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廣告商老金
聲音剛剛傳入衆人的耳朵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剛剛被推開的門內,只見一個布衫的老頭醉醺醺的走路都未必能走穩,搖搖晃晃的就朝着蘇晚清的方向過去。
手裡拿着酒壺,臉上頂着一個酒糟鼻,一雙眼睛帶着精光,瞅着所有人的目光就跟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蘇晚清心底一沉,暗叫不好,昨天雖說她胡亂的接了這麼一支廣告卻沒有當一回事,最後都沒有喊出那要命的口號,今天還居然帶着人自投羅網,自己是不是太無恥了?
她扯出一抹笑意,後退了幾步,看着老金道:“老金,我昨天忘記了,真的忘記了。”
“忘記了?”老金一臉怒意的看向蘇晚清,搖搖晃晃的指着蘇晚清吼道:“你這個騙子,還錢!”
“我收了錢一定不會吐出來,老金,下一場這廣告一定喊出來,我們還喊得響亮對不對!”蘇晚清很無恥的對着白墨眨了眨眼。
此時的白墨像死的心都有了,這麼無恥,貪財的隊長能不要嗎?
“你當我是笨蛋嗎?還錢!”老金一臉怒意的瞅着蘇晚清,絲毫不讓步。
蘇晚清討好的看着對面憤怒追她的老金道:“收下的錢,再讓我吐出來,這實在太不吉利了,這樣吧,下一場比賽我們拉拉隊就讓他們喊你說的那個口號總行了吧?我是真忘記了。”
老金眯着眼看着不遠處,還算是真誠的蘇晚清,“你這一次沒有騙我?”
“我發誓,沒有,絕對沒有,我蘇晚清還是很有誠信的。”
這是唱哪一齣?
所有的學員都風中凌亂了,看着如同貓捉老鼠的兩人相互指責,完全不知道這是在說些什麼,巫婭整張臉都一抽,看向蘇晚清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在看看自己身邊如同冰塊一般的蘇雲陽,倒是覺得這兩個兄妹的個性實在相差巨大。
“老金,我這一次來你這裡是吃烤肉的,你這麼醉醺醺的這是要幹啥?還不去準備準備!”蘇晚清衝着呆呆的老金眨了眨
眼。
老金微微愣神,看了一眼四周才恍然大悟起來,這一雙眼睛發亮的瞅着所有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敢問誰付賬?”
蘇晚清一頭的黑線,走向前一把抓住老金道:“別想宰我,這一次是我付賬,懂嗎?”
老金臉上露出一抹不快:“你對我的想法太無恥了,你當我是你嗎?我爲人耿直,從來不欺客。”
這話說出來,老金都不相信,有小白羊主動送上門來,不宰是不是對不起自己這樣一隻孤傲的狼?
“我可是要養活兩頭吃貨龍的女人,你要是超額上菜,可不要怪我不付賬啊!”
蘇晚清翻身一屁股就坐在滿是灰塵的桌上,金老心底倒是喜歡蘇晚清這麼個姑娘,不矯揉造作屁股一擡自然也坐了下來,瞅了仇蘇晚清肩上的吱吱,眼底閃過一抹驚愕迅速被醉意掩蓋:“十萬金幣,先掏錢,後烤肉。”
老金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十萬金幣啥概念?將近一百個魔晶,兩個魔核了吧?
蘇晚清微微挑眉,咧嘴一笑衝着白墨眨了眨眼道:“你覺得呢?”
“太貴了。”
白墨還沒有說話,吉格爾就已經心急的說了話,一臉埋怨的看着老金道:“你這是搶人吧?”
“愛來不來,黑炎居然這麼窮!”老金不以爲然的鄙視的看着吉格爾。
吉格爾被老金這麼一說自然有些憤怒,一旁的羅綺心底舒暢擠到吉格爾身邊衝着老金喊道:“他們黑炎付不起賬,就由我們南冥付賬。”
“沒錯,這點錢,我們南冥還是有的。”羅玄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他倒是想瞧瞧蘇晚清能怎麼化解這尷尬。
上鉤了!
蘇晚清嘴角不自覺的一勾,露出一抹苦笑,一把抓住欲要開口說話的白墨,“這樣不好吧?”
暮煙盯着蘇晚清眼底的狡黠嘴角一勾,心裡暗自苦笑,看樣子今天的南冥得要破財了,被蘇晚清盯上的東西,鮮少有失手的。
“有何不好,這錢我們南冥
來出。”巫婭嘴角一勾,蘇晚清跟羅綺相比較下來,多了一分狡猾,然而,因爲蘇雲陽的關係,她越看蘇晚清越是喜歡。
蘇晚清一臉爲難的點了點頭,無恥的抓住老金笑眯眯道:“還不去準備?”
老金咧嘴一笑點了點頭,站起身看了一眼巫婭,正準備掏錢的時候白墨開口了,“今天既然我請客,哪有你掏錢的道理。”
劇情反轉到蘇晚清想給白墨跪下了,不等蘇晚清反應過來,白墨就將錢拿出來遞給了老金,那瀟灑的樣紙讓南冥的幾個美女如癡如醉的看着。
蘇晚清差點暈過去,顫抖着手指着白墨道:“這個錢是?”
“隊費!”
蘇晚清只感覺自己的渾身都難受,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羅玄大笑出聲衝着蘇晚清眨了眨眼:“那就多謝了,都坐下吧。”
這話一出,南冥的所有學員都開始找桌子坐下,留下黑炎的人相互對看,雲青小心翼翼的湊過來道:“我們怎麼辦?”
蘇晚清欲哭無淚的瞪了一眼白墨,轉過頭看着老金就翻臉:“老金,我們進屋談談金幣的事兒。”
“不用進屋。”白墨直接將十萬金幣就銀票就遞給了老金,不等蘇晚清抓回來,老金就一把將銀票踹在了懷裡,笑眯眯的看着白墨跟蘇晚清幾人道:“客官你們坐,稍等啊!”
蘇晚清欲要跟着老金走,直接被白墨抓住脖子坐在了巫婭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着巫婭道:“這麼大張旗鼓的跟我們聚一聚,所爲何事?”
巫婭如同知道白墨要這麼問,回答的速度極快:“不爲任何事,只是吃飯而已。”
白墨微微皺眉這心底一沉,顯然他不怎麼相信南冥單純的請黑炎吃飯,一旁的蘇晚清看着巫婭身邊帶着面具坐的筆直的蘇雲陽,淡淡開口:“你叫夜?”
蘇雲陽心底緊張,即便帶着面具,在面對蘇晚清的時候依舊還是有些激動,“是。”
他的刻意壓制,讓蘇晚清更加捉摸不透這個人,只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捉摸不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