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鳳和月君澈他們跟着妖冶的紅光追到皇宮裡。
到了皇宮裡面,妖冶的紅光直奔那奢華大氣的寢殿--女皇陛下的寢宮裡。
雲月鳳和月君澈他們追進去,卻是擡眼一看,根本就沒看到那妖冶的紅光。
雲月鳳蹙了蹙眉,眸子警戒的看着四周,身側的凰權法杖忍不住緊緊的握了起來……
青瀾和天祿兩個此時已化作了人形,青瀾四周看了一眼,嘀咕道:“奇怪了,那老巫婆明明就進了這座寢宮,怎麼一眨眼,就不見蹤影了?”
天祿也疑惑的皺起眉頭,跟着嘀咕道:“是啊,我們都瞧見她進了這座寢宮裡,可是跟進來……卻是根本就沒看見她。你們說這寢宮裡,會不會有什麼機關密室,她藏進了密室裡面?”
天祿說着,不待周圍的人回答他,徑自走到旁邊的牆邊,就在牆壁上,仔細的敲敲打打起來……
而就在天祿敲打了幾下後,突然見他們所踩踏的地面,發生了奇怪的異動,隨着異動的出現,他們腳下的地板,明顯的發生着急劇的變化。
雲月鳳和月君澈都低眸瞧了一眼腳下的地板,雲月鳳臉色一變,轉過頭來,就對大家厲喝道:“大家小心,這地板下有東西!”
雲月鳳說着,抽出自己的白色玉帶,將白色玉帶吊在屋樑上,便飛身懸在了半空中。
慕容凌夜和慕容舒幾人聽着雲月鳳的話,來不及去仔細思考她說的意思,瞧見她飛身懸在了半空中,也各自趕緊飛起身子,避開了腳下的地板……
而就在他們各自避開腳下的地板,不再踩踏着地板時,地板突然急速的移動,眨眼間,那些地板……便全部移到了牆壁那裡,縮進了牆壁裡面。
而沒了地板的地面,像是泥土裡面的種子瞬間生根發芽一般,一根根尖銳的利刃,突然從地底下冒了出來,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底。
衆人瞧見那尖銳無比,還在散發着點點寒光的利刃,臉色都微微變了一變,神情無不是顯得凝重……
雲月鳳盯着下面的利刃,暗暗的冷哼了一聲,這些君主,倒真是會保護自己,都喜歡在自己的寢宮裡,設些機關,設些害人的東西。
可是就是不知道的是,他們會不會有一天神經錯亂,自己開啓了那些機關,將自己給葬身在那些害人的玩意兒裡……
綠兒吊在屋裡的屋樑上,翻身一個躍起,趴在了屋樑上面,低眸瞧了瞧下面那些尖銳的利刃,拍了拍胸脯道:“我的個天,要是咱們動作再晚一步,再慢了那麼一點點,那咱們……可就全都死在那些利刃上,都在這屋裡做了孤魂野鬼了。”
慕容舒也驚魂未定的道:“想不到這禹丘國的女皇陛下,心思竟是這麼毒辣,竟然在這寢宮裡,設下這些東西。”
慕容凌夜低眸斜了一眼那些利刃,淡淡道:“這是每個君主,都會做的事情,每個君主……都怕別人會暗害自己,所以喜歡在寢宮裡面,設些機關防範於未然。”
以前在大秦國皇宮裡,他“父皇”的寢宮裡也有不少的機關,只是慕容舒……不知道罷了。
慕容舒歪頭斜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微微點了點頭,正想應他的話,而月君澈這時候,忽然瞧了一眼四周左右,開口道:“大家小心一點,這寢宮裡,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機關。”
雲月鳳蹙着柳眉,眸子裡的警戒之色更重,應了他一聲道:“嗯……”
而青瀾皺起眉頭,忽然想起那兩個“探子”,語氣有着不耐之意,說道:“奇怪了,那小麒麟和火雲狐不是在宮裡打探消息的嗎?怎麼這會兒……咱們來了這兒,也不見它們的蹤影?”
它們應該趕緊出來,跟他們會合,說說它們最新打探到的消息,看會不會有這寢宮裡密室一事纔對……
綠兒聽青瀾說起,也嘀咕道:“是啊,那小麒麟和火雲狐,怎麼不見它們兩個呢?它們兩個……不會是貪玩兒,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或者是像上一次一樣,被抓住了吧?”
月君澈在綠兒話音一落下,便皺眉道:“火雲狐雖然性子頑劣,可是做起事情來,卻是有板有眼,盡心竭力的。它絕不會在這時候貪玩兒,忘記自己的使命!”
綠兒以爲月君澈生氣了,生氣她說火雲狐的不是,剛想開口解釋,月君澈忽然瞧到對面牆上有一點異樣,他看着那點異樣,眉梢微微揚了揚道:“火雲狐它們也沒有被抓到,它們該是正在執行我們交給它們的任務。”
他手指着牆上的那點異樣,對旁邊的雲月鳳,還有白威他們道:“那是火雲狐留下的印記,它在告訴我們,它們正在做什麼,以及咱們……要怎樣找到它們。”
雲月鳳順着月君澈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牆壁上,確實是有一點怪異的、不一般的印記。她看着那點印記,知道那是火雲狐和月君澈兩個人才會懂的暗號,她根本就看不懂,歪過頭來,斜了斜一旁的男人道:“那咱們現在,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它們?”
月君澈微微一笑,向雲月鳳遞了個眼神,意思是:我馬上帶你去找它們,便見他揚起手掌,手掌上發出一道力量不是很強的冰藍色之刃,冰藍色之刃,撞擊到牆壁的一處,隨即便見那牆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牆壁上,緩緩的露出一道暗門來……
月君澈看了眼那暗門,輕笑道:“火雲狐它們就在裡面,想來女皇陛下,也應該在裡面。”
月君澈說罷,率先飛起身子,往那暗門裡掠去。
雲月鳳和白威等人見狀,也趕緊飛起身子,跟在了後面……
密室裡面,明亮溫暖的燭光下,女皇陛下聽着暗門那裡傳來的動靜,微微笑了笑,挑起面前男子的完美下巴,道:“小東西,你說他們的動作怎麼會這麼快呢?朕剛剛纔進來,他們竟然就跟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