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這符紙也只有與盤古滅天陣結合的時候才能發揮巨大的作用,今日我就先將這符紙交給你們,你們儘快返回燕家。”
東方神醫說着,不禁將手中的白玉盒遞給鳳清天,鳳清天微微一愣卻久久沒有卻接白玉盒子。
半晌,鳳清天微微擡眸:“東方前輩,封鎖域門之事難道你不隨我們一同前往?”
東方神醫淡淡一笑,隨之揮揮手:“妖族之內的事情還需要我來處理,域門的事情你們先回去處理,封鎖域門之時我必定趕到。”
聞言,鳳清天和燕末然對視一眼,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於妖族的事情,鳳清天幫不上半分的忙,但是域門的事情卻不能在拖,與燕末然商議一番,兩人立即乘坐火火離開妖族,直奔燕家的族地。
火火一見到熟悉的場景頓時興奮的跳腳,對於火火而言,燕家的族地纔是它的家,不過卻是個一千年都沒有回來過的一個家。
此時,鳳清天和燕玄天早已焦急在外等候兩人,一見兩人回來,兩人紛紛上前。
燕玄天不禁盯着兩人周身的變化,察覺到燕末然實力大增之後,燕玄天頓時欣慰的笑了笑。
雖然封鎖域門的事情很重要,但是對鳳暝天來說,什麼都沒有鳳清天重要。
檢查了一番鳳清天的身體情況,確定鳳清天沒事之後,鳳暝天才放下心來,正欲詢問兩人這趟旅途如何的手,鳳清天脖頸之上的紅痕瞬間刺激到鳳暝天。
背在身後的手微微一個顫抖,鳳暝天眸中滿滿的都是苦澀之意。
雖然心中很清楚他與鳳清天這輩子終究無緣,可是看到如此痛心的事實,他還是忍不住會難受,更會嫉妒。
“暝天,你怎麼了?”看着鳳暝天難看的臉色,鳳清天不禁皺眉開口,眸中隱隱帶起一絲疑惑。
鳳暝天聞言微微一愣也終究回過神來,轉頭對着鳳清天微微一笑,緩解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清天,如何?傳承可是拿到了?”
“拿到了,妖族的符紙也已經拿到了,只等時機和東方神醫到來。”鳳清天低低說着,不禁想起東方神醫臨走之前的交代。
這白玉符雖然是封鎖域門的關鍵,卻也是極其危險的東西,白玉符臨危而用,必須在域門似開非開的時候才能發揮強勁的功效。
所以如今,他們等的便是域門之上的加強符紙和陣法漸漸失效,以準確的利用符紙和盤古滅天陣徹底將域門封鎖。
不過……想到此時鳳清天又忍不住蹙眉,這封鎖域門的時機卻也是最危險的時機,如果鳳奈情或是雲琰前來,相信封鎖域門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
“域門的情況如何?”想着,鳳清天不禁將話題轉到正題之上。
鳳暝天微微一愣,隨之淡然開口:“自從你們走後,域門只傳來一次異動,不過很快便被燕玄天解決,最終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鳳清天點點頭不禁暗自皺眉,她總覺得這件事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單純,越是平靜,越是證明之後的反擊會越來越明顯。
或許域門之後又在商議着一種別樣的陰謀,至少也在商議着該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域門封鎖之戰。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累了,不然早些回去休息吧。”燕玄天點點頭,命令其他人將鳳清天和燕末然帶回休息之後,自行前往域門之處查探情況。
域門容不得有半分的差池,若是域門之後的勢力再放出來一分一毫,那整個天啓大陸也就此毀了。
鳳清天和燕末然也確實乏累了,尤其是鳳清天中毒之後又經歷了清楚毒素,身子早已承受不住,一回到房間之後便倒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緩和着呼吸。
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傳來,鳳清天猛地起身,對上燕末然一張冷酷的臉頰之時,鳳清天不禁更加訝然。
“末然,你……你怎麼沒有回房間休息?”
鳳清天眼眸微轉,只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回想這兩日的情形,她好像沒有惹到他啊?
“回房間?我們夫妻之間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麼?”燕末然淡淡開口,脣角之間的笑意頓時加深幾分,隱隱的狡黠不禁讓鳳清天脊背微僵。
鳳清天下意識的向牀內側挪了半分,半仰起身子盯着燕末然,雙手微微一緊,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和燕末然開口。
燕末然也不理會,只是微微勾脣靠近鳳清天,在鳳清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俯身而下,一張英俊的面容頓時與鳳清天貼在一起。
鳳清天心下一緊,只覺得在那瞬間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幾分,微微擡眸,鳳清天對上燕末然深邃的眼神,眸光也緊了幾分。
“你……你要做什麼?”微微擡手,鳳清天的聲音都不禁微微帶着一絲顫意。
但是這小聲音卻像是敲打在燕末然心底的一道旋律,撓的燕末然心下微癢,視線也不由自主的挪到鳳清天嫣紅的脣上。
轉眸看着鳳清天無辜的眼神,燕末然頓時想到妖王對鳳清天種種的行爲,眸光也隨之冷硬了三分。
這個小女人總是用這種無辜的眼神去看別人,毫不客氣的給他招來那麼多情敵。
一想到自己的小女人被其他男人看到,燕末然便覺得心底傳來莫名的酸意,佔有慾也隨之爆棚。
想着,燕末然猛地將頭壓低在鳳清天嫣紅的小嘴上親了親,脣角之間的笑意也隨之深了幾分。
“清天,你私自和妖王離開的賬,我們怎麼算?”燕末然聲音微沉沙啞,還帶着明顯的不可抗拒。
鳳清天心下一緊,臉色頓時變了變,她就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我,我那不是形勢所迫……唔……”鳳清天低低開口,燕末然去而毫不客氣咬住鳳清天的耳垂。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像是過電一般傳遍全身,鳳清天只覺得心底的悸動不斷加深,在燕末然的啃咬下身子越來越軟,最後直接癱倒在燕末然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