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玉臣盯着凌墨香,眸色深沉,靜默半晌,只道了一句:“留在這裡,哪也不能去。”
凌墨香身子微微抖了抖,宮玉臣又對夜幽昀說道:“幽昀,你在這裡看着她,我也出去找。”
前些日子與幽昀聊天時,他感覺幽昀對喻微言有些偏見,出口的話語也有些很,今夜又出了這麼一個大狀況,他個人認爲,夜幽昀還是待在賢王府中比較好,若是他先其他人找到喻微言,他覺得夜幽昀很有可能將喻微言直接結果了。
爲了避免出現一些不好的狀況,就讓他在這裡待着吧。
宮玉臣閃身出了房門,感覺身後似乎有輕風拂動,一轉頭,發現鬱衡竟是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劍眉挑了挑,剛想開口說話,鬱衡卻搶了先:“我也去找吧,多一個人多一分力。”
宮玉臣脣瓣抿着,沒有再說話,只是腳步飛旋起身離去,鬱衡跟隨在他的身後,飛身而起。
喻微言隨着喻長青到得農莊時,卻見農莊上方燃出滾滾黑煙,濃濃的煙霧青雲而上將灰藍色的天際全部染黑。
喻長青從馬上翻身而下,盯着那黑煙,雙手絞緊了繮繩,他側眸看向喻微言,當他瞧見喻微言眸中溢出晶瑩的水簾時,眼眸眯了眯,仍舊不太相信有人能從他的手中將人救走。
“言兒,真的不是你麼?”
喻微言赫然轉頭看向喻長青,厲聲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以爲我還有心情跟你開玩笑麼?”
喻長青扯了扯繮繩,馬兒隨着動了一下,發出微微的喘息之聲,他看向喻微言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聽清楚了,不管劫走你母親的人是不是你,總之,你的母親消失了,你的弟弟就會陷入沉睡之中!”
“你說什麼?”喻微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腳部一瞪,旋即一個飛掠踢在了馬腹之上,她踩着凌波微步翻身即到喻長青的面前,伸出右手,劈手就朝着喻長青的衣襟抓了過去。
喻長青許是沒有料到喻微言會忽然襲擊他,一個疏忽便被喻微言扯住了衣襟,喻微言扯住他的衣襟之後,右手朝後一個回拉,狠狠地將喻長青從馬上扯了下來,她手臂一甩,將喻長青甩到了地上。
“唔……”喻長青猝不及防間,頭部扎到了泥土之上,牙齒磕在堅硬的土地之上,痛得他悶聲而出。
喻微言旋身落地,迅速從腰間抽出柳葉軟刀直直地朝着喻長青刺了過去。
趙廣乾這時方纔驚覺身旁的異動,因爲之前的一系列動作發生得實在太快了,快到他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此時當他反應過來時,喻微言已經將柳葉軟刀架在了喻長青的脖子之上:“你這個人究竟有沒有人性?你方纔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可以在喻子承的身上算計這麼多東西,居然爲了防止母親逃走,拿喻子承做文章,他的心簡直太惡毒了。
惡毒到,她即刻就想手刃於他!
小塵塵,你腫麼可以認爲言言逃婚了呢?放着你這麼個大美人兒還木有輕薄呢,她能逃婚咩?\(^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