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上古鴻魔
“你們都過來!”一臉黑線,心中激憤不已的血煞對着身後的一衆屬下下令道。
“嗯?是、是,聖使。”見狀,所有人心中都暗道不妙,遲疑着走上前。
“現在,你們三人一排,走上橋去。”當所有人都聚集到跟前時,血煞一臉陰沉的對着屬下說道。
“啊……,聖使、聖使,饒命、饒命呀……”衆人聞言頓時驚懼不已,最前面的幾人,膽小的已經驚恐的退縮起來。開玩笑,之前那些上橋的人可是一個都沒有活下來,現在又讓自己上去,那還不是找死?
“好,既然你們不願自己上去,那本使就送你們一程。去!”血煞見所有人都不遵令行事,甚至還有人退縮,頓時心中大怒,拎起靠前的兩人朝木橋扔去,大聲喝道。
“啊……,不要啊,聖使饒命呀,聖使饒命……”被拎起的兩人驚恐的不停的乞求,但已經怒火攻心的血煞此時哪裡聽得進他們的哀號,奮力的將二人扔出去。
“快跑……”看見血煞已經毫不在意自己等人的生死,人羣中終於有人鼓起勇氣大聲喝道。隨即,八九十人頓時一鬨而散,驚恐的朝四周逃離而去。
“哼,逃?我看你們哪裡逃?血魔千仞!”見有人叛逃,血煞心中更是震怒,躍身滯停在空中,面目猙獰的大喝道。與此同時,血煞渾身血芒大盛,血紅色的血芒化作千百道劍刃疾速襲向叛逃的血魔殿弟子。
“啊、、、、啊、、、、”這些血魔殿弟子最高的修爲也只是化神期,哪裡能阻擋血煞奮力的一擊,頓時哀號之聲一片,多數弟子死傷。隨即,血煞一臉煞氣的把那些生亡弟子全部扔到木橋橋頭,而那些受傷來不及逃走的弟子直接被扔到木橋上,瞬間被切成碎片,血染木橋。
“哼,我看你們如何逃竄?”將這裡的傷亡的弟子處理之後,血煞渾身煞氣對着那些弟子逃走的方向嗜血的說道,隨後,追尋而去。
“這木橋還真不是善地,不過這血煞的舉動也太讓人膽寒了,想不到爲達目的,他盡然如此嗜血。”血煞離開之後,穆逸從山石之後顯現出來,走到木橋邊一臉驚訝的自語道。穆逸到這裡有一會了,在玄明目和空間禁錮的幫助下,穆逸很輕鬆的把血魔殿的那些弟子收拾了,趕到這裡剛好看到了血煞的暴行。直到血煞離開後,穆逸才現出身形,趁着血煞離開的機會,穆逸仔細的查看起木橋來。
“嗯?絕殺陣?”仔細的查看了木橋一陣,穆逸從那橋面上發出的陣陣肅殺之氣感到了肅殺之氣,很是意外的驚叫道。絕殺陣,據天劍宗的史料記載那可是萬年前的魔族陣法大師所創,爲的就是趕盡殺絕,是個絕強的殺陣,名噪一時。只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這個陣法絕跡了,沒有被留傳下來,現在在這裡遇到了傳說中的絕殺陣法,怎麼不讓穆逸驚訝?
“嗯,這橋上的陣法設計如此精妙,而且如此兇險,看來這地洞之中的確藏着一個大秘密。嗯?回來了?”在橋頭穆逸小心翼翼的查探,從那幾處沒有被沙石覆蓋的橋面上穆逸留意到了一部分陣法的紋飾,便暗自猜測和推敲,不禁沉吟起來。
正在穆逸思索推敲之時,從後方突然傳來了血煞的氣息,穆逸連忙閃身離開隱藏了起來。穆逸離開不久,血煞一手拎着一個血魔殿弟子從來路破空而來,來到橋頭,將手中的兩人隨手扔到地上,拍了拍手,一臉憤然的負手而立。
“你們將這些屍體扛着踩在那些橋面上死去弟子的屍體挨個向前平鋪,聽明白沒有?”血煞額頭血紋閃動,聲色俱厲的喝道。
“呃,是、是、是,聖使。”那被血煞捉回來扔在地上的兩人早已被嚇得呆若木雞,聞言只會兩眼呆滯,機械的拼命點頭,連聲答應。
兩人隨即起身,瑟瑟發抖的走到橋頭,抱起那些堆積在橋頭的屍體,蹣跚的走上橋頭。此時,兩人都已經被血煞的鐵血手段嚇住了,心裡一個勁的想着活命,即便是那懷裡的、橋面上的血魔殿弟子此時死的多麼悽慘,兩人都無動於衷,任憑懷裡弟子的鮮血侵透自己的衣服,任憑腳下那死去弟子的血肉粘滿雙腳。兩人抱着曾經的同伴,踩在同伴的血肉之上呆滯的來來回回,將橋頭的弟子鋪在橋面上,即便是那些剛一放下的屍體就被憑空出現的劍芒切碎,濺了兩人一臉的鮮血,兩人也無所動容。
“嘭,噗噗、、、”當最後一名弟子的屍體扔在橋面上,被那橋面上的劍芒切碎之後,那被捉回來的兩人早已渾身浴血,兩眼無光的呆立在橋上。而此時,橋面從這一頭到另一頭也被鮮血和碎肉碎骨鋪滿,成了一條血肉鋪成的路,正符合了那橋頭所刻的名字“踏屍橋,飲血路”。
“聖、聖使,你要求的事我們都做完了,您看,我們是不是,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兩名弟子將所有的屍體鋪滿了橋面,一臉血污,機械的轉過身,一人遲疑的問道。
“好了,現在你們自由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過,你們不能往回走,只能往前走,你們走吧。”看着兩名弟子此時安然無恙的站在橋上,血煞的目的達到了,歹毒的回答道。
“啊?”兩人聞言心中叫苦不跌,在心中將那血煞咒罵了千百遍,現在的所遇到的阻礙就如此危險,前面的路豈不是更加危機重重?現在這血煞分明是個食言而肥,蠻不講理的傢伙,竟然言而無信,還要讓自己二人在前面爲他探路,這與不放自己有什麼區別。
“怎麼?你們隊本使的決定不滿意?”血煞見二人一臉的不滿,聲色俱厲的提高嗓音喝道。
“啊?不、不、不是的,我們隊聖使的決定很滿意,真的很滿意。”兩人見狀頓時嚇得渾身抖索,連身迴應道。現在的情況,雖然自己二人是九死一生,不,應該是萬死一生,但總比惹惱了血煞一怒之下殺了自己二人的十死無生的好。
“既然滿意本使的決定你們還不離去?”血煞見狀氣定神閒的說道。
“是,是,我們立刻離去。”兩人聞言立馬回答道,隨後轉身朝墓穴深處行去。
“哼,想要活命,也得有那個命纔好。”見兩人離去之後,血煞一臉兇狠的說道,隨後也踏着踏實橋,踩着血肉路朝墓穴深處而去。
“哎,這絕殺陣還真是厲害,不過這主陣之人更加厲害,我也跟去看看。”血煞離去之後,穆逸閃身出現在橋頭,嘀咕的說道。隨後,穆逸也踏着血肉通過了木橋,朝血煞等人而去。
“哼,好一個小子,竟然敢一路跟蹤本使,還真以爲本使就沒有發現你?既然你對魔冢如此好奇,那現在就在前面給本使探路吧。”穆逸離去之後,那通向墓穴深處的橋頭之處憑空出現一道人影,隨後凝聚顯化成一個人,正是那早已離去的血煞。而此時,血煞一臉狠毒的自語道,隨後再次消失在橋頭。
“哼,一個小小的歸仙境的傢伙竟敢如此猖狂,既然你們執意前行,那本君就好好招待招待你們,哈哈。”在血煞離去之後,在血煞剛剛所在的位置憑空又出現一個身着黑色衣袍的男子,此人二十歲上下,脣紅齒白,面相英俊,只不過在說話的同時兩眼閃着綠光。
隱盟,會議大廳之內,此時那隱盟尊主面帶紗巾高坐在上座之上,身旁恭敬的站立着兩名黑袍之人,下面站着兩列同樣黑袍之人。
“天一,那名天劍宗的弟子現在可有什麼消息?”隱盟尊主隱尊玉口問道。
“回尊主,據下面的弟子彙報,那穆逸更本就不在天劍宗,而是早已去了禪洲。根據部署在禪洲的弟子彙報,大概三個月前果真有一名天劍宗的弟子到萬佛寺請求拜見弘一幾人,而且還得到了禮遇。如此看來,那人定是移形化妝之後的穆逸不假,不過此子在萬佛寺呆了一個多月就離開了,聽聞此前在禪洲北方出現過。”聞言,站在隱尊左面的黑袍人回答道。
“哦?此子還真是奇特,不但避過了我們的耳目逃出了天洲,還敢不懼我們的追殺頻繁的活動。嗯,此子心性不錯呀,好,立刻下令,讓天八、天九兩位護法立刻率領地隱、玄隱各二百人到禪洲北方尋找此子,將他秘密帶回。”隱尊聞言略感興奮的說道。隱盟的天隱一共只有十二位,現在爲了一個穆逸就出動了兩名天隱,這對於穆逸來說還真是一個大大的榮幸。“是,尊主。”那被稱作天一的黑袍人領命道。當天,在隱盟的天八、天九兩位護法的率領之下,隱盟的兩百名地隱、兩百名玄隱一行幾百人火速的朝禪洲北部而去。
此時,魔冢之中,那被血煞逼迫着朝墓穴深處前行的兩人一路有驚無險,磕磕碰碰的竟然抵達了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之上有一個巨大的圓形陣法石臺,石臺上篆刻了很多符號、符文。而廣場之上有一座石墓建在十丈左右的高處,須踏上百級階梯而上,石墓有兩扇巨大的石門,石門之上篆刻有九龍盤繞,門前有石獅守衛。石門左右有楹聯,左書“九歲聞道修蓮座,仗劍尋道縱九州”,右寫“千載圓法悟天道,御龍破天傲乾坤”,石門前,兩隻石獅腳踏浮雲,昂首怒目看向來路。石門下面是上百級階梯,一直通達下面的,而令人奇怪的是每一級石階從左到右都均勻的分佈着青、赤、白、黑、黃五種顏色。
“你、你說,我們是不是到了那大能的墓穴的核心之處?”兩人中其中一人望着那高出的石墓興奮的說道。
“我們到了?哈哈,我們終於到了!”另一人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十分的意外和興奮,高興的叫起來。
“哈哈,我們終於到了,不過這通往高處石墓的石階一定有問題我們可不能以身犯險。”此時那第一個說話的弟子冷靜下來開口說道。
“額,先找處隱秘的地方藏起來,不然聖使到了,恐怕我們又會沒命的。”另一人聞言心有餘悸的接話道。
“哈哈,你們沒機會了,現在你們就得死!”那名血魔殿弟子的話音剛落,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啊?噗、噗。”兩人聞言驚恐不已,剛一準備轉身求饒,就被那破空而來的兩道血色劍芒斬作兩段,到死都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隨後,血煞一身煞氣,憑空出現在兩人所在的地方,只不過此時眼前只剩下兩人的屍體。
“來了就出來吧,我早就發現你了。”血煞出現後,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
“嗯?小子,再不出來本使可就動手了。”見對方毫無反應,血煞身上血光閃動右臂高舉,略帶怒氣的喝道。
“哈哈,不愧是血魔殿聖使,那麼快就發現了在下。”正待血煞將要動手之時,一個聲音從不遠處的山石後傳出,隨後一個青年出現在血煞眼前,正是移形改面之後的穆逸。在血煞第一次出言之時,穆逸並不以爲對方真的發現了自己,只當是對方的恫嚇之詞,而當血煞第二次叫出“小子”時,穆逸才不得不硬着頭皮現身相見。
“哼,小子,不得不說你還真的很了不起,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爲,而且還深藏不漏假以時日定能有所大成就。只不過,你遇到了我,就只能自認倒黴了。”穆逸一出現,血煞面帶微笑,陰毒的說道。
“呵呵,聖使的話可別說的太早喲,就拿這眼下的形勢來說,我認爲聖使還不捨得殺我。”穆逸聞言絲毫不懼,怡然自得的朝血煞走來,邊走邊回答道。
“哦?你認爲本使憑什麼不殺你?”血煞見狀也不得不放下了姿態狡黠的問道。
“因爲聖使自認破不了眼前的陣法,進入不了墓室之中,而憑藉聖使之前對我所瞭解的情況和猜測自然會留下我的小命來爲聖使解決這個難題。”穆逸聞言也笑着回答道。
“呵呵,果然是個聰明的小傢伙,對,本使眼下是不捨得殺你,要你幫本使破解入墓室所遇到的陣法機關,若是你做得讓我滿意的話,本使也不介意將你收入門下,怎麼樣?”血煞早已想到了穆逸對自己的重要性,原本就沒打算就此將他擊殺,此刻見對方將自己的想法已經瞭然,自然也不用太過矯情。
“嗯,加入血魔殿也不失爲一個解決我們眼下矛盾的良策,至少能保住性命,好,我答應,即日起我加入血魔殿,不過不能拜入你門下,而是拜入血魔殿,怎麼樣?”穆逸聞言略帶思索的回答道。
“嗯?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血魔殿的弟子了,現在就先幫我破除這些石階上的陣法吧。”聞言,血煞心中暗自盤算了一會兒,隨後爽快的答應道。
“嗯,剛剛我已經仔細觀察了這石臺上的內容,據我觀察這石臺其實是分作四個區域,每個區域上所描繪的就是一組星象。也就是說,這石臺上的四組星宮圖其實就是二十八星宿圖,蒼龍七宿、玄武七宿、白虎七宿、朱雀七宿。”穆逸圍着石臺巡視了一圈,思索着說道。
“哦?既然你已經清楚了石臺的內容,那就早些動手吧,我們也好儘早進入墓室之內。”聞言血煞略帶興喜的回答道。
“嗯,雖然我弄知道了石臺上篆刻的內容,但是與那石階與什麼聯繫我就不明白了,現在我們只能靜下來研究一下石臺上的符文了。”穆逸聞言說道。隨後,穆逸與血煞小心翼翼的圍繞着石臺探查起來,一邊研究一邊推衍。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項化五行,五行衍八卦’,這幾句怎麼與傳統的道法所說的不同呢?這難道與這石臺、石階之間的關係有關聯?”穆逸二人圍着石臺研究了半天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此時穆逸只能看着石臺中央的四句古文字篆刻的揭語喃喃自語道。
“小子,你有什麼發現?”見穆逸失神自語,血煞有些不耐煩的詢問道。在這裡老半天了,見穆逸也找不出石臺之上的秘密,血煞早就對他很不滿了,此時見他還在裝模作樣,血煞心中更是氣憤。
“嗯?哦,沒什麼發現,只是這石臺上篆刻的揭語與我們道門的典籍記載的有些出入。”穆逸回過神回答道。
“哦?哎,先不管那些瑣事,你說這青紅白黑的石階是什麼意思?”血煞聞言略帶質疑的說道。
“應該是指五行吧,不過這石臺上沒有指示,還不是很明白。聖使,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如此下去是找不出這石臺與石階關係的。”穆逸聞言詢問道。
“遺漏?我看是你在自找託詞吧?既然你參詳不出石臺的秘密,那你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去死吧!”血煞見穆逸還在質疑自己故意藏私,惱怒不已,徹底失去了耐性,起了殺心。
“哼,果然是與虎謀皮!青罡罩!”見血煞惱羞成怒向自己出手,穆逸也瞬即作出防禦,一道玄青色的護罩罩住全身阻擋了血煞的攻擊。儘管有青光罩保護使穆逸沒有受傷,但是血色劍芒傳來的巨力還是震得穆逸後退了幾步,體內氣血翻騰。
“呵,道門青光罩!好小子,想不到你還能接住本使八成功力的一擊,本使有點兒喜歡你了,不過你仍舊得死,血魔千仞!”見穆逸在自己的攻擊之下竟然毫無損傷,血煞目光凌厲,血光浮動笑着說道。
“五神護體!”看着滿天劍芒飛馳而來,穆逸也不敢有所懈怠,使出四象靈決中的至高絕招防禦起來。
頓時,在穆逸四周多出了四個穆逸來,只不過四個穆逸中一個是一身道袍的道士模樣,一個是一身金光袈裟的佛陀模樣,另外兩個則是一身白衣的儒士和一身紅色長袍的戰神模樣。四個別樣的穆逸聯合展開一個巨大的光罩將中央的穆逸與自己五人罩住,阻擋了外面劍芒的攻擊,四個穆逸在奮力的支撐光罩,而處在中央的穆逸本體卻面色發白,滿頭大汗的盤坐了下來。原來,這種方式的防禦看是五個人在戰鬥,而實際上確實穆逸本體一個人的耗損,也就是說此時穆逸體內的靈力正五倍耗損,也難怪穆逸此時有如此的模樣。
“哼,小子你還真是讓我意外,不過現在,你死期到了,血魔刀!”穆逸再一次的在自己的攻擊下毫髮無損,血煞真的動怒了,渾身血芒涌動,隨後頭頂出現了一柄丈餘的血色大刀狠狠的朝五個‘穆逸’斬去。
“嘭、、、、,噗、、、”巨大的血刀斬在了五個穆逸支撐的光罩上,短時間的抗衡之後,光罩終不敵血刀而被斬碎,光罩下的四個別樣的穆逸也隨之消失,而中央的穆逸本體也受創噴出一道血劍,正好濺落到石臺之上。
當穆逸的鮮血剛一滴落到石臺之上時,原本平凡無奇的石臺之上頓時就起了反應,石臺之上泛起強光,形成一道光柱直射上面灰暗的天空,而當石臺上的光柱的射到頂部的天空時,天空中頓時也出現了七道光柱照射到廣場通往石墓的石階之上。當天空中的七道光柱照射到石階之上時,石階最底部的幾十級石階上的青色部分開始泛光。
隨後,天空中的七個光柱開始變動,隨後又出現不同的七道光柱照射到石階之上,隨之,又有幾十級石階上的白色部分在泛光。之後,天空的七道光柱又發生了變化,隨之,石階上又有幾十級石階的黑色部分泛起了光芒,之後,天空中的七道光柱有發生了變化,而石階上紅色部分也放棄了光芒。到了最後,所有的石階就只有最上面的幾十級石階沒有反應,而此時的血煞與穆逸二人也聚精會神的注視着石階上的變化。
“哈哈,我知道了,根據石階上泛光的顏色走就是,哈哈,小子我不需要你了,不過我也不殺你,就讓你自生自滅吧,哈哈。”當所有的反應都消失了之後,血煞看着軟到在地上的穆逸大笑道,隨後根據之前留意到石階上顏色的變化踏步而上,而無力倒在地上的穆逸卻藉機服下一粒丹藥恢復起來。
“嗯,之前的的一百餘級石階是根據金木水火來走的,現在這十餘級石階一定是按照土的顏色走應該沒事。”血煞安然無恙的很快來到石階上部,眼下就只剩下十餘級石階時血煞犯難了,心中暗想道。隨後血煞忐忑的踏步走上石階上的黃色部分,慢慢的踏上石階果然沒有什麼變化,這把血煞高興的不行,疾步而上。
“呃?怎麼會這樣?”血煞向上走了八級石階,而此時卻變得舉步維艱了,似乎有千萬斤重力拉住自己的腳,使他擡不起腳。
“很意外嗎?你以爲通過這個關卡真的會那麼容易?這石階共九丈九尺九寸高,一百二十八級,每兩級之間有一定的重力差,沒上升一級重力就會增加二十分之一,只是你一心冒進沒有發現,如今你的位置重力已經是底部上的二十倍。現在,你是不是很難受呀?”正在血煞心中驚訝的時候,一個青年男子憑空出現在石階頂端。
“啊?你、你是誰?”此時血煞已經力不從心,滿頭熱汗,看着突然出現的男子驚訝的問道。
“哈哈,你潛入這墓穴之中,還敢問本君是誰?”突然現出的男子聞言額頭頓時出現一道金色的火焰形紋路。
“啊?鴻魔!”見到對方額頭若隱若現的金色紋路,血煞頓時大驚失色,鴻魔就是相當於修仙界金仙的存在,一看對方心存敵意,自己一個歸仙境的魔修落在一個鴻魔手中怎麼不讓血煞心驚。同時,血煞心中也在尋思着如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