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辛苦各位了。”自翼傳媒的一個辦公室內，一個男人對着衆人說道。
說完這話之後，裡面的人一邊討論着陸陸續續的出了這個辦公室。
之前說過，自翼傳媒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娛樂公司。藍星韓國的很多藝人，都是通過自翼傳媒進入華國市場的。
徐川其實算是和他們隔空打過一次交道。
這次交道就是之前邱怡橙汽車代言事件，當時他們想新推的藝人李俊浩，被徐川一把直接整回了韓國。
與此同時，韓在熙也好，包括現在排在流量榜第一的韓國藝人李煊赫的在華所有發展，基本上都是這個公司在負責。
表面上看，它只是一家娛樂公司，徐川聽說，他們還有很多其他業務。
當然，具體到底都有什麼業務，徐川不是很清楚。
而且這家公司的名字很有意思，這家公司的英文名叫【Wings of Liberty】，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自由之翼。
所以，自翼其實是自由之翼的縮寫。
說實話，如果是什麼遊戲公司叫這個名字很正常，一個娛樂公司叫自由之翼，怎麼看怎麼不對味。
他們核心高層剛剛結束了一個長達六個小時的會議。
會議討論的內容很多，其中有兩個是針對徐川的計劃，優先執行的計劃叫做【淨水】。
如果【淨水】不成，纔會考慮去執行另外一個備用的計劃，這個備用的計劃叫【截流】。
其實這兩個計劃到底是什麼方向，通過名字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端倪的。
川就是水，【截流】是什麼意思想必不用多說。
至於【淨水】？
那自然是現在的徐川在他們看來太過污濁。要好好想辦法洗一洗，讓徐川成爲一瓶乾淨的、自由的、香甜的水。
只有這樣的“水”，才適合華國的大衆去喝、去品嚐。
現在的徐川不太行，太“污濁”了。
說實話，很多時候知道你有多大潛力的人不一定是友方，還有可能是敵方。
自翼傳媒顯然是已經看到了徐川身上的潛力。
現在如果把內娛的各個公司對徐川的重視度排個名，自翼傳媒可能得排第一。
此時的徐川自然不知道有人打算給自己好好“洗一洗”。他依舊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寫歌、寫劇本、籌備劇組的事情。
順便還要關注一下春晚的節目，徐川要在春晚上唱一首歌。
雖然他更想做一個語言類節目，但考慮到自己的水平，再考慮到現在春晚導演組的審覈方向，徐川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時間在不同人的忙碌中漸漸過去。
《開端》的11和12集也更新了出來。
這兩集主要的內容，集中在肖鶴雲李詩情調查司機和鍋姨炸車的原因上。
最後，他們通過自我的搜查，以及在警局和老張的斡旋中，成功的得知了炸車是因爲他們倆的女兒王萌萌的緣故。
該說不說，這算是李詩情和肖鶴雲兩個人從第一集到現在，進警局最體面的一次了。
從審訊室的小黑屋，直接升級到了會議室，有的吃有的喝不說，接待他們的也直接升級到了杜局。
當然，要說這兩集的戲核還得是體現在張成身上。
李詩情問他：“如果有一天您收到一個陌生人發來的短信，短信上面說有一輛公交車在20分鐘後爆炸，需要您的幫助，您會相信她然後馬上出警嗎？”
當張成沒有任何遲疑的對李詩情說“我會毫不猶豫的出警”的時候。
所有的彈幕都在反覆的刷着這句臺詞。
與此同時，肖鶴雲向老張要電話的場景，老張的那個眼神，也成爲了本劇的名場面之一。
無數的觀衆在此刻刷着彈幕【一句話，讓老張震驚一百年】
【當所有人都不相信循環的時候，老張或許纔是那個願意相信的人】
後來，老張收到短信後真的毫不猶豫的出警。
當看到王興德想要倒車，兩輛警車毫不猶豫的懟上去的時候。
當看到老張在最後時刻，抱着炸彈丟出去但時間不夠被炸倒在地的場景。
更是有很多人不斷的在刷着【淚目】之類的彈幕。
不過，也有人覺得男女主太拖沓了，他們覺得在中途直接把玻璃砸掉，然後直接把炸彈丟下去不行嗎？
非要在車上拖着幹嘛的？
其實徐川當時也有這個問題，他認爲是戲劇需要，後來又仔細琢磨了一下，發現確實不能丟。
要知道，那是一個高壓鍋大小的炸彈，丟出去磕到地上很有可能會直接炸了。
而此時是有多輛警車跟着公交車的，這麼重的炸彈就那麼丟出去，肯定是丟不遠的，搞不好炸彈一炸，公交車和警車全都要遭重。
所以真的不能亂丟，必須得截停，然後把炸彈遞出去往橋下的水裡丟。
這樣才能保證不傷到人。
不過，這部分劇情也確實有戲劇效果上的要求，畢竟這是拍電視劇。
話雖如此，有些噴子確實不太管這些。《開端》現在太火了，彈幕和評論區的質量明顯是在急速下降，說什麼怪話的都有。
就好比老張收到短信毫不猶豫的出動這件事情，都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是全劇最科幻的地方。
好在喜歡這個劇的人終究是比這些人要多的多，他們發的東西並未引起什麼風浪。
11集，在老張被炸的生死未卜中結束。
也正是因爲這個，現在網絡上討論最多的問題就是“老張死了沒有？”
如果老張死了，那他會不會被扯進循環。
由此還引發了另一個話題，這個話題叫做#如果老張進循環會是什麼局面#
在這個話題下面，各種人各種分析。
有人評論道【如果老張進循環，這部劇最多五集就結束了】
這個評論很快遭到了反駁【五集？三集就可以劇終了】
分析歸分析，樂子人永遠不缺。
在這個過程中，有的人又開始了P圖，P的還是那張劉鵬被按在牆上的圖。
只不過這次把劉鵬的頭P成了鍋姨陶映紅和司機王興德。
於是乎，圖片變成了張成一把按住了鍋姨陶映紅或者是王興德的頭說道：“就你要炸車啊？”
要不說是名場面呢。
這個圖片已經被玩出花來了。
已經不僅僅侷限於《開端》相關的內容了，更是滲透進了其他的地方，網友玩的樂此不疲。
而在《開端》11和12集播出後的第二天，京城的一個三室兩廳內一個女孩子看着這些輿論，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問題。
如果是徐川進了循環，《開端》幾集能結束？
這女孩子仔細想了想，以徐川的性格，只要是能像李詩情一樣無消耗循環。說不定他能拖個幾年都不結束。
還別講，這事徐川是真的能幹出來。
而這個女孩子正是和徐川很久沒見過的杜文瑜。
如果說吳芸菲是徐川的迷妹，那杜文瑜則是以學生自居的，吳芸菲崇拜的是徐川的才華，杜文瑜則是崇拜徐川的手段。
肖思竹滾蛋，黎梨還在火箭少女之中發展。
杜文瑜現在是當之無愧的海韓一姐。
經歷了這麼久，杜文瑜不說是徹底拿捏住了海韓老闆張世亮，至少主動權已經無限大了。
和徐川沒見的這大半年當中，杜文瑜先後參加了一堆綜藝節目，又參演了兩個電視劇，還發表了兩首單曲。
她已經從一個練習生，成爲了內娛的一個新晉的小花。
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杜文瑜的行事作風越發的向着徐川靠近，簡直是女版小徐川，心眼是一天比一天多。
甚至她比徐川更具有迷惑性。
清純無辜的長相，讓她看上去簡直是個善良的小白兔。
說起來，杜文瑜和徐川這雖然沒見過面，但經常會通通電話，發發維信什麼的。
不見面倒也不是因爲忙到沒時間。
而是因爲在杜文瑜看來，不太好和徐川見面。
畢竟自己當時在整肖思竹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態度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
這句話就是“雖然自己因爲徐川的一句【杜文瑜你是不是故意的】突然紅了一波。但自己不想和徐川有交集，甚至自己還可以去暗算他。”
杜文瑜當時就是用這個態度取信了張世亮，纔有瞭如今的發展。
其實後面張世亮也琢磨過，這個肖思竹的被整的事情和杜文瑜到底有沒有關係？
還有，杜文瑜和徐川到底有沒有關係？
但大半年過來了，張世亮始終無法確認，後面乾脆也沒什麼好確認的了。
甚至看到《開端》熱播後，他還時不時的勸杜文瑜和徐川重新聯繫一下，看有沒有機會能蹭一蹭徐川的熱度。
這要是換做以前，張世亮的話會更加直接。
什麼蹭熱度。
“去陪徐川睡一睡，想辦法搞點緋聞出來，最好能坐實了直接上位。”纔是張世亮真正想說的話。
這話他當初當着肖思竹的面，已經和杜文瑜說過一次了。
不過現在杜文瑜的地位到底是不一樣了，張世亮不好瞎說話。
想到這裡，杜文瑜拿着手機給徐川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後接通，裡面傳來了徐川爽朗的聲音：“怎麼了？”
“徐老師，我回京城了，聽說您現在也在京城？有空一起吃個飯？”杜文瑜試探性的說道。
“行啊。”
“我隨時有空，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
“就今晚吧，你看看訂個什麼地方，到時候把地址發給我。”徐川隨口說到。
“還是您決定吧，我哪裡都行。”
徐川琢磨了一下開口道：“這樣，我聽說有個叫大龍門的火鍋店不錯，你去訂兩個包廂。”
“大龍門火鍋店？”杜文瑜聞言一愣，隨後立馬反應了過來，“行，那我讓我助理去定個，待會發位置給您。”
“好。”
“對了，徐老師，謝謝。”
“別說這個。”
兩人說到這裡，便掛斷了電話。
要不說杜文瑜是聰明人呢，她在聽到徐川說去吃什麼大龍門火鍋的時候，當時就反應過來徐川是在給她送話題和流量。
要不然，徐川實在是沒必要去什麼鬧市吃火鍋。
《開端》現在正火，他的一舉一動都很容易引發討論。
現在兩個人公開出來吃火鍋，杜文瑜也算是間接吃到了《開端》的流量紅利。
也正因爲如此，杜文瑜纔會突然對徐川說了一句“謝謝。”
兩個人大半年沒見了，既然要見面，徐川多少要送點見面禮。
杜文瑜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於是乎，她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又開始挑今天出門的衣服，最後美美的化了個妝。
弄來弄去，時間來到了下午六點。
杜文瑜帶着助理在她專職司機的接送下，前往了約定的地方。
徐川現在也有一個專職司機。
這個司機是朱蘭蘊搭線後給徐川從特殊地方請的人，三十五歲，名字相當硬氣，叫安泉。
可以這麼說，他不僅是司機，也是徐川的保鏢。
要不說徐川的臉皮還是厚，當時一見還有這個好處可以要，撒潑耍賴要人家多給他兩位。
現在一個跟着邱怡橙，一個跟着林夢瑩。
晚上7點左右，正是人多的時候。
當徐川杜文瑜出現的時候，門口排隊的人都驚呆了。
“臥槽？是徐川嗎？”一個女生激動的拉着她的同伴說道。
“不是吧？徐川怎麼可能這麼大搖大擺的來吃火鍋？”她的同伴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徐川和杜文瑜都是帶着帽子和口罩的，不敢確定也正常。
不過，很快她們倆的問題得到了解答。
因爲有一個膽子大的男生已經喊起來了：“老張，是你嗎？”
徐川聽到這話，轉頭對着那個喊自己的人笑道：“我是老徐。”
“我草，川哥，真是你啊？”這個迴應讓那個人當時就激動了起來。
不過他這聲“我草”讓在場包括徐川在內的所有人都直接笑出了聲。
只見徐川一邊笑一邊擺手道：“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敢承認了。”
“哈哈哈哈哈。”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又笑了起來。
在笑的同時，在場的人已經開始舉起手機拍了起來了。一邊拍還一邊討論起杜文瑜。
“他旁邊的那個是誰？林夢瑩嗎？”
“什麼眼神，林夢瑩的頭髮是黑的，這頭髮是悶青色的。”
“就不許林夢瑩染頭髮了？”
也是在這個討論聲中，徐川和杜文瑜等人快步走進了火鍋店。
外面的人自然是依舊在討論着。
還別說，這羣人裡面還是有眼睛尖的，通過對剛剛拍的視頻的反覆對比，立馬就研究出來徐川旁邊的是誰了。
“這不是杜文瑜嗎？”
“對，就是杜文瑜。”
“我靠，杜文瑜現實中這麼好看的嗎？我還以爲是林夢瑩呢。”
“你說這要是林夢瑩放到現實裡得多好看？她在電視上比杜文瑜還要漂亮。”
“不是，你們就不覺得徐川和杜文瑜出現在一起很好玩嗎，哈哈哈哈，我想到他們倆就想笑。”
這話一出，其他人先是一愣，隨後也都默契的笑了起來。
沒辦法，徐川和杜文瑜這對組合太怪了。
在觀衆眼裡，杜文瑜當初出圈，就是因爲她在徐川直播的時候擱那對着徐川一頓“折磨”。
徐川說話她謝禮物，每一句都是在扎徐川的心。
“折磨”到最後，徐川都忍不住喊了一句“杜文瑜，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事情和觀衆預想的並不一樣，這都是徐川的預謀。
但這不妨礙觀衆們在這面找到了樂子，並且堅定的認爲徐川當時破防了。
很快，這些拍視頻的人，發朋友圈的發朋友圈，發抖手的發抖手，發維博的發維博。
還是那句話，《開端》正在熱播，而且是昨天更新了最新的集數。
徐川還在話題點子上呢，兩人一起吃火鍋的事情很快就傳播開了。
而此時的包廂內，只有杜文瑜和徐川兩個人，蔡夢和安泉還有杜文瑜的助理在另外的包廂裡吃飯。
等菜上齊了之後，徐川一邊涮着羊肉，一邊問道：“怎麼樣最近。”
“還行，海韓的資源還是夠用的，不過我看最近張世亮打洞鑽窩的想再捧個男流量出來，可能會影響到我的一些利益。”
“這也正常，他不想捧才奇怪”徐川笑着說道，“對了，林老師打算投個電影，差個女主角你要不要演。”
“不了。我現在要吃的是海韓的資源，你當時跟我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海韓的東西我不吃飽了我絕對不會放的。
您那邊資源還是留着給別人當人情比較划算。要是哪天我實在是混不下去了，再去找您幫忙。”杜文瑜相當乾脆的搖了搖頭道。
“哈哈哈哈。”徐川被杜文瑜這話給逗樂了。
“說起女主角我又想起了芸菲，她運氣實在是太好了，真讓人羨慕。”杜文瑜突然感嘆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別羨慕這些，你羨慕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羨慕你。你們公司的人都在羨慕你能被張世亮捧着呢。”
“他們還羨慕張世亮帶我去參加各種飯局，認識各種國際大佬呢。”杜文瑜略帶嘲諷的說道。
“國際大佬？”徐川聞言一愣，“張世亮還有這個資源呢？”
“可別提了，我是真快被他給煩死了，這傢伙這個月經常帶我去參加一些組織的私人酒會和飯局。其實參加飯局和私人酒會很正常。
但是和我們一起吃飯的人我看着有點不正常。”
“怎麼不正常？”徐川好奇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他帶我去的局，都是一些國際的環保組織的局。然後裡面的人吧，聊的內容我聽得非常怪。就是那種……”杜文瑜正在琢磨着措辭。
徐川聽到這裡，直接開口道：“就是那種聽得很有道理，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可是你一時半會又不知道到底哪裡不對勁的事情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杜文瑜帶點了點頭。
“那他們有沒有跟你聊過移民相關的話題。”
“還真提過幾嘴，不過我不是很感興趣，倒是其他人興致非常高。”杜文瑜又點了點頭。
隨後她又好奇的問道，“徐老師，您也參加過啊？”
“算是參加過吧。”徐川在地球上參加過一些雙非性質的組織的聚會。
這麼說吧，真是讓徐川見到了人類的多樣性。
其他人是怎麼弄的徐川不清楚，反正他參加的聚會會有一些外國人作爲特邀嘉賓，這些外國人有日韓的、有歐美的。
而這些外國人的名頭非常多，什麼某組織的會長、理事長那都算小兒科，甚至有的還是“前某職位”的人。
當然，是真是假你搞不清楚，反正打扮的人模人樣。
說實話，徐川一向對這些不感冒。
但參會的大部分人，見到這那比見到親爹都高興，似乎能和他們說上一句話都是榮幸。要是能再合上一張影，那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人生巔峰啊簡直是，那朋友圈曬個沒夠，還要發表感言，今天聽到斯特先生的話，我茅塞頓開巴拉巴拉。
但聚會上講的內容是什麼，就是徐川剛剛跟杜文瑜形容的那樣。
這些人聽懂了嗎？
他們的聽的個鬼懂。
動動腦子就能知道全他媽是夾了私貨的廢話。
至於地球上網上說的“發錢。”
發個屁的錢！
別鬧了，人家還找他收錢呢？
錢都不出，怎麼證明自己覺醒了，怎麼證明自己是自由的一份子？
至於網上說的經費，人家是有固定的花法的，可不是給可以通過洗腦就直接洗的自帶狗糧的傻子的。
不過，杜文瑜參與的肯定和徐川不一樣。
“哦對了，肖思竹當時好像還被他們推選成了某個環保組織的華國推廣大使，我看張世亮的意思好像是希望我也能去當。
說是可以號召咱們這邊的人一起關注環保事業。而且，有了這個身份我的咖位會更高，還有機會去國際上做一些活動用來宣傳。
徐老師，您覺得這個怎麼樣？”杜文瑜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你自己覺得呢？”徐川反問道。
“我覺得不怎麼樣，雖然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但總覺得十分裡有十分不對勁。不過我留了個心眼，每次都會裝作很認同他們理念的樣子來。”杜文瑜說道。
“既然覺得不對勁，以後就不要接觸這些，對你沒好處。”徐川表情正經的說道。
藍星現在才2019年，這裡人遠沒有像地球2023年經歷過一些事情的人一樣看得深刻。
杜文瑜嘴裡的那些東西他們能對勁才見鬼了。
國內的那些蚣蜘怎麼來的？
惡之花們怎麼來的？
就是這麼來的。
幾十年的經營現在依然在繼續，你都不知道受影響的到底有多少人。
想到這裡，徐川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怎麼沒人來找自己呢？
難不成因爲自己是獨立工作室，沒有相關的“前輩”帶着，所以一時半會沒機會接觸？
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自己和圈內的那些前輩們關係可不咋樣。
“那我聽您的，以後不接觸了。”杜文瑜見徐川說的鄭重，所以回答的也鄭重。
“不聊這個了，我發現你比以前變得漂亮多了。”徐川轉移話題道。
“真的嘛？”杜文瑜驚喜的說道。
“那當然。”
聽到這話，杜文瑜真是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嘴脣似乎是有些害羞。
這邊杜文瑜和徐川在聊着天，另一邊他們倆吃火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網絡。
在場的人拍攝的不同角度的視頻，每一條都很火熱。
而在這些視頻下面，毫不意外的出現了那個徐川按人的表情包。
這次按的是杜文瑜，說的是：“杜文瑜，你是不是故意的？”
該說不說，這個表情包的梗怕是過不去了。
與此同時，自翼傳媒的人和張世亮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消息。
一頓飯吃了大概兩個小時，9點多的時候，兩人分開，在離開的時候明顯能看到一些聞訊而來的狗仔。
等差不多10點左右，杜文瑜回到家裡，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了張世亮的電話。
“文瑜，你今天和徐川吃飯去了？”張世亮直接問道。
“你不都在網上看到了嗎？多餘問這一句。”杜文瑜淡淡的說道。
“你這個可以啊，吃個飯網上到處都是你的消息，都已經上熱搜了。”
杜文瑜聽到這話，掏出了另外一個手機打開了維博，果然在熱搜榜上看到了自己和徐川的相關詞條。
這個詞條叫#徐川杜文瑜吃火鍋#
點開這個詞條一看，當頭的一條維博讓杜文瑜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爲這個維博把當初她和徐川直播時“感謝禮物”的那一段給剪了出來。
點開視頻，諸如“感謝還在嘴硬送的飛機，感謝……”這種熟悉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這讓杜文瑜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現在想想，自己進娛樂圈這麼久最開心的就是那一天。
“文瑜？喂？沒信號嗎？”
“哦，在呢，怎麼了？”杜文瑜回過神來。
“你呀，這段時間想辦法多和徐川互動互動，咱們爭取炒個緋聞。”
“炒緋聞？張總，你覺得徐川是好欺負的是嗎？”杜文瑜直接譏諷道。
這話一出，張世亮心裡暗道一聲自己真是昏了頭。
揹着徐川炒緋聞確實不是什麼好方法。徐川這傢伙要是一發狠，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呢。
“不如這樣，我乾脆去追他，也別炒緋聞了，想辦法把事情直接坐實了你看怎麼樣？”杜文瑜繼續嘲諷道。
但張世亮卻像是沒聽懂杜文瑜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也不失爲一種辦法。”
沒待杜文瑜回覆，張世亮繼續說到：“對了，你要是有這個想法，以後約徐川儘量別在這種公衆場合。
你可以帶他來私人聚會。這裡都是能人志士，環境也好，適合你們找共同話題，更適合你們溝通感情。”
杜文瑜聽到這話，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她故意問道：“你就不怕他去了之後，把我的推廣大使給搶了，他可比我紅多了。”
“文瑜，在酒會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了，人要站高一點，要站在全人類的角度看問題，你看你，還在糾結這一點點東西，這很不成熟。
如果徐川能爲環保事業貢獻一份力量，那一個推廣大使我有什麼怕不怕的？環保事業需要大家一起努力的。
所以，你和徐川都能成爲推廣大使。以後你們可以一起在國際上發光發熱。”張世亮略帶着教訓的語氣說道。
“國內我都沒混明白，還國際上發光發熱。行了，我知道了，他現在很忙，你總得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和他好好溝通一下感情先，去酒會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杜文瑜從張世亮的話裡聽到了很多內容。
這句話她也是故意說的，她要看看張世亮急不急。
“你說你蠢不蠢，我剛剛都說了這裡都是能人志士，環境很好，適合你們找共同話題，更適合你們溝通感情，你還要去哪裡先溝通感情？”
杜文瑜一聽這話眼睛一眯。
張世亮好像有點急啊。
他怎麼突然急起來了，以前可沒有啊？
想到這裡，杜文瑜說道：“大哥，人家現在什麼身份，當紅炸子雞，哪是我約他他就來的？行了，先這樣說吧，累了，掛了啊。”
說完，不待張世亮回話，杜文瑜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之後，杜文瑜思索了一番之後，給徐川打了個電話過去，把剛剛的東西結合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通。
徐川聽完之後眉頭緊皺。
而是對着杜文瑜說道：“行，我知道了。”
“徐老師，我打算繼續接觸接觸他們。”杜文瑜開口道。
聽到這話，徐川沉吟了許久才說道：“你聽說過仙人跳嗎？”
“知道。”
“小心類似的事情，有些時候，有些人也不是真的被洗了腦你懂嗎？”
“我明白您的意思。”
掛斷了電話後的徐川，捏着手機又是沉思了許久。
隨後他給邱怡橙和林夢瑩分別打了電話。
一番詢問之後，徐川得知邱怡橙在韓國參與過類似的活動，但她不感興趣，回國之後就沒有這種組織找她了。
林夢瑩也參與過，她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也對，如果她們倆有這個興趣，現在找到自己的人應該是她們，而不是杜文瑜。
通過這個，徐川又推斷出一個結論，和自己相熟的人他們沒有渠道。
杜文瑜這邊，算是目前他們接觸自己的唯一渠道。
不過，徐川不認爲，他們只會通過杜文瑜這一條線。
肯定還有別的東西等着自己。
想到這裡，徐川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