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撒下了溫和的光芒,照耀着桑落城北城門外的一片樹林,林間的小鳥雀們,歡快的在枝頭上蹦跳着,歡叫着。陣陣微風輕拂,樹木輕搖着細細的枝條,樹葉隨風輕擺,似乎在向人們招手,歡迎人們的到來,欣賞它的美態。林間地面上,碧綠的小草紅色的小花,極力的伸長着“脖子”,伸向那樹木枝葉的間隙裡透射下來的陽光投射處,盡情的吐露生命的氣息。
林間遠處,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美豔女子,獨自悠閒的邁着輕盈的步子,踏着林間小道,向着這邊走來。她的臉色、神情、舉止,顯得不是那麼的自然,讓人看起來,覺得有些怪怪的,似乎覺得她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片刻之後,她來到了樹林的中間,枝頭上的鳥雀們,見她的到來,似乎有些興奮,“唧唧喳喳”的叫喚聲,更加歡快悅耳了。白衣女子擡頭看了一眼枝頭上的歡快叫喚的鳥雀們,臉上露出了絲絲淡淡的微笑。
她沒有停留,腳步反而越來越快,很快並經過了樹林,消失在了北方的盡頭。樹林北方盡頭處,隱約能見着一棟小木房子,矗立在了樹林中一處樹木較爲稀疏的地方。白衣女子看了一眼那小樓,似乎感覺到很高興,一股股親切的感覺,涌上了心頭,淡淡的笑了笑,忽地一旋身,飄飛而起,急速向着小木房子奔去。
片刻之後,白衣女子輕飄落至了木樓前的空地草坪之上,整理了下衣服,詭異的笑了笑,邁開步子,向着小木房子的門口奔去。她的手,觸碰到門時,並感覺到有些怪異,失望的感覺,涌上心頭,心裡暗驚:“我才幾個月沒有回來,這門上怎麼布了一層灰呢,難道她們早就不在這裡住了,那她們去了那裡呢?會不會出事了啊?”一個個的疑問,出現在了腦海中,忙推開了門,衝了進去。
四下打量了一眼,見屋內的擺設,跟自己當初離開時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上,椅子上佈滿灰塵,而屋頂以及牆角處,張結着數張蜘蛛網。白衣女子的身體,微微震動了下,一絲絲思念,涌上心頭,身形一轉,幻化成了一個俊俏的男子模樣。
這男子,便是喻野龍,從那詛咒禁地出來了的喻野龍。當初他被那股力量,捲入了黑色光圈之後,只感覺到自己被傳送進了一個漫無邊際的黑暗空間裡,而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股股怪異的力量給分解了,變成了無數有着生命跡象的活力分子,而一切的感知,並消失得無影無蹤,人逐漸變得迷糊。待他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桑落城北邊的樹林中,隨之記憶逐漸恢復,四下搜尋了下,沒有發現獸人女子在身旁,猜想可能是那怪異的空間,將自己同那獸人女子們分別傳送回到了自己當初入那詛咒禁地之前的地域裡了,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那些獸人女子的安危。
他在詛咒禁
地之中,並有心回來看看蕭秋紅她們姐妹兩人,於是來了此木屋蕭秋紅她們姐妹的住處。他幻化成女子的身形,其目的是想向蕭秋紅她們姐妹兩開個玩笑,哪曾想到進門後,並不見任何的人在,而屋中滿布灰塵,一幅好久都沒有人住過的樣子。
呆楞的站了會,默默的流下了幾滴眼淚,心裡喊叫道:“紅姐,你們去哪了,是不是擔心我,而出去找尋了呢?那你們現在過得好嗎?”沉默了會,腦中浮現出了她們姐妹兩歡笑的容顏,一絲絲思念之情,迅速在心中蔓延,轉身快速進了其中自己當初和蕭秋紅同處,翻雲覆雨過的房間裡。一進門,並見着了一封已經佈滿了灰塵的信,擺放在了牀頭櫃上。
沒有半刻遲疑,奔至了牀頭櫃前,也沒有去管那信封是否髒,快速撕開了信封,打開了信紙,認真的讀起信來。隨着看信的內容越來越多,臉上因爲擔心,顯得有些僵硬的面容,冰釋了,一絲絲淡淡的笑容,逐漸在臉上顯現了出來。
原來,信是蕭秋紅她們姐妹兩留下的,信上的大概內容是說她們兩人覺得自己如果總生活在這小木屋裡,醫術不會有多大長進,故決定揹着醫書,邊學習,邊尋訪深山,從最爲基本的認識草藥開始學起,希望以後能有所成就,將來助他喻野龍一臂之力,完成將高明的聖醫寶典上的醫術發揚光大,造福萬民的願望。
看着信,淚水不由再次流出了幾滴,輕嘆了口氣,一股想要看看她們此刻在什麼地方的願望,充滿了心間,忙在屋內找尋了起來。可他忙乎了半天,找遍了整個小木屋,就是沒有找到她們的隨身之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心裡痛恨着自己:“你這個混球,你會的通靈本事有個屁用,連自己愛人此刻的情形,都無法知道。”唉聲嘆氣懊惱了一陣子,苦悶的搖了搖頭,將木屋仔細的清掃了遍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小木屋,向着回城的方向奔去。
桑落城的北城門口,數十名士兵,在一個看起來有些象將軍模樣人物的帶領下,正在檢查着過往的行人,特別是出城的人們,連帶着的小包裹都沒有放過,由此可知,士兵們可能是在找尋着什麼重要物件。
喻野龍來到了城門口,見到如此情形,猜想可能是城中某一有錢有勢的貴族家庭,丟失了什麼貴重物品,並沒有怎麼的在意,隨着進城的人們,排着長隊,慢慢向着城門口靠近。
排隊行走的過程中,喻野龍向自己身前的一箇中年男子,問道:“這位大叔,請問官兵們在搜尋什麼啊?竟然檢查得如此仔細。”
中年男子回頭看了一眼喻野龍,說道:“玉璽,國王的玉璽被盜了。”
喻野龍聽說玉璽被盜,愣了愣,心裡暗驚,疑惑道:“什麼,玉璽被盜,有沒有搞錯,誰這麼大的膽子,膽敢偷盜玉璽
。我覺得這盜玉璽之事,恐怕不簡單,其中定所有牽涉。”心中暗自決定,進城後,去學校向光明校長打個招呼,然後去三王府打探下情況,看能否幫着將玉璽找到。
喻野龍孤身一人,也沒有包袱,很快並通過了檢查,正要離開,忽地聽到前方街道上,傳來了一陣緊急的馬蹄聲。喻野龍放眼望去,見數個騎兵騎着高頭大馬,正在街道上橫衝直闖,手中的馬鞭不斷的向着街道上的行人揮舞而去,且高聲呼喊着:“你們這些賤民,還不快給老子閃開,誤了老子的大事,你可擔待不起。”
街道上的行人,惟恐惹禍上身,沾了火星,紛紛快速向着街邊避讓。哪知,還是有幾個行人避讓得慢了些,並被那最前面的騎兵手中的馬鞭打中,頓時將那行人掀翻在地,面上留下一條鞭痕,絲絲血跡,很快並滲透了出來。
騎兵們沒有因爲打中了人而感到不安,臉上反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似乎在爲自己的打中了人,而感到驕傲。罵罵咧咧的喊叫了幾聲,驅趕**戰馬,讓其高高揚起前蹄,並向着離街心比較近的一個倒地的城民蹬踏了過去。
此刻沒有多管閒事心情的喻野龍,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對那幾個騎兵,產生了些許的憎惡心理,沒有再多考慮,身形飛速飄閃了過去,將城民拉起,快速甩到了街道邊,穩當當的立在了那裡,隨即擡腳並向着戰馬的脖子蹬踢了過去。
喻野龍的腳還沒有靠近戰馬,那戰馬似乎驚慌了,大聲嘶吼起來,身體忽地向後翻飛躍出了數米後,並倒地不起,抽搐了幾下,立時並失去了性命。而那馬背上的騎士,卻被馬給甩了出去,跌落至了街道的中間,身體剛落地,並被身後衝過來的自己的同伴的馬,給踩了個正着。好在他身穿着護甲,加上他可能也練習過幾年武功,纔沒有使他當場斃命,只是躺在地上,“哇哇”叫喚着,嘴角邊也流出了絲絲血跡。
後來居上的騎兵們,見自己的馬踩中了頭領,頓時嚇得不知所措,臉色難看,灰如塵土,呆楞了片刻,才匆匆下馬,將那傢伙扶了起來,關心的問候着。騎兵頭領咳嗽了聲,吐出了一口污血後,甩開了扶着自己的騎兵,冷眼盯着喻野龍,吼叫道:“你小子找死,膽敢攔我的馬。”眼中閃射出一絲精芒,身體快速側移,飄至了自己的戰馬旁,拿起了適用於馬上戰鬥的長刀,急速揮舞着,直向着喻野龍撲去。
喻野龍定睛一看,覺得那傢伙的速度,最多也就同高級戰士相當,隨即並放聲大笑了起來。
那騎兵頭領見喻野龍如此囂張狂傲,竟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頓時惱羞成怒,恨不得將眼前的不知道好歹的傢伙,碎屍萬段。身形向前快速急奔,手中長刀揮舞得“忽忽”生風,刀光陣陣,鋪天蓋地,向着喻野龍當頭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