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辰王很殘暴
霍天現在一聽蘇晚清說過,這青筋就爆了,一手就拽住領子拽了回去,笑嘻嘻的看着火老道:“添亂。”
火老不在意的搖搖手,掃了一眼只穿了布衣的蘇晚清道:“你沒有盔甲如何參賽?”
“我就是衝着你最高獎金來的,比完就有盔甲了。”蘇晚清一臉自信的咧嘴一笑。
伏仁微微皺眉,心裡有些鬱悶,這傢伙到底是聽不聽的懂人家在說什麼?
火老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蘇晚清,若有所思道:“這千餘年,能在黑市不穿盔甲走到最後的只有一人!”
“誰?”蘇晚清一臉好奇的看着火老。
暮煙看着蘇晚清神色暗傷,看來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千餘年不穿盔甲第一次打通全部盔甲的是你的父親,蘇善雄!
誰?
這句話倒是問住了火老,看着一臉好奇的蘇晚清倒是有些憐憫:“等你贏了我在告訴你。”
蘇晚清沒心沒肺的一笑,傲嬌的看着所有人道:“我根本不想知道是誰,我只要獎金!”
說完此話,蘇晚清霸氣的在表格上籤了字,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火老,一副姐絕不上當的表情,讓火老很尷尬。
火老看着領完表格消失在櫃檯的一夥人,若有所思的轉身對身邊的武士道:“吩咐下去,不要手下留情,段位不能超過兩個!”
“是!”
看着侍衛出去,火老迅速的轉身走向通往上層的樓梯,接過身邊婢女的酒壺,就朝着不遠處的貴賓房走了過去,天字房內顯得很安靜,如果不走近根本不會想到裡面還坐了人。
精美的屏風後面坐着一個白齒玉冠的男人,慵懶的半躺在軟榻上,一隻手支撐着頭,眼睛望着不不遠處的四方擂臺臉上有一絲倦意,一
身黑色錦衣讓他看上去極爲高貴,五官精美的讓女人都自愧不如,即便是他額頭還有一處刀疤,卻依然讓人難以移目。
他身邊坐着蘇雲陽,神色從容,手裡拿着一個棋子若有所思,兩人一個躺在一個坐着安靜的讓一旁的侍女都更爲小心翼翼。
“王爺!”火老一臉恭敬的行禮,看着那個成之爲王爺的男人。
“起來吧!”聲音沙啞帶着威嚴。
火老畢恭畢敬的點點頭起身將酒壺端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將茶水遞了過去,興許是緊張原本端着棋盤的侍女雙手顫抖,絕色的容顏下露出一抹委屈,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落,因爲舉着棋盤太久時間,讓她渾身僵硬。
她是太子送給辰王的美人,本以爲飛上枝頭,卻不曾想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都說辰王活不過十八,天生病弱被封王趕出了皇家,甚至趕出了京城,興許是覺得虧欠,皇上這幾年對辰王越發的寵愛有加,即便他殘暴的惡名在外,依舊無人能動搖他在西門皇家的地位。
“王爺……今天來了幫學生!已經報名進了鬥武場。”火老說話很輕,身邊的人卻也都聽了個明白,原本拿着棋子的蘇雲陽皺着眉頭擡起頭望着火老,私鬥在龍騎學院可是違規的。
宇文戰把玩着茶杯,看了一眼神色沉默的蘇雲陽,邪魅一笑:“誰這麼大膽子?”
“是霍天。”
“霍天?”宇文戰點點頭看着蘇雲陽越來越黑的臉色:“他做得出來這種事兒,雲陽,我記得你是稽查吧?”
“我是稽查,還請辰王讓我……”
“雲陽,你要記住,這裡是我的地盤。”辰王聲音透着一股子冷意,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蘇雲陽,就只有這麼一眼,讓蘇雲陽低了頭不敢再次出聲。
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砰!”
原本擡着棋盤的絕色美女終於顫抖着雙手整個人倒在地上,棋盤的棋子撒了一地,來不及撿起棋子那美人就渾身顫抖面帶驚恐的跪在棋子上磕頭:“辰王,饒命,辰王饒命!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辰王面無表情的看着那絕色美女,饒有興趣的看着蘇雲陽道:“雲陽,你說,我該如何處罰她?”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二十個板子……”
“二十個板子?”宇文戰臉色一黑帶着怒氣看着蘇雲陽道:“本王從不留無用之人,連個棋盤都舉不好,活在這世上有何用?”
“不……辰王,再給我一次機會……公子救我!救我!”那美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一把拽住蘇雲陽的衣袖,眼裡滿是祈求。
“拖下去!”
“是。”
火老的聲音響起,不過是幾秒鐘就那美人就失去了知覺,就這麼被幾個大漢拖了出去,剛出門口就聽見一聲慘叫,那女人從閣樓被直接拋向了四方的鬥武臺上。
此時的蘇晚清幾人剛剛走出休息室,那女人好死不死的就拋在了他們的面前,一根鹿角刺穿了她的心臟,驚恐猙獰的瞪大了眼睛,那句“救我”還沒能說完就了無聲息了。
“啊!”蕭素素捂着眼轉過身。
蘇晚清心裡一驚,猛然望向閣樓,卻不見一人露出頭,甚至於身邊的酒鬼、賭徒都漠然一看,不出一分鐘就走出來幾個打手,快速的將那女人的屍體搬走,留下四方臺上鮮紅的血漬,看的人整個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全力以赴吧!”霍天微微皺眉望向宇文戰的方位,辰王這是什麼意思?
蘇雲陽盯着四方臺手死死的捏着杯子,還沒有來得及發怒,就聽見宇文戰悠哉的拿着表格:“蘇晚清?雲陽,是你們蘇家的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