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一定讓面前這兩個土包子露宿街頭。
“這……”掌櫃爲難的看了眼鳳清天:“這位小姐,住房也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是這三位先來的,我……”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要實現嫌錢不夠,我再給你加就是。”第二研面色一冷,掌櫃面前的金子從兩錠轉爲四錠之多。
這麼多金子,足夠買他半個小酒樓了,掌櫃的心中一動有種要接受的衝動,但是一見到第二研的神情他也不禁有些反感。
“喂掌櫃的,凡事都有了先來後到,這房間本……我和爹爹孃親已經要了。”鳳靈不服氣的上前,一句爹爹孃親險些讓鳳清天和燕末然破功笑出聲。
鳳清天低頭忍笑的看着鳳靈,肩膀也不禁抖動起來。
第二研見狀越加鄙夷,還以爲鳳清天是花不起錢害怕的顫抖起來。
見狀,第二研不禁變本加厲,直接將矛頭指向三人:“小蹄子,你們住上房?你們有銀子住麼?”
說着,第二研刻意擺弄了一番手中的金子,身後第二家的人頓時爆笑出聲,甚至連第二家主都面帶笑意。
看着第二研這般叫囂無禮,第二家主都無動於衷,足以證明第二研在第二家主心中的位置。
“孃親。”鳳靈立即不服的轉頭看向鳳清天。
鳳清天神色依舊淡淡,腳步微微上前,試探的性的詢問掌櫃的:“掌櫃的我沒有銀子,但是……”
“哈哈哈……蠢貨,沒有銀子竟然也感住店。”未等鳳清天說完,第二研頓時嘲諷出聲,身後的一衆人也隨之嘲笑起來。
天啓大陸有許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嘲笑聲不斷傳出,一個個人影也隨之躥動到幾人面前。
鳳靈微微皺眉,有些搞不懂鳳清天在玩什麼,大傻妞的資產可是連她都數不過來,怎麼會沒銀子呢。
燕末然低低一笑,頓時明白鳳清天的意圖,大手一緊握住鳳清天的手,兩人坦蕩的接受衆人的審視。
隨着這麼多的人過來,第二研的神情越加囂張,單單是桌面上的金子,便足以讓她接受許多崇敬的目光。
這種虛榮的感覺對一個傲嬌的大小姐來說很是受用。
第二研的虛榮心被豐滿的差不多了,立即轉頭看向掌櫃的,說話越加有底氣:“掌櫃的,你也聽見了,她們根本沒有銀子,還不帶我們上去?”
掌櫃的點點頭,看向鳳清天的時候,不禁歉意一笑:“這位夫人,實在不哈意思,您沒有銀子,這房間只能……”
“等等。”鳳清天眸色一轉,立即阻止掌櫃的拿鑰匙的動作,纖細的儼然已經探入空間之中。
“怎麼?沒有銀子你還想讓掌櫃的將房間讓給你白住麼?”第二研見狀,眸底的鄙夷之色越發深了幾分。
鳳清天眸底也不禁多了一抹嘲諷之意,第二研這種女人,若是脫離了世家的光環,估計只有啃泥的份。
“掌櫃的,我雖然沒有銀子,但是你看……我用這些抵用如何?”
鳳清天淡淡開口,鳳靈的眸中立即多了一抹興奮之意,終究明白鳳清天這般作爲的意思。
既然要教訓第二研,定然要一次性打臉到位。
“這……”掌櫃猶疑一番,引得周圍的議論聲越加明顯。
“這麼窮酸的人能拿出什麼東西來啊?”
“就是……再好的東西能有人家那四錠金子值錢麼?”
“……”
一個個聲音傳下來,讓第二家的所有人都得意洋洋,他們可是修靈界排名第二的家族,這點金子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第二研斷定鳳清天不會拿出什麼好東西,對鳳清天的話根本沒有在意。
鳳清天冰冷的視線在衆人鄙夷的面容掃過,察覺效果差不多了,立即將兩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拿出來。
“掌櫃的你看,這兩顆夜明珠可能抵了你的房錢?”
鳳清天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周遭的人早已驚得說不出話來,尤其是掌櫃的,看着鳳清天遞過來的夜明珠不禁目瞪口呆。
這般大的夜明珠,只怕整個天啓大陸都沒有幾顆,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要拿來抵這小小的房錢?
“這……夫人,您這太貴重了,小店無法預估它的價值。”掌櫃的歉意一笑,對鳳清天越加客氣起來。
他果真沒有看走眼,自從鳳清天進來開始他便發現這女人不同於常人的氣質,如今不得不承認他的做法沒有錯。
轉頭看向一旁的第二研,掌櫃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還好沒有因爲這個目光短淺的丫頭得罪了貴人,否則他就得不償失了。
“掌櫃的,你可要看清楚了,那東西該不會是假的吧?”第二研不服的咬牙,完全不相信鳳清天會拿出那般貴重的東西。
這麼大的夜明珠,她第二世家都沒有過,這個窮女人怎麼可能一次性拿出兩顆。
聞言,掌櫃的眸中頓時劃過一抹鄙夷,這夜明珠的質地這般明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真品,這個女人果然夠愚蠢。
周圍的人見狀也不禁開始趨炎附勢,立刻從鳳清天的對立面轉至第二研的對立面。
“還以爲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想不到是個吐包子。”
“對啊,這夜明珠可是有市無價,比起那點破金子可是寶貝多了。”
……
嘲諷的聲音傳來,第二研臉頰頓時羞紅,胸腔之內也充滿了怒氣,咬咬牙,不禁求救的看向第二家主。
“爹,這個夜明珠我要了。”第二研霸道的開口,引得周圍的鄙夷聲越加明顯。
一衆人正準備開口繼續調侃第二情,第二家主冰冷的視線卻在瞬間掃過。
“我第二家族的大小姐,豈是你們能議論的?”
冰冷的聲音劃過,第二家主頓時揚起手,將第二家族的標誌露出。
衆人頓時噤聲,看向鳳清天的眸光也不禁帶着一絲同情,惹誰不好偏偏惹了第二家的小姐,只怕這一家三口在天啓大陸都沒有立足之地了。
面對第二家族,原本觀看的人頓時消失,尤其是適才敢調侃第二研的人幾乎跑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