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人用用

“怎麼去了這麼些時候?”

司徒長風語氣中夾雜責怪之意,平日這小子做事情從來都是乾淨利索,今天的速度有些讓他失望了。

張泉喘着大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從身後取下一把弓遞給到了司徒長風的眼前道:“少爺,給……”

“這……”

司徒長風不解地將弓放在手上翻檢查了一翻,又將目光轉向張泉。這小子今天真是不對勁,怎麼只說半截話?難道還讓他猜謎不成?

張泉笑了笑只顧着喘氣,故意沒有開口給主子解釋,他知道聰明的主子應該可以猜出點問題。

“死小子越來越沒上沒下!”司徒長風恍然大悟,擡手就在張泉腦袋上一敲。

站在旁邊的納蘭靖還搞不清楚狀況,看着兩人如此沒有主僕之分的動作,心中升起一絲淡淡的妒嫉。似乎,他身邊一直都沒有過這樣的下人,像朋友,像知己,可以真正去幫他分擔憂愁。

或許,真應該去回想一下這些年來自己的所做所爲,想想那些僕人們每次看他的目光中除了恐懼和不安,找不到任何的感激和快樂。

回過神,他兩手抱胸嚴肅地看着表弟與張泉,相信其中肯定有個他還不知道的故事,直覺告訴他,這跟他有莫大的關係。

“表兄看看這是什麼?”

轉頭,司徒長風將弓遞到表兄手上,想看看一向聰明過人的他能從這弓裡讀出點什麼。

納蘭靖看着詭異的表弟,接到手裡看了又看,並未發現有何異樣。他只覺得這是一把很平常的弓,在大街上到處都能買到。一時怎會想到,這弓正是能還他清白,解開他心中最沉澱的內疚之物。

搖了搖頭,他又將弓遞給了表弟。

此時,跟着走出來的青兒站在了旁邊。注視着司徒長風與納蘭靖的眼神,臉上忽然浮現出驚訝表情,緊張之餘指着弓張開嘴,半天沒能將心裡的猜測說出來。

“好聰明的丫頭!”

司徒長風讚賞地朝青兒豎起大拇指,對她更是另眼相看。他心裡想着現在身邊已經有個張泉這樣的僕人,再加個如此聰明的丫頭,相信以後的日子肯定會更加有趣。

只是,他覺得如此忠實的丫頭,杜雪兒定捨不得忍痛割愛,看來他只有在心裡打打如意算盤的份。

聽到表弟對青兒的讚美,納蘭靖才意識到似乎他是其中最笨的一個。要面子的男人當然覺得心裡很是不爽,怒氣立馬浮現在臉上,緊盯着表弟的眼神散發出冰冷的可怕氣息。

看到表兄的怒火,司徒長風自然不敢再打啞謎,非常嚴肅地看着張泉喝道:“還不快些將事情的原委給表兄說個明白。”

“是!”

張泉看到主子嚴肅,自然收斂下來,對着納蘭靖拱了拱手道:“王爺,今日奉主子命令前往王妃受傷的地方察看,在王妃倒下地方不遠處的棘刺蓬裡發現一個大坑,然後在坑裡撿到這把弓。”

張泉的述說自然讓納蘭靖很快想到這弓代表的意義,只是杜雪兒身上插的箭的卻是他的名字,而且當時他也正在那一片狩獵。

“表兄難道還認爲是自己的錯不成?”

司徒長風一眼從表兄的眼神中看出了懷疑,微笑着看了看他手中的弓,等待着表兄說出心中的疑點。

“不!就是本王的錯,雪兒身上插的箭刻着本王的名字,那弓或許只是那些偷獵者拉下的,根本與此事無關。”

納蘭靖搖了搖頭,覺得既然發生了,就不可以推卸責任,錯了,就是錯了。成爲事實的事情,如何還能改變?這個錯他怎能輕易原諒自己?

“皇兄別忘了,林子裡雖然會出現偷獵者,但也不會這麼巧將弓扔在隱藏的洞裡。而且,如果表兄一直在那片林子狩獵,樹上插多幾支刻着名字的箭,又有何奇怪?”

司徒長風明白表兄之所以如此自責,是因爲以前對杜雪兒的折磨太多,心裡壓力太大,所以寧願揹負這樣的罪名,也難以相信另有原因。

主子話剛說完,張泉又接着繼續說道:“稟告王爺,雖然剛下過雨,但因爲那片林子特別茂密,未能馬上將腳印沖掉。小人在林子裡仔細地察看了一番,發現林子裡有三雙腳印最爲清晰。小人是在一雙女人腳印旁邊的棘刺叢中尋到這把弓的,也擦看過王妃倒下的地方,發現兩邊的腳印並不一樣。如果小人估計得沒錯來人定是想借箭殺人,這樣不僅不會留下太多的線索,而且還能讓王爺背上殺人的罪名。”

贊一個!司徒長風看着張泉的眼中滲透出欣賞的目光,真不愧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人變得越來越精明瞭。

當然,他同樣在心裡讚賞自己:沒辦法,什麼樣的主子帶出什麼樣的人才,僕人之所以這麼優秀,那可全是他的功勞。

這真是一場陰謀嗎?一雙女人的腳印,那剛纔出現在屋子裡想謀害雪兒的難道也是同一個女人?

天!

他的身邊居然隱藏着這麼一個高手,他卻全然不知。

想到這裡,他覺得很是可怕,心情變得不安起來。閉上眼睛,他不停地在腦海裡搜尋着身邊女人的樣貌。

這王府裡視杜雪兒爲眼中釘的,只有他身邊的那幾個女人。而這幾個女人之中,唯獨懂武功的人只有風靈一人。

難道真的是她?

“表兄是不是已經想到那女人應該是王府裡的人?”

既然是女人,司徒長風自然想起今日見到風靈時,那女人鬼鬼祟祟的目光。不過,精明的他並未直接指出。

據他所知,如今風靈可是呆在表兄身邊最長時間的女人。對於枕邊人,自然有很重的信任度。如果真是她,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很難去說服這個要面子的表兄,還是暫時將猜測放在心裡爲妙。

納蘭靖點點頭,又搖搖頭。想想雖然風靈懂得武功,也只是皮毛,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就算借給她幾個膽,量她也不敢這麼做。

青兒原本也想將對風靈的猜測說出來,但看到表少爺奇怪的表情,決定先看看再說。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或許這些都只是巧合,本王會去調查真相的。”納蘭靖轉過身,若有所思地邁開大步走進屋子。

司徒長風發現,他的猜測果然沒錯。表兄心裡已經開始對風靈那個女人有所懷疑,只是還過不了面子那一關而已。

青兒看看錶少爺,本想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但看到王爺臉上的表情,又害怕地低下頭跟着進了上去。

站在最後的張泉將青兒臉上的猶豫看在眼裡,偷偷地扯了扯主子的衣服,默契地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司徒長風點點頭,拍拍張泉的肩膀,兩人並肩也走了進去。

還未等張泉站穩,司徒長風又想起剛纔尋找他的原因,開口問道:“對了!你想想前些日子我們到過哪些地方?是不是有個地方開滿了紅色的太陽花,而且還有瀑布從山頂飛流直下?”

“太陽花?瀑布?”

忽然而來的問題讓張泉愣了一下,抓抓腦袋瓜子,眨眨眼睛在腦海裡開始搜索起曾經去過的地方。

“告訴你!認真想清楚,這個很重要。”司徒長風特意補上這麼一句。

安靜,安靜,屋子裡忽然全然安靜下來。

衆人全都將目光放在了張泉身上,弄得他心情開始變得緊張。無奈之下,只能閉上眼睛讓心慢慢靜下來。

好一會兒,聽到張泉開口說出四個字:“軒轅邊界。”

“軒轅邊界?”司徒長風喃喃自語地重複着,腦海中的思想開始清晰起來,絞盡腦汁一想脫口而出:“軒武村,那村子正好在軒轅和武烈的中間,聽村名說有座山的太陽花開得特別燦爛,當時我們是聞名而去的。那地方非常漂亮,去了一次一輩子都能記得。”

張泉以爲主子只是要告訴王爺哪裡比較好玩,非常輕鬆地說道:“那地方真的很美,王爺有時間也可以去看看。”

“本王的卻要去,但不單只是去玩,那裡有本王需要的血葡萄。”

說到血葡萄,納蘭靖又將目光看向牀上的杜雪兒。

“王爺,聽聞血葡萄是人間極品,但卻沒人知道那東西在什麼地方。”張泉倒是聽過這東西,但那只是傳說,要將傳說變成現實,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總算找到一個大概知道此物之人,納蘭靖自然全神貫注地將目光放在了張泉身上,希望能獲得更多關於血葡萄事情。

如此,他非常直接地對錶弟命令地說道:“借人用用,明日爲表兄帶路。”

說完,見他轉身面對青兒吩咐道:“好好看着主子,表少爺會留下來保護你們。”

然後,納蘭靖以閃電般的速度出了門口,若有所思地眉頭緊鎖地往其他別院方向直奔而去。

“啊?什麼?借人?”

司徒長風張大嘴指指張泉,回過神追出去的時候,人早已沒了蹤影。

火舞返回尋找身影雪兒有孕蝴蝶花開滾回窩去新來丫頭擔心後怕出奇冷靜帶刺毒花套出疑端紅杏過牆也不是你一道銀光荷花玉露折磨自己寶貝被偷可憐男孩再次上當雪兒思鄉帶頭侍衛生死折磨翩翩公子風靈使壞逃過猜疑主僕晚膳授受不清錯燒乾屍完全不同帶着妖媚雪兒思鄉沉迷美夢小蛇不滿樂土毒花擊潰心門再次上當不會到來太陽山下柔柔轉頭帶着妖媚還她清白房樑偷窺噩訊傳來大膽狂徒洞房之後主僕暈死心中有愛神秘男人房樑偷窺中毒太深心中有愛雌雄靈蛇窗外男人噩訊傳來套出疑端脫身之法夢迴兒時只能有他沉迷美夢蒙面女人血液沸騰殺氣浮起折磨自己死亡前奏一道銀光折磨自己虛情假意太陽山下樑上君子壞了好事哪怕不愛大膽狂徒驚叫出聲傳聞不假神秘男人人間地獄全身癢癢痛過百倍虛情假意美夢噩夢世外桃源還她清白冬梅被抽也不是你紅杏過牆那人是誰王妃救命無緣牽手王爺信函屍體失蹤新來丫頭火舞影蹤蝴蝶濃香青兒噩耗路過示威身後暗箭無意望見也不是你冬梅出手若說強求低喃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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