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再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會生命枯竭而死。
“哼,多次不能殺我,你以爲這次就能成功?”見到紅衣聖女如今的情況,鳳清天眸底的殺意越加明顯,脣角的冷笑肆意散開,星痕劍已經做好了準備。
“賤人,你以爲我會乖乖的和你對抗嗎?”紅衣聖女冷笑一聲,身體一轉猛地化爲一片黑霧,儼然已經消失不見,唯有一片勾人心絃的聲音,讓鳳清天越發的揪心。
“我會讓你失去你最寶貴的東西,讓你嚐嚐我的滋味。”
紅衣聖女說完最後一句話已經向後山的方向散去,這個賤人剝奪她在鳳族的地位,那她就殺光她身邊所有的親人。
至於那個聖胎,哈哈,雖然已經出生了,但是天生的靈力卻還有一定的滋補作用,,對她煉成最上乘的禁術一定有很大的幫助。
“她要對寶寶動手。”鳳清天輕呼一聲,身子已經率先做出反應,帶着一衆人向後山的方向走去。
鳳暝天見狀也不禁一陣擔憂,捂着自己的傷口以最快的速度追上衆人。
此時,大殿之內唯剩一條黑色的小蚯蚓還在緩緩的浮動。
“啊……清天小丫頭,你爲什麼帶上臭小子不帶上我。”神傲沉聲抱怨,剛欲繼續前行,一雙大腳瞬間出現在神傲面前。
啓天皺眉蹲下身子,眸底隱隱帶着不解:“主人,您這是怎麼了?”
啓天依舊是一臉嚴肅,但是此時看着神傲不禁露出一副好奇的神情,顯得兩人之間毫無違和感。
若是鳳靈此時在,一定會明白神傲和啓天爲什麼會在一條船上,從骨子裡就簡單的人,自然會被簡單的事物吸引。
鳳清天趕到後山的時候,後山之上已經沾染了紅衣聖女特有的黑霧,鳳清天心底越加緊張,不禁的,鳳清天的腳步也不禁加快了幾分。
靠近靈池,一陣打鬥的聲響頓時傳來,紅衣聖女此時已經和其中的三位長老對抗起來。
寶寶此時仍舊安穩的躺在睡蓮之中,大長老帶着二長老和五長老依舊在爲寶寶儲存靈力,但是因爲紅衣****的干擾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燕末然見狀眸色一緊,立即站立一旁,爲寶寶儲存靈力。
大長老見狀心下一緊,不禁有些擔憂燕末然的出手會導致武者協會的獨門秘籍錯亂。
燕末然的靈力打出,大長老眸底立即劃過一抹震驚之色,這個男人……竟然會他們武者協會的獨門秘籍?
震驚之餘,大長老也沒有忘記手中的動作,腦中也不禁在想着當年那個神一樣的男人雷鋒。
或許……眼前這個男人是雷鋒的後代或是雷鋒的徒子?想到會長之前交代的事情,大長老不動聲色的繼續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要戳破燕末然的意思。
燕末然見狀不禁極爲滿意,秦會長做事,倒算是合格之人。
“紅衣聖女。”鳳清天見寶寶終於安穩下來,不禁咬牙上前,眼底的憤怒瞬間被激發。
剛剛看着寶寶那般不穩定,她整顆心都被揪起,自此之後,她再也不允許有人對她的寶寶有被害,而眼前這個女人……觸犯了她的禁忌,就得死。
手持星痕劍,鳳清天已經率先上前,眸色凝重,手中的力道卻絲毫不含糊。
“去死吧!”
鳳清天怒吼一聲,星痕劍瞬間落下,劍氣在靈力的催動之下頓時化作一道碩大的利刃掃向紅衣聖女。
“雕蟲小技,本聖女就將它還給你。”
紅衣聖女嘲諷的勾脣,反手一揮,一股強勁的黑霧劃過,周邊立即風起雲涌,虛擬的劍刃在紅衣聖女手中來回飄動,最終直接返回掃向鳳清天。
鳳清天見狀立即大驚,劍刃落下之時猛地起身,與劍刃擦肩而過,頭皮一陣痛楚傳來,鳳清天的髮絲竟然被斬斷一半。
砰砰砰……一陣爆炸的聲音傳來,鳳清天原本站立的地方此時已經盡數碎裂化爲廢墟一片。
鳳清天眸底的訝然之色不禁越加明顯,未曾想到紅衣聖女竟然強大到可以接下星痕劍的招式。
“赤焰弓!”鳳清天低吼,赤焰立即手握赤焰弓出現,對着紅衣聖女猛地射出一箭。
“老妖婆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赤焰怒斥一聲,手上的動作連發,一連串紅色的箭掃過,紅衣聖女瞬間有些招架不住。
鳳清天勾脣一笑,不給星痕劍閒置的機會,直擊紅衣聖女命門。
紅衣聖女見狀立即有些慌亂,猛地起身在林間來回逃竄。
待到兩人停下動作,紅衣聖女立即惡狠狠的看着兩人:“哼,就算你贏了又如何?勝之不武根本不配做鳳族的聖女。”
紅衣聖女越說越氣憤,連帶着周身的黑霧都不禁加深幾分。
鳳清天動了動手中的星痕劍,嘴角立即劃過一抹邪肆的微笑,絲毫沒有把老妖婆的話放在心上:“那又如何?對付你這種人,用這樣的額手段已經擡舉你了。”
“你……”紅衣聖女不禁暗自咬牙,斜睨了寶寶一眼,嘴角立即劃過一抹冷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話畢,紅衣聖女周身的黑霧頓時散開,讓所有人都看不清視線,鳳清天皺緊眉頭,一時間不知道紅衣聖女所爲何意,只是……下一秒當紅衣聖女靠近靈池的時候,鳳清天頓時大驚。
想要出手卻爲時已晚,包裹寶寶的蓮花已經落入紅衣聖女手裡。
六位長老見狀不禁緊張起來,連帶着燕末然一起上前,繼續爲寶寶輸送靈力,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原本微微有些不安的寶寶立即安穩下來,在紅衣聖女懷中安穩的繼續沉睡。
鳳清天時整顆心瞬間被收緊,看着紅衣聖女的動作不禁警惕起來,
紅衣聖女脣角之間立即劃過一抹得意的冷笑,晃動了一番手裡的蓮花,纖長的手指不禁掃向寶寶柔嫩的小臉頰。
“紅衣聖女,你最好不要傷害他。”鳳清天咬牙開口,眸底的殺意越加明顯,以至於整座山的氣溫都因爲她冰冷的聲音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