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哥是來這找大哥的,可沒想到的是,大哥沒找到,哥最心愛的老婆,丫頭卻叫哥弄丟了。
事情是這樣的,哥和丫頭見在找下去也沒什麼希望,旅遊也進行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再住下去回家路費都不夠了,丫頭是從不虧待自己的,各種美食吃了個夠、好玩的買了一堆。於是就決定回家了。我們向茹姐告了個別,感謝她提供的幫助,茹姐的意思是讓我們在玩幾天,我們清楚地告訴她如果在玩下走只好要飯回去了,茹姐也就沒再強留。
來這麼大的城市,空手回去是說不過去的,尤其是人沒找到,錢卻花光了,雖然老媽不在乎錢,但丫頭過意不去,堅持要給她老人家帶點啥,當然少不了小晴的還有老爸和岳父岳母的。再有,還得坐30個小時的火車,得準備點吃的。採購完這一切以後,真的就是除了車票,兜比臉還乾淨了,幸好,退了房還退回了三百元的押金。丫頭手裡有點錢就坐不住了,她一向如此,名符其實的月光族。給哥留了一百元錢後就把哥一個人丟到了火車站,自己跑到站前的小吃一條街解讒去了,丫頭怕這點錢還不夠她自己用的,就關心地對哥說你都累好幾天了,在這歇着吧,順便看行禮,一會我吃剩點什麼給你帶回來,乖乖聽話啊,這是小晴常對哥說的,丫頭也學會了。
按理說這兩百元錢在這裡也買不了什麼,丫頭應該一會就回來,可過去快兩個小時了,丫頭還沒回來,剛開始哥還想是丫頭只顧吃,忘了時間,可後來發現不對,因爲哥打丫頭的手機,她的手機關機了,可哥明明記得丫頭手機電是滿的,並且丫頭走時還叫哥有事給她打電話來着。
哥坐不住了,能坐住的是木頭人,哥明顯不是,哥存上包,找丫頭去了。
有些事沒做前以爲容易,但真要是做起來,還真不容易。就拿找人這件事,人家就是不想見你,你有什麼辦法?這是哥找大哥時的心情,和現在找老婆的心情一樣,也不一樣,老婆和大哥從性質和本質上來說是完全不同的,嘻嘻。哥承認哥離不開丫頭,而且是在這個哥和丫頭都陌生的城市。
隨着時間的推移,丫頭還是沒找到,站前的小吃一條街哥來回走了兩趟都沒發現丫頭的倩影,哥急了,哥知道丫頭對哥有多重要。
越是找不到,哥想的越複雜,腦海中浮現出丫頭被人綁走時滿是淚痕的臉,還大叫哥的名字,讓哥來救她,而歹徒獰笑着…,哥不敢想,是不是丫頭此刻已經回到車站了,哥跑回車站,沒有,丫頭沒回來,怎麼辦?哥的心都涼了,這要是…哥不敢想。哥正六神無主時,擡頭一看,對面廣場上有兩名人民警察正在巡邏,還牽着一條警狗,不,是警犬。關鍵時刻還得靠警察呀,哥急忙跑過去,焦急地對兩名可愛的女警官說:“警察叔叔,不、警察小姐、不,警察同志,我老婆丟了”。說完哥一個大男人在衆人面前失聲痛哭起來,“儂別哭了好閥,儂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阿拉纔好幫你喲”!一名警花用好聽的本地普通話勸哥,另一名警花則掏出手絹溫柔的給哥擦眼淚,看警察多有同情心,只有條警犬無動於衷地蹲着,不住的吐着舌頭。哥顧不上它,把丫頭丟了的事一口氣講完,聽完後兩名警花面面相覷,那名牽狗的警花嬌聲對哥說:“我說這名同志噢,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噢,儂愛人這個情況呢還算不上走失喲,按照我們的規定喲,得超過48小時才接受報案喲,儂拎拎清喲”。48小時,4分鐘哥都等不下去了,軟的不行,哥來硬的,哥撲通一下就跪在兩名警花面前,抱住離我最近的兩條潔白的大腿,沒辦法警花穿的是裙子。哥聲淚具下的大聲求她們:“行行好吧,老婆找不到,我可怎麼活呀,我那可憐的老婆,自從跟了我,沒享一天福,頭一次出遠門,人還讓我丟了,我沒用啊,找不着她,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死了算了,求求你們了,幫幫我吧,啊啊啊…”,周圍一下圍了一圈人,小聲嘀咕着,怎麼了,是不是偷東西被抓住了。
要說女人心眼就是軟,兩名警花急忙把哥拎起來,對哥說“阿拉說儂喲,又沒說不幫儂找的喲,儂個大男子漢,這麼沒出息喲,有沒有相片,拿出來,阿拉瞧瞧”。哥一看,有希望,丫頭的相片那是哥的必備用品,於是哥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相冊,對兩位警花說:“看吧,裡面都是阿拉老婆的玉照”。兩名警花接過來一看對哥說:“喲,這麼多張,………,不錯,是挺漂亮的喲,小娟,儂看象不象那個**的電影明星叫什麼來的”?一名警花問牽狗的女警,“嗯,叫蔡依菱”。哥心裡說阿拉是叫儂找人來的,不是叫儂來選美來的,在說蔡依林那是臺灣的,儂拎拎清。哥急得來回亂竄,狗都看不下去,圍着哥轉。這時兩名女警才把相冊還給哥,牽着狗找丫頭去了,還讓哥留意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