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猜疑

雖然心中有說服不了自己的理由,但納蘭靖畢竟還是多疑之人,從杜雪兒的別院走出來之後,就急匆匆地來到風靈住處。

此時,整座院子已經沉積在睡夢當中,只看到走廊上懸掛的紅燈籠在風中不停搖晃着,倒映出樹葉的影子,偶爾不知從何處傳來幾聲貓的叫春聲。

他的步子停留在風靈的門口,輕輕地推開屋子的門,看向牀上躺着的女人,他邁步走到了牀邊。

風靈早已上牀歇息,疲憊不堪的女人蜷縮在牀上酣睡着,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汗水已經溼透肚兜。緊張,使她繃緊了身體,伸展開雙臂讓雙峰高聳而立,豐潤的身材在昏暗的燭光下隱隱若現。這具美麗的軀體,簡直就是老天賜與她用來迷惑男人的現成工具。

是夢!

風靈正沉寂在一個可怕的噩夢裡不能自拔,不時看到痛苦地搖着頭,雙手在半空中不停擺動,似乎在因爲害怕而掙扎。

夢中,她所做的一切被納蘭靖識破,那個狠毒的男人完全不念舊情,像以前被判他的女人一樣,她被捆綁在烈日炎炎下暴曬。

臉上,身上佈滿血跡斑斑的傷,鞭子一會兒下,她皮開肉見毫無一處完整的肌膚,

陽光下,汗水滲透殘破的衣服,皮膚感覺到陣陣刺痛。如此,納蘭靖仍舊沒有善罷甘休,將一盆子蜜糖水全都潑向她身上,她看到他嘴角的邪惡笑容漸漸擴散,打開放在腳邊的布袋,裡面爬出無數只螞蟻,聞着蜜糖的味道爬上了她的身體,踩在她流血的傷口上。

啊……

驚叫聲下,她喘着大氣從噩夢中驚醒,睜開雙眼她整個人彈坐起身,滿頭大汗的她用手掌支撐着身體,閉上眼睛感覺一隻手冰冷的手。

害怕地轉頭,發覺納蘭靖已經正坐在牀邊,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嚇得她快速地縮到角落,用被子捂住頭身體顫抖起來。

昏暗燈光下,納蘭靖從風靈的目光中看到一絲驚恐,莫非真是她做的?否則怎麼見他像見鬼這般害怕?

然,他並未做出很大反應,而是湊近溫柔地輕聲問道:“做噩夢了?”

聽到納蘭靖的聲音,風靈才確定的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做夢,而是在現實之中。奇怪?這個時候這男人不守候在那死女人身邊,爲何忽然出現在這裡?

莫非她在懷疑自己?

鎮定!一定要保持鎮定!免得這可疑的男人有所猜疑,那可是要腦袋的事。拍了拍胸口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她一個很大的力道猛然僕進納蘭靖的懷裡,大聲地痛哭起來。

“王爺……嗯……靈兒剛纔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虛僞的淚水滑過臉龐,完全掩飾住她的心虛,也掩飾了她心中的恨意,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她的掌控之中。

對風靈突然舉動,納蘭靖被嚇了一跳,聽着她嘴上的說辭,開始漸漸地淡化對她的懷疑,撫摸着她的臉蛋,面無表情地問道:

“靈兒夢見什麼了?”

微微擡頭,風靈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怎麼一個晚上不到,他身上的那種可怕的冰冷氣息蕩然無存。

是因爲心中的自責嗎?他真的爲了那個女人而改變了嗎?

不!她妒嫉!恨心的妒嫉!

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她使了多少殘忍的手段剷除他身邊的女人,絞盡腦汁去想辦法讓他開心,他對她卻從始至終都是這般冷酷無情,長長在清晨後,找到不到他強壯的胸膛,第二天王府裡就會聽到水柔柔清晨從他屋裡走出來的消息。

撫摸着這張熟悉的臉,她真的很想將他撕裂,毀掉,總比讓杜雪兒那個賤女人完全得到要強。

可惜,她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這個勇氣。

看着他的目光,她眼淚汪汪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痛苦氣息,手指點了點他的脣放在嘴角上緩緩說道:“靈兒夢見今日被王爺射中的那個不是杜雪兒,而是自己。”

話音剛落,納蘭靖才稍微壓下的自責被風靈的話再次萌芽,吻了吻她臉上的淚水,他能想象到剛纔的噩夢有多可怕,因爲他正經歷過來。

他心裡問自己,若今天的人躺在牀上的不是杜雪兒,而是風靈,他還會如此痛苦嗎?

“王爺,靈兒害怕……靈兒無親無故在王爺身邊多年,如果連王爺都捨棄靈兒,靈兒寧願死了,也不要苟活於世。”風靈淚眼朦朧地哭訴着,希望能夠換回往日納蘭靖對她的寵愛。

納蘭靖沒有說話,他的心思早已飛到杜雪兒身上,疼痛的感覺觸碰着那顆破碎的心,黑夜中,他感覺全身發冷渾然無力。

沒能得到迴應,風靈的心反倒放了下來。雖然妒嫉這男人心思不在她身上,卻暫時保證了她的安全。來日方長,想想反正那女人活下來的時日也不會太多,而且就算有那麼口氣,無法醒來那也只能是具軀殼。

憑藉她對納蘭靖的瞭解,日子長了,這個男人自然失去耐性會選擇放棄,當他漸漸遺忘之時,要殺那女人簡直就像殺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到時候再找機會除去水柔柔這個心腹大患,王妃的位置還是她的。

“王爺,留下來陪陪靈兒,靈兒怕再做同樣的噩夢。”

不停地抽噎着,她輕輕地撫摸起納蘭靖那強壯的胸膛,湊上去舔了舔他那有些發乾的脣,試圖用溫柔讓他今晚留下。

納蘭靖深深地吸了口氣,只覺得身心非常疲憊,握住風靈的手,他試圖嘗試讓神經放鬆下來。

“啊……王爺,靈兒好想念你的勇猛哦……”

風靈嬌聲一笑,將他的雙手覆蓋上她胸前的溫柔,忘情地在他耳邊呻吟。修長的美腿沒有衣物的遮蓋,全然呈現;肌膚光滑的水嫩,加上她低喃,有幾個男人能夠在她身下逃脫?

“嗯……”

納蘭靖的手不自主地在風靈身上游蕩,享受地閉上眼睛,卻被瞌睡蟲完全侵蝕了大腦,很快被睡意替代。

風靈見狀,主動地給納蘭靖解開衣服,小心地下了牀爲他脫下鞋子,腿去衣裳。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臉,感覺到他已經放鬆緊張的情緒,她溫柔地覆蓋上他的脣,企圖讓他在脣舌之間找回那冷卻的。

或許是他真覺得累了,雖然風靈的服侍並未能夠僚起他身體的,卻讓他安穩地閉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之間,再次睜開雙眼,他將風靈當成了杜雪兒,臉上綻放出一絲笑意,他伸手將她緊緊攬入懷中,安心地擁着她很快入夢。

看着牀上的男人風靈冷冷一笑,怎麼也沒想到堂堂的冷血閻王,居然能夠輕易地被她一個小女人騙過。想來這些年在王府練就的這些即哭即笑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應該再也沒人能識破她貼在臉上的面具。

熟睡的他讓她覺得心安,親吻着他的脣,她霸道地在他耳邊低喃道:“王爺,您是風靈的,只屬於風靈的……誰都別妄想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

午後,納蘭靖清醒過來,張望了屋子四周,覺得這地方似乎來過,但又覺得很是陌生。

聞着那股熟悉的味道,他低頭看看懷中的人兒。

明明他是因爲對風靈的懷疑而來,爲何清晨醒來懷裡的女人還是她?而且從不喜歡在女人別院過夜的他居然在這裡睡了一個晚上,他這是怎麼了?

頭有點疼,閉上眼睛他把昨天的事情又理了理,纔想起昨晚來的時侯風靈剛好做了個噩夢,還說夢中被箭射中的人不是雪兒,而是她。

雪兒!他的雪兒還躺在牀上等待她的藥引醒來,現在到了什麼時辰?他怎麼可以還躺在牀上?

快速地起身,驚醒地往向窗外,隱約可見太陽已經爬到正空,他剛想下牀,不料被風靈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王爺……您越來越不疼靈兒了。”

風靈用身體不停摩擦着納蘭靖的胸膛,她知道男人最容易衝動的就是剛剛睡醒這一刻,所以她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更不願他又想起那該死的杜雪兒。

“讓開!”

一夜醒來,納蘭靖似乎又恢復了那種冰冷,那種沒有人可以左右思想的男人。對風靈的態度一百八度扭轉,昨晚的那種溫柔忽然全部消失。

“不!靈兒不讓……靈兒不願看到王爺爲了一個區區的杜雪兒放棄整片森林,失去自我的方向。”

雖然感覺到納蘭靖的變化,風靈有些害怕,卻還是決定不放。他越是這樣,她越想得到,越想快些讓杜雪兒死去。

“大膽!別忘了自己是何身份,把本王惹怒對你沒任何好處,滾開!”

此刻的他再也看不到憐香惜玉的溫柔,眼中升起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堂堂一個逍遙王爺何時輪到一個女人來教訓,用力一腳便將風靈踹下了牀,迅速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風靈坐在地上,怒視着他離去的背影,對杜雪兒越發加深,瞪大眼睛,咬破了脣,舔了舔血,滿足地大聲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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