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微言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宮玉臣的神棍廟裡。
百里無塵將她從馬車之上抱了下來,剛一擡頭卻見宮玉臣已經立在了廟門口,當他瞧見百里無塵那般小心呵護時,搖頭嘖嘖道:“哎喲喂,你這番模樣,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哦。”
喻微言聽着宮玉臣說話,微微眨了眨眼睛,這些人,都是踩了風火輪麼?怎麼跑得這般快?
“你帶我來神棍廟做什麼?”
“什麼?你說這是神棍廟?”喻微言話語一出,百里無塵在旁憋笑,宮玉臣卻是快步上前嚷嚷起來:“你這丫頭怎麼這樣?這是相術廟,相術廟!別整天跟着無塵學得口不擇言的!你玉臣哥哥會生氣的!哼!”
宮玉臣說完,還將手環抱在胸,擡首哼了一聲。
百里無塵沒有理會宮玉臣,擡步進前,喻微言笑了一下,隨後跟在百里無塵的身後入了廟。
入了廟之後,喻微言才知道百里無塵之所以帶她來相術廟,是讓宮玉臣將她身上的靈力隱藏起來,這樣就不會有相術師窺探到她身上的靈力了。
百里無塵回到京城之後便找宮玉臣商量這事,宮玉臣準備了一段時間,今日說是可以成形了,他便帶着她過來了,這種事情,一天都耽擱不得。
喻微言在得知此行的目的時,心中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她擡眸凝着百里無塵,心思微轉,不管怎樣,自己是神女的這個言論,還是少些人知道爲妙。
宮玉臣很快便拿出了一個金色的水晶球,她又命喻微言坐到了八卦圖上,隨後將她的靈力悉數隱藏起來。
弄好之後,百里無塵便帶着喻微言回到了元素學院,離去之時,仍舊交代她使用血玉鐲。
……
左相府中,當渾身是血的喻微憐被喻子琪放到牀上之上,二夫人整個身子都開始抖索起來:“我的憐兒啊,你怎麼變成這番模樣了?”
喻子琪皺着眉頭,他看向二夫人,說道:“姨母,憐兒是被喻微言給打成這樣的。”
二夫人謝氏與喻子琪的母親是姐妹,喻子琪按理應該叫二夫人一句嬸嬸,但是,姨母到底來得親切,他便一直這般叫着。
“你說什麼?你說憐兒這一身的傷是被喻微言那個小賤人弄的?”
“是的,今日跳級資格賽,憐兒對陣喻微言,她身上這些傷口是被喻微言發出的暗器所傷。”
二夫人聽後,目露狠光:“那個小賤人,怎麼可以出陰招發暗器?”
“爲什麼會發暗器?哼!這還要問一問你這個好女兒了!”當二夫人憤慨的聲音落下後,卻聽喻長青的聲音出現在了房中。
二夫人聞言,身子一僵,轉頭看向了喻長青,自從上次被喻長青懲罰之後,她便一直沒有見着他,這些日子,他都宿在了四夫人那裡。
喻長青一臉鐵青地負手進了屋,到得牀邊之後便繼續罵道:“本相已經去問了今日比賽的經過了,憐兒她打不過言兒便發了暗器,於是規則便改變了,就算她身上中了暗器,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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