。
大頭一看周圍人激動的神色,心裡一叫:“糟糕,這傢伙真絕。”
青軒一笑,心道:“就知道你會來這一套,可是你有翻牆樹,我有過牆梯,哼看你還能有什麼招。”
很快,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就給青軒敗成了一百兩,哎!真是財大氣粗啊,旁邊的那些人雖然都不是什麼大戶,但是能在這裡閒來喝酒的那都是身價幾百兩的人,一羣人身上沒有帶銀票,只是隨身帶了一點碎銀子,看到那九百兩就這麼飛了,無不心疼的喝着悶酒。
大頭剛想:“這樣也不行的話,那麼我就直接幹一百年,他肯定不會有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吧。”大頭剛想說出來,就看到,青軒手中拿出了一張一萬兩的和十個十兩的銀錠,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你行,你可以。我怎麼能遇到你這樣的人呢?”說完將那張銀票收進了自己的懷裡,此時他的心情是在是壞到了極點。
“哼,反正都成爲了保鏢,這錢不拿白不拿。”
大頭想到這裡,抱着這個理想乖乖的坐在了青軒的旁邊。狠狠的看着豪不爲意的青軒。
“吃完了沒有,我們可以走了嗎?”大頭假聲假氣的問道。
“恩,OK了,我們走吧?”青軒忍着不笑,說完就轉身朝着酒樓的外面走去,而大頭既然答應了做他一個月的保鏢,那麼就得說話算話,於是收取了另一罈酒,並輕鬆的拿起游龍劍跟了上去。
(大頭:我KAO,ok?這個時代有這個名詞嗎?作者:呵呵,幽默,幽默一下。呵呵。)
兩人以前以後的就走出了酒樓。大頭回頭看了看讓自己身份大轉折的地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淒涼,真是一塊錢難道英雄漢啊。
而那羣酒客也是戀戀不捨的看着青軒,尤其是那位得到了一千兩銀票的傢伙,那更是淚流滿面,不停的對着青軒鞠着躬,嘴裡還不停的說這什麼?具體是什麼就聽不到了。(多給點吧,多給點吧。。。。。。)
……
再說大頭,跟着那青軒走出了酒樓之後,就一直往北走。而且他騎着馬,讓大頭步行跟着,一路上馬是疾馳而去,一大街的人都在躲閃着他,雖然這些對大頭來說是一件跟簡單的事情,但是,大頭越跑越心煩。
“喂,我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帶我去那裡?”大頭跟在後面叫道。
而這樣一叫,前面的青軒就停了下來,繮繩一拉,傳來一陣馬的嘶嘯聲。
“呵呵,不是帶你去那裡,只是試試你的腳上功夫怎麼樣!不過你要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的多,我這匹是赤兔馬的後代,雖然比不上赤兔馬日行五百里,但是日行三四百里也是手到擒來,原本我只是以爲你會被它甩出老遠,但是你卻能跟上,恐怕普天之下沒有比你還要厲害的人了,沒想到我一百兩花還真物有所值啊。”最後他還不忘自戀一下。
大頭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己就納了悶了,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個活寶。聽說過遛狗的,遛馬的,還真沒聽說過溜保鏢的呢。
“我只是做你一個月的保鏢,記住了是保鏢,不是你養的寵物,認你戲耍,我告訴你,最好不再有下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大頭的臉色一變,青軒知道大頭生氣了的確他做的是有點過了。
“哎喲,人家就只是想和你玩玩,沒有別的意思,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可以嗎?”青軒溫柔的笑道。他這一笑還真有點這麼個意思,小嘴一敲,眉毛一挑,再加上那瓜子臉,說不出的美麗。看的大頭一愣。
但是又轉瞬既清醒了過來,心道:“這麼回事,我怎麼會第一個男人那種感覺,錯覺,肯定是錯覺。”大頭心裡不停的暗示自己那是錯覺,可是隻要一看到那帥氣的臉蛋就有一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個想法可要不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頭默唸道。
“你在那裡自言自語說什麼呢?說大聲點我也聽聽。”青軒說完見大頭沒有什麼反應,於是就出聲問道。
“呵呵,沒事,你到底想去哪裡,你直接說我到那裡去等你。”大頭“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等我,你都沒有我的馬跑的快,你還等我。好了,你上來我帶你去。”青軒說完,臉就不由的紅了起來,而且還低下了頭。
大頭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一涼,身上的雞皮疙瘩幾乎掉了一地。連忙捂住自己認爲重要的位置一副“你不要過來”的表情。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累死你纔好。”青軒說完一溜煙的飛奔而去,而大頭卻沒有立刻跟上,只是放了一絲神識在青軒的身上,然後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引起了人們的一陣恐慌。
此時,大頭已經來到了半空之中,半躺在劍芒上面悠閒的飛行着,手中拿出那一罈沒有喝的酒,遊哉悠哉享受着。
雖然大頭如此的悠閒,但是此時他是青軒的保鏢,神識絲毫的不敢放鬆,緊盯着他。如果是在修真界還好說,但是是在這個沒有修真者的地域,如果他這個神一般存在的修真者竟然連自己要保護的人受到傷害的話,那他以後也真的不用混了。
突然,大頭的神識傳來警示,大頭將酒罈收回去之後,身影又是一閃消失了。
……
“你快停下來,這裡是人民生活的地方,切容你在這裡橫衝直撞,趕快下來跟我去認罪,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幾位穿着官服的人手持大刀直指青軒,但是雖然他們說的讓人聽起來很正派,但是這只是對普通人適用的。
如果在此縱馬橫衝直撞的是什麼王侯將相或者是什麼達官貴人,他們根本不敢攔截他們,而且還美其名曰遛馬,說難聽點就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大頭此時已經悄悄的來到了青軒的身邊,大頭聽到了這羣人的話之後,心裡一陣鄙視,就連四周的老百姓都發出了陣陣的噓聲。
“你們都給我讓開,不然後果自負。”青軒怒吼道,雖然他此時怒吼,但是聲音卻是十分的女人化。
“哼,你哥娘娘腔,大爺我讓你下來跟我們去問罪是看的起你,要是老子一不高興,非打的你連你娘都不認識不可。”爲首的一個穿着官服的痞子在那裡唾沫紛飛的罵着。
大頭一聽非常的不爽,伸手做出了扇臉的動作,“啪”的一聲,那個人隨後捂住了自己的右邊半個臉,雙眼警示的看着四周。而他的右臉嘴角還帶有血絲,可見大頭的這一下着實不輕。
而青軒此時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回頭一看大頭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來不去看他,不過他的心理卻是十分的震驚:“他難道真的能跟上全力奔跑的馬?不可能啊,剛剛拿一下是他扇的嗎?可是隔的那麼遠,他怎麼能夠的着呢?”青軒此時腦子裡都是有關大頭的疑問。
“誰,是誰偷襲老子,出來,不然我殺了你。”他說玩那句話,大頭一聽不禁覺的好笑,誰偷襲的你你都不知道,還揚言要殺了他,他還真是一個弱智呢。
“李貴,出了什麼事情?”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從那羣捕頭的後面傳來,而那個叫李貴的正是被大頭扇到的那個人。
“恩?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追命大人?”李貴一愣,突然好想是想到了是有眉開眼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