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仔一下子便黑了臉,這個女人,真是不要命了。這麼多年。除了那一次血戰,從此除了少爺再也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竟然還敢把東西扔他身上?!真是該死的女人!
“景唯一小姐,請不要讓我難做。”康仔將語氣控制的很好,平平淡淡,就像是剛剛被扔東西在身上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說了!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我、不、籤!”景唯一氣得肩膀哆嗦,她甚至不知道用什麼話來表達她的憤怒。
一雙明眸也因爲憤怒。微微染上了一層水霧。
“景小姐,請不要讓我這個做屬下的難做。”
“你難不難做管我何事?!憑什麼犧牲我來成全你,我不是聖女,沒有那麼多慈悲心。那個該死的臭男人把我衣服弄壞了,你賠。”景唯一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好的,小姐稍等。我一會兒會把再拿一份合同過來,請小姐簽上。”康仔很紳士的離開房間,順便帶上門。
一出門,康仔便撥了東籬景逸的電話:“少爺。”
電話那邊的男人,聲音帶着獨有的磁性,很是好聽但卻冰冷低沉:“什麼事?”
康仔將景唯一不簽合同的事如實彙報:“景小姐不籤合同。把合同兩份都撕了。”
電話那邊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不籤是嗎?很好。
冷笑道:“多準備幾份,讓她使勁兒撕。”
“是,少爺。”康仔恭敬的回道。卻又像是欲言又止:“那少爺……”
東籬景逸皺了皺眉頭:“有事說。”
“那少爺今晚還來皇冠嗎?景小姐怕是不會這麼乖就籤合同的。”康仔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一會兒就去。”掛了電話。電話那邊的東籬景逸冷冷的勾脣。
景唯一,別怪我狠,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人敢說不,也從沒有人能夠逃的掉——
包括你!
……
房間中的景唯一穿上康仔送來的衣服,不大不小,正好合適。一身淡藍色的及膝裙,將女人的肢體勾勒的很是好看,該凸凸該翹翹。
“別浪費紙了,合同我是不會籤的。你死了這份心吧。”景唯一看着進來接近有十個男人,每個男人兩隻手中各執一份合同,情婦契約的四個字赫入眼簾。
景唯一看着,氣就不打一處來,平復了心情,她還算是冷靜。
“景小姐,我勸你還是識相的簽了這個合同。否則……”康仔話說了一半,便不再說下去了。
景唯一警惕的擡起頭,眼中盡是凌厲的目光,狠狠地射向康仔:“否則什麼?!你們要做什麼?!”
“景小姐,你要知道。你醉酒睡了我家少爺,本就是你的錯;如今我家少爺還讓你籤這個合同。其實是對你百利無一害的。”康仔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景唯一越聽臉色越難看。島住池巴。
“我不籤。”
“把合同拿給景小姐。”康仔一聲令下,景唯一面前,刷刷刷多了一大摞合同。她怒了!
將合同兩份做一份,拿在手裡,撕啦撕啦,全部撕掉。
“沒事,繼續撕。這點紙花的錢,出得起。”康仔說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