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忍着疼痛,景唯一一瘸一拐的挪去了浴室。快速的衝了一個澡,穿好自己的衣服,景唯一摸了摸癟癟的錢包,數了數結果錢包裡面只剩下四百八十二塊錢……
景唯一心中糾結萬分,到底要不要給他點錢?可是她的毛爺爺也不多啊,給了他她就少了一張毛爺爺,景唯一心中糾結再糾結,最後咬了咬牙狠了狠心。
“喏。這是一張紅色的毛爺爺,算是勞累一晚的酬勞,別怪我沒給你足夠的錢,我的錢也不多呀。”景唯一穿着昨天來的那雙高跟鞋站在白色的大牀前面對着牀上的男子自言自語的小聲嘟囔。
從包包裡找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景唯一瀟灑的寫下了一段話:等姐有錢了,姐來包養你,幫助你脫離苦海,只是姐最近資金緊缺,這張毛爺爺姐就忍痛給你,不見!
而整張紙只有後面的‘不見’寫的最引人注目,寫完景唯一扣上筆蓋,把筆和一百塊錢還有那張讓人吐血的留言。一起壓在了牀頭櫃上面,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幹得不錯。所以,現在可以走人了。
自豪的揚了揚嘴角的弧度,景唯一最後瞥了一眼牀頭櫃上面的那一百塊錢,心中肉疼,唉,好吧,她再去掙,連看都沒有再看東籬景逸一眼,景唯一拿着包包,踩着高跟鞋。揚長而去。
瀟灑的背影,配着嘴角恰到好處的弧度,昨晚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唄。
一晚歡愉,一晚沉歡……
………………
九點鐘的時候,東籬景逸有些頭疼醒了過來,一摸身旁的位置,沒有舒服的人兒,只有透着涼意的被窩,原本還有些不清晰的腦袋一下子清明過來,昨晚那個死女人呢?!
“shit!”沒有他的命令她竟然敢跑?!豈有此理,她應該祈禱不要再讓他遇見她。否則……東籬景逸攥緊了拳頭隨即又鬆開。
從牀上走下來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下半身只圍着一條浴巾,說不出來的誘惑……島協估血。
“康仔!”東籬景逸叫了一聲。
一個人影頓時出現在房間裡面,東籬景逸黑着臉問道:“那個死女人呢?”
康仔一看少爺臉色不大好,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果不其然,這事兒就出來了……
“少爺,這個這個,我也不大清楚,昨天晚上你那啥我就早就出去,看門的人不是我啊……”康仔欲哭無淚,那個昨晚被少爺寵幸的女人,你到底擱哪兒啊!
“不是你?”東籬景逸挑了挑眉,臉色好了不少,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哀樂。
康仔一聽,完了,這回真的完了,少爺求你發火把!咱不要這樣行不行,這樣看起來不在意其實最嚇人了有木有!
“嗯……少爺,那什麼,真的不是我?她是不是跑路了?你放心,我馬上就去找,馬上就是找!”康仔一溜煙的說完轉身就要走,他傻呀,現在不走,一會兒炮灰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