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鄉下,左右鄰舍看到我一個人回來雖然覺得稀奇。倒也沒有過來八卦。
我打開了門走進庭院。把帶來的食材放到冰箱裡,這裡還有上次用剩下的一些食材。全部都是放在冷藏室的。
上次來的時候我還特地在這裡放了一臺電腦,這次用來工作是有着落了,而且也不會覺得時間太難熬。
我真的難以相信蔣天御就這麼出軌了,還是出的如此莫名其妙。
這一點太讓我深感意外。
我有點累,本來想躺一會兒。發現很久沒有回來,牀褥和被子有一股味道。於是,搬到庭院裡去爆曬。
我索性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門外。然後曬着太陽閉着眼。
後來,我睡着了。
很久之後我才慢慢地醒過來,天色已經轉暗,陰雲密佈。
我把躺椅搬回到屋子裡。然後又抱着被褥進了屋子,開始準備晚餐,打算晚餐結束後。開始工作。
中途柳依依和我聯繫了一下,她問我關於稿子進展的事情。不過我沒有說到我目前在哪裡,她也沒有提問我在什麼地方。
憑她和蔣天御之間的交情不可能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發生的事。
我和柳依依聊完工作沒多久,席慕白的電話也打來了。
他們這是約好了一起來騷擾我嗎?
“蘇姐姐。聽說蔣天御出軌了?”席慕白反問道。
她的消息還挺靈通的。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與這個問題有關聯的一切我也不想聽,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掛電話吧!”
我冷冷地道。
席慕白有點畏懼我,開口,“哦,那我不吵蘇姐姐了,你早點休息。”
她很快掛斷了電話,生怕我又會吼她,事實上,這件事也不死她的錯,只是我想到上次因爲身份一事隱瞞着我,心裡的火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屋子裡恢復了安靜,我放了一點音樂,然後開始工作,趁着這段時間好好生活,好好工作,等到我想通了就回去和蔣天御離婚,兩個寶寶我都要了。
不管他樂不樂意,總之,蔣晟和蔣宓我不會讓步。
我一直畫畫到半夜,實在困得眼睛睜不開,我才停下畫筆去了洗手間洗澡。
自從洗手間和臥室連在一起之後,我覺得做事方面多了,這樣我就算半夜起來也不會有任何的阻礙,起碼不會害怕。
洗完澡,我躺在牀上,想到蔣天御,我心裡涌上一股子恨。
他要是不愛我了,爲什麼不大聲說出來?
只要告訴我不再愛我,我也會放他走,並不會阻攔着。
這一晚,我失眠了,躺在牀上腦海裡都是蔣天御的臉,可是我還想到了總會那天見到的那個女人,他們親密無間的模樣讓我感到噁心。
我胃痛到跑去洗手間嘔吐了起來,最後胃痛的實在受不了,我穿好衣服,打開門,帶上錢包,走到路口打車去醫院。
這種時候我連害怕都沒有,只想好好活下來。
當車子開到醫院,我已經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那之後的事我一點直覺也沒有了。
當我醒來是早上,牀邊好像坐着一個人,逆光處,我看清楚之後整個人情緒變動激動。
“我不想看到你,走,你給我出去。”
蔣天御坐在凳子上,他雙眼無奈的望着我,這眼神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蘇如,你聽我解釋好嗎?”他懇求我。
“不好,不要,我不想聽,蔣天御,你和那個女人去過吧!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這次回城我們就離婚,小晟和宓宓我都要,你不要和我搶,那個女人那麼年輕,你想生十個都不難。”
我躺在牀上終究還是開了口。
我提議要和他離婚到底。
“蘇如,你爲什麼不聽我的解釋呢?”蔣天御說道。
“好,那你說,什麼解釋?”我反問道。
他望着我,黑眸裡又充滿了無奈,我覺得他根本就是假裝,並沒有什麼解釋想說。
“別拖延時間了,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以爲這麼做我的心情就會得到改善,可事實上我的心情不會得到改善,相反只要看到你就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我一時沒有控制吐了他一身。
“蘇如,你不要嚇我。”蔣天御喊我的名字。
我氣惱的推開他的手,“別碰我,你讓我覺得你很髒。”
後來,我吐夠了躺在病牀上,雙眼望着蒼白的天花板。
“回去的時候記得叫律師準備好離婚協議書,我想和你離婚,蔣天御,我沒有辦法忍受一個出軌的男人,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無法容忍的大事,什麼時候開始的?告訴我。”
我反問道。
他不說話。
“你走吧!別坐着,搞不好我又想吐了。”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蔣天御最後推開了椅子起身離開。
我有點納悶,他就這樣離開了。
他離開後,我一直睜開雙眼,整個人覺得很累。
當我快要睡着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一個女人站在門外,她捧着所一束黃玫瑰朝着我走過來。
我想起了她,是那天晚上在總會的女人,她就坐在蔣天御身旁,是他摟在懷裡的那個女人。
“蔣少夫人,看樣子你很愛蔣少。”她淡淡地笑了笑。
我沒有同意她坐下,她已經拉開椅子坐在了我面前。
“你不必着急,我很快會把那個男人讓給你。”我淡淡地道,語氣顯得非常平靜,“對於我來說,丟的只是一件垃圾,既然你當成了寶貝,那麼你就摟着他好好過吧!”
她沒有生氣,也沒有開口說句什麼。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還有一句話,對於我來說,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不管他是誰,男人在我眼裡都一個樣子。”我向她說道,表明會和蔣天御離婚。
她伸出手,手指上戴着一枚鑽戒。
“這是我未婚夫送的,本來我們打算今年年底結婚的,很可惜,他爲了完成一次任務被人殺了。”那個女人摘下了戒指,當着我的面拿在手上端詳。
我有點鬱悶,“我現在沒有心情聽你講故事。”
“蔣少夫人,其實你和蔣少都是彼此深愛着彼此,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你放心,我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是個警察,他每晚會出現在那裡是爲了協助我完成緝毒任務。”
她的話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一下子就懵了。
“圖什麼?那個白癡。”我淡淡地反問道。
“他說他兒子喜歡警帽上的國徽,然後答應協助我完成這次的任務,上級答應過會送他一枚國徽。”她笑着說道,眉宇間好像一下子展開了憂愁。
“爲什麼蔣天御會成爲你們需要的人呢?我不懂。”我反問道。
這並非是偶然的,除非那個合作方是特地找上了他。
“那個合作方就是我們在跟進的有問題集團,至於蔣少的公司碰巧是那個人選中的目標。”
她和我說道。
我更加生氣了。“這次真的被你們給害死了,還連累我生病住院,還連累蔣天御急的團團轉。”
我想到那天他說的話現在我就心疼了。
他說的沒有我他睡不着,敢情這幾天他都沒有睡覺?
這大白癡。
“畢竟這是任務,不能夠告訴別人的,要不是看在你們要離婚的份上,我也不會貿然把整件事的真相說出來。”
她向我解釋。
我真有一種衝動把蔣天御給踢死。
“我現在明白了,要是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告訴蔣天御我睡着了。”
我和女警官說道。
他要是知道我睡着了,估計會厚着臉皮躺下來休息一會兒,要是他不睡覺身體一直強撐着肯定會熬不住。
“蔣少夫人聰慧過人,蔣少沒有愛錯人。”
她臨走前向我說道。
我有一種想打她的衝動,要不是她不早點說出口,蔣天御也不會隱瞞着我。
這麼大的簍子我們都捅了,不知道蔣家那邊又該如何收場?我覺得蔣天御對蔣晟寵的也是無法無天了。
我躺在病牀上微微挪動着一些想把牀鋪空出來,他待會兒要是想躺下來,總得有點空位。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聽到病房的門被推開,接着熟悉的氣息靠近我,蔣天御抱住我,我沒有睡覺的緣故,結果累的在他的懷裡閉着眼睛睡着了。
一覺睡醒蔣天御不在了,牀頭櫃上放着一張紙條。
「老婆,我先回城了,你住在鄉下也挺好的,再給我一週,然後會回來向你負荊請罪。」
我看到紙條的時候有點想笑。
“大白癡。”我望着紙條字眼自言的說道。
住院到晚上的時候醫院就讓我出院了,提醒我回去得吃流質食物,這次的胃痛是急性,主要誘因還是心事問題造成的。
出院後,我打車回到外婆家,我打開門一進去,發現好些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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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崩潰了。
一下子都來了。
“媽媽,媽媽。”
將僧和蔣宓抱着我的雙腿。
蔣老爺子坐在庭院裡喝着茶,“蘇如,天御要我們來鄉下陪着你住一段時間,他說他來了之後我們就能回去了。”
他還找到了好幫手,要一羣人看着我。
“我一個人其實也住的慣。”我蹲下身抱着蔣晟和額蔣宓。
蔣天御的事,我慢慢再和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