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宇文戰的卑鄙
“主上,我們現在攻城還是等……”
“不用等,只怕一等就被他們搶了先機,雖說倉促點,對面的終究只是白虎一族,我們倒是有一拼之力。”斷仇眯着眼睛望向不遠處的城池,嘴角微微一勾。
暗巫微微皺眉咬了咬脣道:“是。”
於此同時,突然之間素雅騎着龍騎盤旋在上空,眼神冷峻看向黑暗龍騎,拳頭死死的捏着,她的聲音洪亮:“蘇晚清,你終於來了,你我今日恩怨就在此有個瞭解吧!”
當她拔出重劍的時候,眼睛尋着黑暗龍騎營帳上方望去,等待自己期待的那一抹身影,迎戰的宇文術微微眯眼,對面叫囂的女人只怕是跟鳳凰有血海深仇。
自己要不要告知,這裡並無鳳凰呢?
“你在想什麼?”初旬轉頭看着宇文術,心情大好,自從念家兄妹死後他心情一直大好。
宇文術咧嘴一笑,看向對面那絕色美人,笑着道:“我在想要不要告訴她,鳳凰不在這裡。”
“自然是告訴她。”此話一出,初旬就對着素雅吼道:“你若是在這裡堵鳳凰,只怕你會失望,鳳凰並未在這個入口。”
此話一出,果然素雅微微皺眉雖說帶着疑惑,神情也有些失望,這手裡的繮繩依舊攥的緊緊,很快不遠處一個將士騎着白龍過來在她耳邊低語:“正北門兵亂,鳳凰就在正北門。”
素雅臉色突變,轉頭看向那將領眯着眼道:“此話當真。”
“當真。”那將領一臉鐵定,素雅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黑暗龍騎,咬了咬牙聲音低沉道:“開來,大部隊是在正北門,你留在這裡守住南門,我帶走二十萬將領支援左家。”
“支援左家?”那將領臉色有那麼一絲不好看。
素雅臉色微微有些凝重道:“現如今聖域大危,現如今也只能跟左家結盟,顧不了這麼多,”
“是。”
那將領臉色難看,終究是沒能在反駁,素雅很快消失在城牆之上。
宇文術嘴角一勾,眯着眼看向初旬
道:“一句話,能讓對方,撤走二十萬大軍,國師還真是好算計。”
“這叫禍水向北引,現如今,主上要速攻南門自然是打算在北門攻入之前,先行圍剿宇文氏族,不知宇文將軍有何感想?”
初旬眯着眼看向宇文術。
宇文術聽聞大笑出聲,看着初旬將自己的重劍眯着眼道:“當我們被趕到魔域的時候,我從生下來就立下誓言,定要在殺回來,讓他們血債血還。”
“好一個血債血還。”初旬嘴角一勾,在看不遠處的暗巫神色微微一暗。
如若他沒有記錯的話,暗巫敢南冥巫氏一族也是有所牽連,這麼些日子他倒是還真是能忍耐,既沒有會宗族,也沒有去復仇。
墨姬也是一臉擔憂的看向心事重重的暗巫,只是暗巫不說自然也問不出來什麼,只聽見進攻號角突然吹響,暗巫甚至想都沒有想直接騎着飛龍上天,拔出重劍,帶着軍將排山倒海的衝向了聖域南門。
南門的戰鬥在素雅走的一盞茶功夫的時間就已經打響,此時匆匆趕到北門的蘇晚清剛剛紮營,行程顯得急匆匆的,還未能來得及安營紮寨,就傳來南門攻城的消息。
“怎麼這麼急?”蘇雲陽微微有點擔憂。
蘇晚清望着不遠處的戰火,看向對面戒嚴的北門,還有飄着左家旗幟的左家龍騎軍,心中有那麼一絲隱隱作痛,騎着肥龍來回渡步,眯着眼睛打量城池。
“晚清,我們不能等了。”七竅一臉焦急。
石頭更是如此:“沒錯,再等下去,就讓南門搶先了去。”
燕青急的看向蘇晚清道:“晚清,你在猶豫什麼?”
“不要吵了,晚清自然定奪。”吉格爾咬着脣,紅着眼圈。
白墨跟穆風的死讓他們都有些急躁,尤其是七竅跟石頭,表情更是急躁,此時蘇晚清一臉平靜看向對方城池。
“你們看那是什麼?”
“是援兵。”
蘇晚清眯着眼看向七竅幾人手指的方向,只看見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是素雅!
她眼睛微微一
亮整個人後背挺直,望向素雅眼中劃過一絲殺意,素雅似乎也看見了蘇晚清一行人,嘴角微微一勾看向蘇晚清怒吼:“蘇晚清,還真是冤家路窄,你送上門來送死,我就不客氣了。”
此話一出,素雅那二十萬大軍甚至沒能進入北門就直接抵在了北門城牆之上,自動成爲了急行軍。
“攻!”
蘇晚清手中的戰神之刃驟然在手中出現,臉上帶着冷傲之色,她等的人終於出現了,復仇這事兒怎好讓他人代勞?
想到左貞,蘇晚清心底一揪,高舉重劍怒吼出聲:“殺!”
“殺!”
聖域上空飄着鏗鏘有力的怒吼手,北門的戰役打響,甚至北門統帥左輝都沒能回守,戰鬥的號角就吹響了。
聖域大堂之內的宇文戰緊張的來回渡步,手中拿着左輝剛剛遞給自己的魂珠大笑出聲,左輝拉着自己的妻兒,紅着眼快速的向後退出大廳,卻不曾想,宇文戰突然變臉。
“來人,給我攔住他們!”
此話一出,原本空無一人的大廳之中,突然多出很多死士,左輝護着自己的妻兒一臉冷意的看向宇文戰:“你這是爲何?”
“我不壓着他們在身邊,我怎麼能放心,左家會守城賣命?”宇文戰眯着眼臉上掛着冷笑。
“你想變卦?”左輝咬着脣冷冷的看向宇文戰。
宇文戰大笑出聲,看向左輝道:“你說呢?”
“你這個卑鄙小人。”左輝眼中透着一抹殺意,手中的花束迅速一變,不等那些死士反應,宇文戰的死士已經直接衝了進來,將他們母子團團圍住。
顧不上自己安慰,左輝深深的看了一眼含着淚拽住自己胳膊臉色慘白搖搖欲墜的妻子,看向周遭侍衛低吼出聲:“帶着他們走!走!”
此話一出,左貞重劍拔出,眼中帶着一抹決絕,深深的望着自己的妻兒,聲音發顫:“要活着。”
那慘白着臉頰,嘴角滲出鮮血的女子,咬着牙將懷裡的孩子推給了左輝低吼:“我不行了,是跑不出去,你帶着治兒走,帶着他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