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紫沫發現,這上官清柔絕對不是一臺省油的燈啊,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倒打一耙,真不愧是男人堆裡摸爬滾打的交際花。
“這一點,本尊倒是要澄清一下,是本尊想要爬上這女人的牀,若是哪個白癡想要爬本尊的牀,不僅僅只是打暈扔牀底,本尊還要把她剝光了,扔大街上,任人觀看,她是怎麼個不要臉,想要覬覦本尊的身體。”
……
韓紫沫覺得,慕容城簡直就是存心爲她拉仇恨的,簡直了,就沒有見過這麼傲嬌,還自戀得好似誰都想爬他的牀一樣,“爵爺,小女子覺得,應該沒有人想要覬覦你的身子。”
“本尊只能說,你這女人眼瞎了。”
慕容城冷冷的瞥了韓紫沫一眼,只差沒來個畫外音:快看我嫌棄你的眼神。
此刻針鋒相對的兩人,都沒察覺到,他倆這是在秀恩愛啊,圍觀的女人,就這麼羨慕嫉妒加恨的看着韓紫沫,這廢柴,長得不怎麼樣,更別談什麼修爲的,瞎的人會不會是爵爺?
這個矯情的女人!
上官清柔緊緊地攥着拳頭,努力壓制怒火,不愧是男人堆裡混出來的女人,那笑容,依然那麼的惹人生憐,就這麼淚眼汪汪的看着慕容城,一旁的護花使者們,心都要化了,看着韓紫沫的眼神,也充滿了怒意。
她一個廢柴,怎麼敢這麼欺負他們的女神?
韓紫沫覺得很委屈,明明欺負人的是爵爺,關她什麼事?她只是沒有安安分分的讓上官清柔欺負而已,就成她的錯了?
不得不說,韓紫沫真相了,對於某些人來說,你不安安分分的讓人欺負,那就是你的錯,還敢反抗,那就更是錯上加錯,你一個廢材,憑什麼敢反抗人家一個天之驕女的欺負?人家欺負你,那是你的榮幸……
“爵爺,眼瞎的那個人是你纔對,沒看到人家一個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就這麼可憐楚楚的看着你,還是你的未婚妻,可你卻和別的女人眉來眼
去,而且還是拿熱臉來貼主人的冷屁.股,你說你是不是蠢?”
都還沒等韓紫沫說話,蓮藕聖嬰已經搶先開腔,然後就清晰的聽到有人倒吸涼氣,不可思議的看着蓮藕聖嬰,這小屁孩子是不是活膩歪了?
而蓮藕聖嬰,就這麼冷冷的掃了一眼看向他的圍觀人羣,傲嬌的把頭一揚,“主人,這種絕對是渣男行爲,你千萬不能縱容,改日他看上別的女人了,你就變成這個大美人一樣,就這麼卑屈的站着,他都不理你。”
……
韓紫沫看着這怒目而對的兩個人,眨巴眨巴了下眼睛,看看這表情,真的太神似了,如果不是慕容城跟她說過,他很潔身自好的話,韓紫沫絕對懷疑,蓮藕聖嬰就是他的私生子,絕對的。
“小二,好吃的呢?”
韓紫沫突然開腔大喊一聲,正好看到柳茹心下樓,急忙衝她招手:“茹心,趕緊過來,爵爺跟寶寶要演戲。”
……
聽到韓紫沫的喊聲,原本想開溜的柳茹心,只能是硬着頭皮坐到蓮藕聖嬰的身旁,笑眯眯的,很努力的無視蓮藕聖嬰的目光,就剛纔,她收到蓮藕聖嬰的傳音:“過來幫忙把上官清柔留下來。”
留下來……
柳茹心簡直是有苦說不出,莫不說感覺這樣很對不起主人,就是爵爺的怒火,她也不一定承受得住啊,你蓮藕聖嬰實力強大,是不怕爵爺掐死,但她柳茹心怕啊。
“咳咳,我記得清柔小姐可是帝國學院的高材生啊。”
幾番衡量之下,覺得還是蓮藕聖嬰的怒火比較可怕的柳茹心緩緩出聲,讓韓紫沫微微一愣,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吧?
“當然,我們家清柔小姐,短短三年間,從一年級新生跳級到五年級,這在帝國學院,乃是史無前例的。”
都還不等上官清柔說話,一旁的護花使者,就已經搶先回答,然後就收到了上官清柔讚賞的目光,心頓時美滋滋的,女神看我了,我真是三生有幸阿……
“我可聽說,帝國學院的高材生,有保送一個新生名額。”
柳茹心一句話,慕容城頓時猜到了她要說什麼,臉色一沉,“廢話,這女人在本尊的調.教下,會進不去帝國學院嗎?”
“怎麼,廢柴一個,也妄想進入帝國學院學習?”
另一個護花使者冷哼出聲,滿是嫌棄的看了眼韓紫沫,他也是見到之前的護花使者得了女神的讚許目光,急於表現,都忘了,慕容城滿腔怒火,還沒地發泄。
所以,他這話一還未落,人就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砸落地上,客棧外響起慘烈的哀嚎聲。
“敢說本尊的女人是廢柴,那麼他以後永遠都是廢材。”
慕容城這話很輕,但卻極冷,冷得旁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這也太護短了吧?三小姐是廢柴,衆所皆知,人家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怎麼就招惹到了?
上官清柔已經想要轉身離開了,只是衆目睽睽之下,這麼轉身很丟人有木有,上官清柔緊緊地攥着拳頭,努力的深呼吸,壓制住內心浮起的恐懼跟不甘,“既然爵爺這麼反感清柔的到來,那麼清柔就告辭了。”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上官清柔臉頰上滴落,啪嗒摔碎地上。
圍觀的男人,心都要跟那顆淚水一樣碎了,簡直了,爵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鐵石心腸,怎麼說都是你的未婚妻啊喂。
早餐就在這時端上桌,韓紫沫拿起筷子,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直接無視,這本來就不該她管,而且她又怎麼看不出來,上官清柔是在給他們拉仇恨,這個陰險的女人,就是愛玩這種白蓮花的把戲。
“哎呦呦,爵爺,你怎麼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好歹人家也是你未婚妻不是。”
蓮藕聖嬰磕着瓜子,白嫩.嫩的小腳丫就這麼翹着,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見到柳茹心沒用,他要親自出馬了,“大美女你別走啊,怎麼說你都是爵爺的未婚妻,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人家還以爲我們家主人,在欺負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