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裡開始欣慰起來,這些士兵都是好兒郎!怕死固然是每個人的致命弱點,然而,他們卻願意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園去努力!去拼搏!只要這樣的男人,纔算是有擔當的!
整隻隊伍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完成了任務,他們能爬上去的能力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剩下的就是速度的問題!只有在以後不斷的勤加練習當中,提高飛檐走壁的速度!
拓跋靈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面去睡覺的時候,只覺得整個身子像是被灌了鉛,她草草的梳洗了一陣之後,便趴在了牀上,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到了第二日,她很光榮的遲到了訓練!
然而,此時訓練場上,南宮夜卻是臉色沉黑,當他看到幾乎每個士兵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攀爬上崖頂的時候,他的眼底滿是沉冷的怒火!
“你們這是什麼時候訓練的?”南宮夜怒聲喝道。
衆人受了拓跋靈的囑託,記得清楚一定不能把晚上訓練的事情告訴南宮夜,所以他們一個個吃了秤砣鐵了心,無論他怎麼問,就是垂着頭,不肯開口!
“很好!既然你們不肯說,那就懲罰你們,去跑步!一直跑,誰敢停下來,就挨鞭子!聽到了沒有!”南宮夜憤怒的喝道。
“是!”衆人應了一聲,竟是真的聽話的去跑了起來。
當拓跋靈趕來訓練場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了,那些士兵們依舊在揮汗如雨的跑着,半點都不敢偷懶!
“怎麼了?”拓跋靈走到了南宮夜的身邊,疑惑的看着他。
南宮夜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道:“讓他們在跑步!”
“是啊!我知道他們在跑步,只是我聽說,你已經讓他們跑了很長的時間了啊?”拓跋靈不解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這是我的兵,我怎麼樣訓練他們,需要你來教嗎?”南宮夜冷冷的看着她。
拓跋靈被他堵得莫名其妙,小臉一寒,冷笑着說道:“是啊,是我多管閒事了!這是你的兵,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拓跋靈真是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到最後,還落得如此下場!”
南宮夜臉色一變,用力的握緊了拳頭,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罷了!罷了!南宮夜,自此後,我再不管這些人!隨了你的心願!”說着,轉身便走!
南宮夜臉色一變,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張開雙臂攔住了她!嘴上說道:“你怎麼這麼狠心,說走就走?”
“南宮夜,你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讓我走的!”拓跋靈怒道。
“我這是氣話,難道你聽不出來嗎?”南宮夜說道。
“沒有!我向來都不會揣摩人心!抱歉了!”拓跋靈背過身去說道。
“拓跋靈,我問你,昨晚上我爲何就睡的那麼沉呢?是不是你讓人對我動了手腳?然後你再偷偷的帶了人跑到這裡來訓練?是不是?”南宮夜皺眉看着她。
拓跋靈的眸光閃了閃,別過臉去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如此任性而爲,你可爲我想過,若是你出了意
外,你讓我如何自處?你究竟有沒有替我想過?”南宮夜憤怒的質問她。
“我都說了,我沒事啊!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拓跋靈皺眉說道。
“我是後怕,後怕!你明白嗎?”南宮夜怒道。
“明白了!你也不要氣了,總歸結果是好的!沒有任何人受傷,雖然中間出過一點小插曲,但是卻總是圓滿的解決了!”拓跋靈笑眯眯的安慰他。
“若是再有下一次!我斷然不會再原諒你了!”南宮夜皺眉看着她。
“知道了!”拓跋靈忙點了點頭。
此時,遠在京城的皇宮裡面,當朝皇上,正手拿着一份奏摺,看的眉心緊蹙,好半晌沒有開口說話!
都說伴君如伴虎,他這一臉色難看,連帶着下面候着的兵部尚書曹大人也是冷汗津津!
“荒謬!”皇上怒喝一聲,猛地合上了奏摺,將那奏摺重重的摔在了書案上!
“皇上息怒!”曹尚書忙躬身說道。
“息怒?曹大人?你讓朕如何息怒?你教教朕,你讓朕如何息怒?鷹鳴山的賊寇,竟然如此的張狂,朕屢次派兵,都讓他們給打的落花流水,如今倒是好,竟然練起兵來了,這是要想謀逆朕的江山嗎?真是好大的膽子!”皇上用力的拍了一下書案,只聽一陣脆響,竟是他手指上慣常帶着的玉扳指給摔斷了!
“啊?玉碎!”夏皇大驚!
“皇上息怒!玉碎,此乃好兆頭,碎碎平安,這民間不都是有一種這樣的說法嗎?”曹大人一臉討好的說道。
夏皇皺了眉心,良久才說道:“曹大人,你這張嘴,倒是真的能說會道!”
“下臣實話實說,斷然沒有取悅皇上的意思!”曹大人躬身說道。
“算了!算了,你說說看,這鷹鳴山到底怎麼辦?你可有沒有良策?”夏皇擺手道。
“兒臣願意替父皇分憂!前去圍剿鷹鳴山!”在一旁站着的軒轅晟霍然開口說道。
“晟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連曹大人都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你能完成的了?那鷹鳴山的賊人心狠手辣,派你去,父皇怎麼捨得?”夏皇反對道。
“父皇!請你讓兒臣前去!兒臣新近看了兵書,研究出對付那山形的一種戰術!若是兒臣能辦成了此事,不是就幫父皇完成了一件心事嗎?”軒轅晟恭敬的說道。
“殿下不可!”曹大人阻攔道。
“曹大人?你這是何意?爲何我就不可了?”軒轅晟的語氣裡面帶了隱隱的不悅之意!
“殿下息怒!此事非同小可,據下臣所知,聽說澈王殿下與鷹鳴山的匪寇有所接觸!”曹大人沉聲說道。
“你說什麼?”夏皇眯起了一雙陰冷的雙眸!
“據下臣探子回報,曾說澈王殿下孤身一人上過鷹鳴山,具體是去了幹什麼了,卻並不知道,皇上,此時的澈王殿下,表面上不理政事,將手中的兵權如數交出,整日裡只管尋歡作樂,沉溺與酒色當中,但是他背後,到底做了什麼,恐怕,我們都不完全清楚的!”曹大人
沉聲說道。
“繼續說!”夏皇怒喝。
“依着下臣的意思,就是讓澈王殿下做監軍,前往鷹鳴山平定匪寇!若是平了,便是他對朝廷效忠,若是不平,恐怕那其中就有貓膩了!”曹大人神情詭異的說道。
“你說的倒是不錯!”夏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啓稟皇上!”外面傳來了內侍的高喊之聲。
“什麼事情?說!”夏皇語氣不耐。
“回皇上,周朝新皇再次面見皇上!”內侍說道。
“回了他,就說朕身體不適,不能見他,讓他去驛館裡面等着去!”夏皇冷聲說道。
“是!”內侍接了命令,轉身便走了出去!
“哼!區區一個小國頭領,敢稱什麼新皇?”夏皇語氣輕蔑的說道。
“對了,曹大人,你儘快囤積兵馬,將兵馬訓練的強壯起來,爲吞併周朝,實現兩朝統一做準備!”夏皇命令道。
“下臣遵命!”曹大人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意!
“你剛剛說到了哪裡?是讓軒轅澈去清繳匪寇是不是?”夏皇又說道。
“不錯!正是讓澈王殿下做爲監軍的名義,出發鷹鳴山!”曹大人眸光閃爍的開口。
“這主意倒是不錯!他若真有本事,就能殺了鷹鳴山的匪寇首領,清繳了鷹鳴山!要是沒有本領嘛,那就是跟鷹鳴山有染,妄圖覬覦我的江山!他一樣是該殺!”夏皇冷笑着說道。
“皇上聖明!”曹大人十分狗腿的笑道。
“如此甚好,你明日便將此事在朝堂上提出來吧!就說是朝堂的意見讓他前去清繳匪寇!”夏皇命令道。
“是!”曹大人得意的應了一聲!
軒轅晟沒能爭取到前往鷹鳴山,心情十分的煩躁,他得到消息,說拓跋靈就在鷹鳴山一帶,他想借着清繳鷹鳴山的機會去尋找拓跋靈,於是他拱手說道“:父皇,能不能聽兒臣一言?”
“什麼事情?”夏皇疑惑的看着他。
軒轅晟斟酌了一下措辭,跪下行了大禮!
“你這是什麼意思?”夏皇面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兒臣懇請父皇能批准讓兒臣前去鷹鳴山上剿匪!”軒轅晟態度堅決!
夏皇勃然變色,惱怒道:“晟兒!你今日來見朕,是專門讓朕不痛快的嗎?”
“兒臣不敢!”軒轅晟匍匐在地上說道。
“太子殿下,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那鷹鳴山如此兵荒馬亂的地方,你身爲太子,如何能去哪裡呢?你還是別在這裡爲難皇上了!”曹大人伸手就要將軒轅晟扶起!
軒轅晟狠戾的眼眸落到了曹大人的臉上,驚得他心裡一跳,面色訕訕的退下,不再勸阻!
“你既然不敢,就趕緊下去!朕累了,要休息了!”夏皇精神不濟的擺手說道。
“父皇,兒臣自被父皇看重,立爲太子以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事情,讓朝內文武百官信服!在整個朝內,兒臣的威勢,還不如王叔的要大一些!”軒轅晟語氣黯然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