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男人

沒有了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杜雪兒又回到了曾經的無憂無慮。

雖然聽青兒說她已爲人婦,但依舊像以前一樣,撫琴譜曲,種花賞月,吟詩作對,只是覺得少了一個默契的知己,生活變得有些孤單。

至於對這個夫君,除了陌生還是陌生。有時候納蘭靖過來看望,她居然可以一句話不說,甚至特意躲避起來,害怕與他相見。

也許是因爲納蘭靖骨子裡原有的那種冰冷,讓一般見過他的女人都有些畏懼靠得太近。

青兒看着主子久違的快樂,心裡自然覺得開心許多。偶爾在撫琴之時,會聽到主子會念叨着穆雲白的名字,她才發現主子的記憶只停留在那段寫詞譜曲的日子。

或許,那段日子的歡笑實在太多,所以她選擇了那段時間停留。只可惜,不知是不是王爺來得太頻繁的原因,穆雲白已經許久不見出現,而主子眼中的思念也日漸明顯起來。青兒擔心,若讓王爺發覺,定會再次改變這安靜的生活。

心傷的納蘭靖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他相信只要真情實意定能夠打動杜雪兒的心。

如此,可以將原來的噩夢變成美夢,絲毫不留下半點可怕的陰影,對他來說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所以他很努力,細心地呵護着來之不易的希望。特意命人從軒轅帶回許多她最喜歡吃的點心,命人爲她打造精緻昂貴的古箏,命人尋找更多蝴蝶花的品種栽種進她的院子,爲的就是博得美人一笑。

對於他這個傷痕累累的男人來說,杜雪兒的微笑已經成爲了最好的療傷藥。只是,他卻未察覺到,杜雪兒看他的目光裡始終沒有往日的含情脈脈,卻多了一份對另一個男人的思念,而那個男人正是他最忌恨的穆雲白。

至於穆雲白?

這個可憐的男人根本沒機會靠近,只能從水柔柔口中得知杜雪兒的快樂,她的平安,她對記憶的忘卻。在水柔柔的溫柔之下,麻痹着感情的傷痛,日漸消瘦,日漸痛苦地活着。

雖然已是秋末,院子裡的蝴蝶花依舊爭相鬥豔,引來了不少蝴蝶蜜蜂翩翩起舞,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風景線。

院子裡很安靜,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雖然杜雪兒被寵是王府皆知之事,但依舊沒人願意踏入此處,納蘭靖的陰晴不定,還是讓人覺得不安。

納蘭靖也怕打擾到杜雪兒的休息,除了青兒之外,只是安排了一個兩守衛在院子附近巡視。

納蘭靖清早練完劍後,便隻身來到杜雪兒的別院,被眼前這溫馨的場面吸引着。或許,只有在這裡,在杜雪兒的院落,他才能稍微感覺到家的溫暖。儘管她已經忘卻所有,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依舊沒變,還是那麼溫柔,那麼可人。

屋子裡,青兒剛剛爲杜雪兒梳洗完畢,拉着主子走出院子。

今日,杜雪兒準備將新的蝴蝶花摘種進另一篇花圃,所以很早就讓青兒叫她起身。

出門,映入眼簾的是個關心備至的男人,眼神裡流露出含情脈脈的目光,看得她全身不自在地紅了臉。

青兒見狀,知趣地打算離開,卻被主子拽了回來,一臉緊張地說道:“不要走!”

青兒爲難地看看主子,又看看王爺,不知該走該留?她已經明顯感覺到主子每次見到王爺的那種驚慌,甚至有時候還會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她知道這是王爺身上散發的那種冰冷氣息所致,只有要讓主子慢慢習慣,就不會再像現在躲避王爺的到來了。

“下去!”

納蘭靖嘴裡噴出短短兩個字。

青兒沒有選擇地掙脫主子的手,低着頭走向前方的花圃,心裡有些爲主子擔心起來。要想已經快一個月了,主子不僅沒能接受王爺的心意,許多方面明顯地表現出排斥,她擔心王爺很快就會失去耐心,到時候來個霸王硬上弓,她怕主子會承受不住羞辱尋求死路。

畢竟,她已經沒有了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只停留在出閣之前最固執的個性中。

“雪兒在怕本王?”

納蘭靖上前一步溫柔地說道。

杜雪兒心慌地不敢擡頭,感覺到他的逼近,自然往後退了幾步,心裡覺得害怕起來。

雖然青兒已經清楚地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君,她心裡仍舊無法接受。總覺得一覺醒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但,這些日子以來他的無微不至她全部看在眼裡,而且,他從未逼迫她任何事情,包括男女之間需要行的周公之禮。

雖然如此,但杜雪兒覺得那只是發自內心的感激,並非是她想要的那種愛。而且每次看到他對下人的兇狠,她就覺得他的冰冷可怕,更是不敢對他靠近。

“雪兒……”

眼見杜雪兒的後退,納蘭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急躁,嘴裡喚着她的名字。

已經一個月的時間,他將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她身上,依舊沒見到預想的效果。感覺到她對他的排斥越來越大,他開始懷疑,她心中真的裝着一個男人,那個定是要了她清白之人,所以她纔會如此接受不了他的溫柔。

不!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絕不允許任何人將她從身邊搶走,不就是記憶嗎?他也可以給的,絕對會比那男人給的更美。

杜雪兒的身子已經退到了牆角處,感覺到無路可退之時,終於擡頭嬌聲開口道:“王……王爺……求您別……別再靠近。”

“爲何?本王可是你的夫君,爲何你還如此害怕?”

納蘭靖終於無法容忍他們太過疏遠的距離,即使以前再恨,她都會像溫柔的小綿羊一般,靠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

如今,他就算想牽她的小手,都會覺得目標遙遠。她看他的眼神,就像面對一個窮兇極惡之人一樣,始終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世上痛苦之事莫過於此,雖然近在咫尺,卻似十里之遙,無法讓對方感覺他的溫柔,無法牽住她白嫩的小手。

他不要這樣遙遠的距離,對他來說這種無形的折磨更是讓人痛不欲生。

“不……雪……雪兒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王爺接近,全身都會覺得顫抖。請王爺給雪兒一些時間,雪兒……雪兒……”

杜雪兒欠了欠身,擡頭對上納蘭靖那受傷的目光,又有些於心不忍。她想着或許他們曾經是幸福的,就是因爲她的失憶,纔會讓他現在如此痛苦,心中不免會升起一絲內疚。

納蘭靖愁眉莫展地停止了腳步,這應該是她醒來之後跟他說過的最長一段話。他猶豫着,心裡想着她爲何會全身顫抖,是曾經的那個男人對她太過溫柔,相比之下他的距離差得太遠嗎?

不!不行,不能讓她被以前的記憶吞噬,他要讓她知道,他就是她的夫。她的一切只能屬於他的,包括記憶。

“雪兒是不是心中還有別的男人?”納蘭靖大膽地將猜測說了出來,緊張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心虛,心虛地讓她無法繼續對視他質疑的目光,將頭轉到另一個方向,神色變得很是慌張起來。

天!她心裡真的藏着一個男人?

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情緒,納蘭靖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像抓狂的雄獅一般恢復了本性。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神中流露着濃濃的殺氣,低聲吼道:“不!雪兒,你不可以這麼殘忍,本王纔是你的夫君!本王纔是!”

“啊……”

疼痛讓杜雪兒放聲大喊,閉上眼睛淚水劃過臉頰,她的心怦怦亂跳起來。

眼見王爺露出本性,原本心不在焉的青兒扔下手中的東西衝了過來。本想出手救救主子,卻被那股殺人的目光嚇得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主子痛苦的表情。

“告訴本王!你心中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說!是誰?”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納蘭靖的火氣再一次被點燃,拽住她手的力道忽然加大,心已經完全被痛苦掩蓋,早已忘卻昏迷中對她的懺悔。

“不!王爺……您說過會好好善待主子的,王爺……”

青兒也同樣心虛,怕主子會因爲害怕說錯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苦口婆心地提醒着他曾經的承諾。

納蘭靖看了青兒一眼,冷冷一笑道:“對!本王的卻說過會善待雪兒,但是這不表示本王會這般大量,可以容忍她心中有另一個男人!”

回過神,他忽然想到什麼,居然放開了杜雪兒,一把將地上的青兒拎了起來。他眼睛眯成一條縫隙,身上散發出危險氣息。緊盯着原本心慌的青兒,忽然瞪大了眼睛道:“你知道對不對?你知道雪兒心中的那個男人是誰對不對?”

心中的擔心還是來了,青兒被嚇得滿臉蒼白,傻傻地看了王爺好一會,纔回過神來拼命地搖晃着腦袋。

“哼!賤丫頭,不說本王今天就趕你出王府,從此之後不讓你再與主子相見!”納蘭靖冷哼着,甩出一句很毒話語,希望能夠從青兒口中得知點什麼。

撲通!

杜雪兒跪倒在地上,拉扯着納蘭靖的褲子苦苦哀求道:“求王爺別在爲難青兒,雪兒說就是了。”

看出端倪螞蟻撕咬給予同情世外桃源可別怠慢不會到來衝入涼亭野豬叫聲完全拒絕珠兒恨意擊潰心門幸福感覺風靈惡行(下)火舞危機上架感言不同泥土無緣牽手逐出王府拍死鳥兒楔子樑上君子管事公公火舞危機螞蟻撕咬獵物出現低喃輕笑本王的奴歡歌夜舞考驗勇氣平靜甜蜜洞房之後妖小希〈【罪妃】邪君的禁錮〉心神不寧哪怕不愛已經長大窗外男人恩恩愛愛虛情假意火舞解毒風靈惡行(下)楔子起死回生身感風寒人間地獄珠兒吞藥哪怕不愛雪兒的夫歡歌不斷強烈慾望狩獵日子一道銀光刺客逃跑風靈沉默歡歌不斷暖暖甜甜完全不同雪兒有孕傾城指路出奇冷靜可憐男孩低喃輕笑全身癢癢狩獵日子新來丫頭伺妾示威王妃救命坦誠相見幻覺當真一掌劈下小蛇不滿火舞解毒惡魔出現斬斷情絲更衣出行憐憫之心無盡寬慰恐怖仇恨壞了好事雪兒流淚出奇冷靜野豬叫聲心花怒放小蛇蛻皮擊潰心門完全不同哪怕不愛飽受摧殘歸來之前恩恩愛愛瘋子惡魔窗外男人傳聞不假還她清白帶刺毒花大膽狂徒雪兒思鄉癡心妄想衝入涼亭不同泥土新來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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