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指路

嗚嗚!嗚嗚!

見狀,傾城又偷偷地爬到了杜雪兒的耳邊,在她耳邊不停地叫喚着,不時又瞄了瞄身處危險的火舞,那樣子似乎在向她求救。

感覺到主子沉重的步伐和瀰漫的怒氣,火舞開始往後退,一直將身子退到角落,害怕地看着納蘭靖,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期望主子能夠手下留情。

可惜,納蘭靖眼中只有雄雄的怒火,早被火舞的行爲氣得找不着方向,哪裡會注意到傾城的小動作。

只見他一把將火舞拽在手中,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盯着因爲膽卻而發抖的火舞。

眼看,那一個大大的巴掌就要拍下去,火舞嚇得閉上了眼睛。

“不!不要!”

牀上忽然傳來了杜雪兒的叫喚聲,讓他立即扔掉了手中的火舞衝向了牀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仔細一看,傾城正躺在杜雪兒耳邊上,嗚嗚叫喚着,像在跟她說悄悄話。而杜雪兒睡得很是香甜,根本沒醒過來。

如此,納蘭靖覺得更是奇怪,難道雪兒能聽到兩個小東西的聲音?卻聽不到他的呼喚。

難道她真的在恨他,所以寧願長睡不醒,也不希望看到他的出現?

不!她不可以這樣,至少也要給他一個懺悔的機會。

他握住了杜雪兒的手,親吻着她的手背,溫柔地說道:“醒來吧!只要你能醒來,本王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傾城感覺到納蘭靖的靠近,轉過腦袋看着他,身子不停地往牆角的地方縮,最後害怕地蜷縮起身子,將腦袋遮了起來,只露出兩個綠豆眼睛靜靜地觀察着納蘭靖臉上的表情。

“罷了!看在雪兒的份上,本王不再計較,現在馬上給本王滾回密室,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踏出密室半步。”看着傾城立下的功勞,納蘭靖逐漸消了消心中的火氣,面對着眼前的杜雪兒,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溫柔。

嗖嗖!

火舞聽明白了納蘭靖的話,高興地立起了腦袋,快速地移動着身子上了牀。緊貼上傾城的身子,嗚嗚地在它耳邊述說着什麼。

“乘本王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們最好識相點!”

看着兩個小東西恩愛的模樣,納蘭靖心裡一陣刺痛。好不容易平息的火氣,又一次被點燃,轉向兩個小東西的臉又陰沉下來。

嗚嗚!嗚嗚!

傾城明顯覺得不滿,轉頭又對着杜雪兒的耳邊叫喚了幾聲。

“乖!別鬧。”

杜雪兒居然翻了個身,將傾城抱進了懷裡,輕輕地將臉貼在了傾城的腦袋上,嘴上泛起陣陣微笑。

不!

納蘭靖看得兩手叉腰,心裡對傾城那個妒忌,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能感覺到小東西的存在,居然感覺不到他的氣息?

他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子,跟剛纔一樣沒有太大變化。於是,他有試圖搖晃起她的身子,依舊不起效果。

嗚嗚嗚!嗚嗚嗚!

火舞用尾巴拍了拍傾城,兩人親密地對着話,火舞的態度看上去似乎在向它祈求着什麼。

只見,傾城腦袋一扭,狠狠地瞪了納蘭靖一眼,看上去很生氣地模樣。伸出舌頭舔舔杜雪兒的臉,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嗚嗚!嗚嗚!

火舞沒有死心,用腦袋不停地摩蹭起傾城的身子,衝着主子還不停地眨起了眼睛,彷彿在提示主子暫時放下身段。

或許是因爲相處太久的原因,火舞與納蘭靖只見早已有了相當的默契。他看明白了,火舞在祈求傾城什麼東西?似乎還跟杜雪兒有關。

天!

如果這樣,這個傾城更是可惡到極點!看來不僅是小人不能得罪,那些脾氣怪異的東西也不得罪爲好。

他將目光對向傾城,老實地放下架子,眼神漸漸溫柔下來。他心裡猜測傾城或許真的知道救治雪兒的藥方。

火舞擺了擺尾巴,用它們的方式不放棄地祈求着。傾城閉上眼睛不理會,屋子裡的嗚嗚聲不斷。

足足大半個時辰,看上去有些不耐煩地傾城才睜開了眼,囂張地瞪了納蘭靖一眼,慢慢悠悠地爬到了牀邊。移動着柔軟的身子滑落下地,它張開嘴將那已經變淡的內丹吐了出來。

內丹在傾城的內力支持下升上了半空,綠光圍繞着內丹漸漸擴散,化成了一團煙霧,等那綠色煙霧擴大之後,眼前出現了一面很大的鏡子,鏡子裡浮現出一副畫面:

那是一座開滿太陽花的大山,大山頂上一條瀑布飛流直下,流入大山腳下的小河,常年被水衝擊的石頭看上去光滑明亮。河水是灌溉整座山的源泉,滋潤着開放的蝴蝶花競相開放。

仔細看去,在小河旁邊有個被茂盛花藤隱藏的山洞,山洞露出很小的一個口,洞裡面散發出一股紅色的強光,忽閃忽閃地在白天也顯得格外耀眼。

山間,一羣農夫揹着剛坎好的柴火來到河邊,放下身上的重擔,在河邊喝水歇息。

“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若天天就如此該多好?”看上去較瘦的農夫摘下頭上的帽子扇了扇,用袖子抹了抹剛剛洗溼的臉,感受着瀑布旁的清涼。

矮個子的農夫皺了皺眉頭,擡頭仰望着大山有感而發地說道:“你就想啊!這太陽山出了名的怪,誰都無法預料到下雨刮風。”

另外的農夫看向矮個子說道:“是啊!可奇怪的是,這山上的太陽花開得永遠都那麼燦爛。”

矮個子站在水邊洗了個臉,起身無意間看到了那個隱藏的山洞,被那抹強光完全吸引住。

他驚訝地張大了嘴,指了指洞口大聲地喊道:“莫非這太陽山下有寶貝不成?你們看那裡閃光啊!”

聽這麼一說,農夫們全都將目光轉向那個看山洞,紛紛站起身來,好奇心的慫恿下全都圍了上去。

矮個子走在最前面,眼看就要伸手去撥開山洞口的花藤,聽到身後有人吆喝了一聲:“別動!”

衆人齊將目光對向站在最後的農夫,紛紛皺起眉頭,等待着那農夫的說辭。看着那農夫嚴肅的表情,大家也跟着緊張起來。

目光的壓力,讓站在最後的農夫吞吞吐吐地開了口:“難……難道你們沒聽……聽說書的說過,凡是有寶貝的地方,定……定會有靈物守候,大家還是小心點爲好。”

“切!”

衆人齊齊發出唏噓聲,不爽地瞪了那農夫一眼,較瘦的那名農夫大聲說道:“若這洞裡真是有寶貝,碰到點危險怕什麼?以前我們也經常在山裡碰到毒蛇野狼,不也一樣活到現在。如果能找到寶貝,以後我們也不必那麼辛苦,再去過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苦日子了。”

說完,較瘦的農夫伸手撥開了眼前的花藤。

沒有花藤的遮蓋,一個很大的山洞出現在他們眼前。山洞裡,一條小溪從裡伸展出來,溪水從洞裡往外流淌,還未能流入河裡之前被一塊花田攔截,成了灌溉太陽花的最佳水源。

而,這片花田裡的土壤也跟山上的有很大區別,泥土呈現出黑色。太陽花的花瓣看上去比山上的大許多,顏色也鮮豔許多。

然,衆人眼中已經被幻想中的寶貝迷惑,只顧看着裡面散發出來的光芒,根本沒注意到,那溪水的顏色並非清澈見底。紅黑色的水面,一陣風吹過,還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腥臭味。

“哈哈哈!這下我們可是發財了。”

矮個子摩拳擦掌,兩眼發直地看着亮光的來源支處,毫不害怕眼前這條通向寶貝的路是多麼地深長。

“我……我還是先回去好了,我家娘子正等着我……我回去吃飯,你……你們去自己去吧。”

站在最後的農夫看看四周,被一股忽然而來的寒氣拉回了現實,一身哆嗦,陰深的氣息讓他全身汗毛豎起,擺動着雙手往後退了幾步,幸好扶住石壁,否則定會栽倒進黑水中。

“隨你!不去可別後悔,到時候我們找到寶貝可沒你的份!沒出息的東西!”

矮個子橫了那農夫一眼,揮揮手不再多加理會,邁開步子就跟着那道光往山洞深處走去。

站在後面的農夫並沒有動搖的決心,老實巴交地看着衆人,臨走還好心地說道:“那你們小心點,我先回去了。”

說完,那農夫走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感覺到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農夫頓時覺得整個人輕鬆,回頭往了一眼山洞無奈地搖了搖頭,背起砍回的柴火唱着山歌往家的方向走去。

山洞裡現在還剩四個人,矮個子走在最前面,越往前走那步子越快。走了大半個時候,那道光芒逐漸明顯,已經可以讓他們能夠清晰地看到山洞裡的一切。

只見山洞的牆壁上燃燒着紅色蠟燭,看着上面的蠟不停往下滴落,卻不見那高高的蠟燭縮短。但燭臺下,那堆起的紅蠟已滴成了一顆紅色的小樹,不知蠟燭已經燃燒了多少年。

石壁上的圖案更是精美別緻,也不知哪位能工巧匠有此等手藝,畫中的麒麟雕刻得栩栩如生。

一邊石壁的麒麟張大嘴,嗤出鋒利的牙齒,瞪大了燈籠般的大眼,樣子看上去十分兇狠。

另一邊石壁上,雕刻的麒麟看上去就溫順許多,懶洋洋地閉着眼睛,嘴裡含着一顆紅色的柱子。

撫摸着牆上的圖案,其中一位農夫緊張地問道:“矮子,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矮個子轉身看了一眼迴應道:“我哪裡知道是什麼?還不跟你一樣都沒上過學堂。”

“看看看!這寶石好大一顆,不知道能不能撬出來?”

另一位農夫已經站到了這邊石壁,指着麒麟嘴裡含着的紅色珠子。珠子明亮閃爍,讓那人驚訝地張大了嘴。愛不釋手地推了推珠子,發現這珠子還能不停旋轉。

很快,其他三人全都圍了上來,一動不動地盯着紅色珠子看了半天。

“這珠子不能動,以前聽說書的說,有些奇怪的山洞會用一樣寶貝鎮着,若是強拔出來,山洞都會踏下來的。”矮個子皺着眉頭,一副看上去很懂的樣子,將其他三人拉到邊上。

“那我們還要不要往裡面走?”發現珠子的農夫問道。

“來都來了,不帶些東西回去,不是要被剛纔那傢伙笑話?看,裡面還在發光,那大寶貝應該在裡面。”

貪心的矮個子可不會就此罷手,指着前面還在發光的地方,腦海裡全都是找到金銀珠寶的畫面,嘴上都掩蓋不了那種虛幻的喜悅。

“肯定是……肯定是……”三人同時符合道。

於是,四位又繼續往前走。

他們心裡感覺離寶貝越來越近,卻沒發覺牆壁四周已經開始起變化。原本雕刻圖畫的牆壁已經消失,漸漸的浮現出紅色,就像燃燒過後的烙鐵一般,散發出一股熱量,將他們身後的路包圍起來。

沒走多長的一段路,四人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滴,而他們卻以爲只是走得太快,所以感覺到熱。

直到看到眼前出現一團火球,他們才意識到牆壁似乎也在燃燒,這才覺得開始害怕起來。

火球空懸在山洞中間,散發出強烈的紅光。看樣子,剛纔他們所看到的光都是緣於火球散發出來的。

“矮子……要……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吧?”

有人已經感覺到不對勁,全身顫抖着看着眼前的火球,總感覺那火球會動一樣。

“怕什麼?你背上不是揹着柴刀嗎?”

說着,矮子快速得取下背上鋒利的柴刀。

火球似乎聽到人說話的聲音,在半空中旋轉起來,繞着四人轉了一圈。那熊熊烈火漸漸熄滅,紅色淡去後,火球像被破開的西瓜一樣裂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精緻的葡萄架,葡萄架上結滿了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忽閃忽閃地散發着光芒,一看便知道是寶貝。

“瞧,這是什麼?”矮個子驚訝地叫道。

“看!牆壁上好像有字。”站在身後的農夫瞪大了眼睛,跟本就不認識上面寫着什麼。

矮個子皺了皺眉頭,他可是大字默默黑,小字黑默默,一點都看不明白。

四人當中,只有一個識字的,外號‘窮鬼’,曾經是個落難書生,沒路可走之下才做起了農夫。

矮個子心急地對窮鬼大聲吆喝道:“窮鬼,快念!”

“哦!”窮鬼傻傻地應了一聲,走近牆壁大聲念道:“血葡萄乃世間奇物,有起死回生之,解百毒之功效,但必有緣之人方能擁有。

“看來……我們就是有緣人。”

說完,矮個子大膽地走上前,伸手就想去將葡萄摘下。然,他的手剛伸進葡萄架中,忽然一股燥熱迎面襲來。

低頭一看,袖子燃起了大火,‘轟隆’一聲,矮個子連尖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那副軀體已經成了一團火球,急速地燃燒成一堆灰燼落入葡萄架下。

而後,葡萄架上冒出了一串發青的小葡萄。

“鬼……鬼啊!”

剩下的三人嚇得大叫着慌忙逃竄,轉身就想往來時的方向跑。

然,轉身才發現,通往山洞口的那條路已經消失不見,浮現在眼前的是一面滾燙的牆壁。

其中一人沒來得及停下步伐撞了上去,牆壁上冒出黑煙,那人被烤至而幹,最後同樣化成了灰燼,散落下地。

驚慌失措下,其他兩人取下背上的柴刀衝向葡萄架,揮刀亂砍起來。

哪知,柴刀落在葡萄架上,化成了水滴落在葡萄藤下。剩下的兩個農夫也逃不過這場劫難,跟矮子一樣成了澆灌葡萄的優質肥料,讓剛剛生長出來的綠色葡萄很快變成了紅色。

漸漸地,葡萄架開始萎縮,越變越小,原本擋在路口的牆壁包圍過來,又裹成了球狀,‘譁’聲過後,繼續燃燒起來。

山洞恢復了原來的平靜,火球懸掛回原來的位置,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

鏡子裡的景象開始慢慢變得模糊不清,鏡子消失化成綠霧淡淡散去,最後綠丹落入傾城嘴裡。

“血葡萄?”

納蘭靖還未從剛纔的影像中走出,呆滯地看着半空自言自語地又道:“對!這就是在熱火中成長之珍奇。”

傾城不理會地看了他一眼,在杜雪兒身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疲憊地閉上了雙眼,懶得繼續聽某人嘮叨。

回過神,他疑惑地看向傾城。心裡又開始一個勁地咒罵起來:“該死的東西,既然知道還讓他如此心急,明擺着就是報復,看不出這麼一個小東西心機倒是挺重的。

只是,世間如此之大,區區個太陽山到底在何處?

看到了希望,他顯得更加苦惱起來。

眼見主子的焦慮,火舞擺動着身子靠了過去,用腦袋摩擦起他的手背,發出嗚嗚的叫聲。

納蘭靖伸手抱起火舞,聲音溫柔地說道:“你知道在哪對不對?”

嗚嗚!嗚嗚!

火舞叫喚着點了點頭,纏着主子的身體落了地,看了一眼熟睡在杜雪兒身邊的火舞,轉身往屋子門口爬去。

納蘭靖不放心地往牀上看了一眼,急忙跟着火舞走出了屋子,往密室的方向而去。

尋找身影血液沸騰守衛到來考驗勇氣疑點重重月光正濃柔柔轉頭管事公公折磨自己尋找身影自身難保碎心的痛火舞影蹤人間地獄有緣之人噩訊傳來無緣牽手火舞求食落井下石帶着妖媚噩訊傳來藍色腦袋恐怖仇恨臉上幸福再次上當它的同情逃過猜疑僅有幻想更衣出行若說強求勝利歸來貝勒來訪碎心的痛擊潰心門黑色牙印祈求目光怒火重現青兒噩耗心中有愛恐怖仇恨雪兒思鄉香氣撲來起死回生也不是你重溫舊夢落井下石雌雄靈蛇黃雀在後愛沒有錯逐出王府冬梅出手歸來之前溫柔幻想火舞返回拍死鳥兒寶貝被偷聖旨來襲同門之情蝴蝶濃香自身難保柔柔轉頭帶着妖媚樑上君子冬梅出手帶着妖媚慈悲留情它的同情血液沸騰火舞影蹤有緣之人考驗勇氣認出來人拍死鳥兒擁她入睡熟悉丫頭雪兒思鄉窗外男人長風出戰一掌劈下再次上當荷花玉露冬梅被抽起死回生可別怠慢月光正濃厭倦之前套出疑端不是時候溫柔幻想無盡寬慰憐憫之心青兒噩耗勝利歸來考驗勇氣慈悲留情貝勒來訪畫不言(囚奴:暴君的強寵)回憶空白只能有他諷刺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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