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喝馬奶酒有什麼關係，你說什麼？我酒品差？我酒品怎麼差了，胡說八道了？”
何止胡說八道，還做了很丟人的事。
“嗯。”牧心點頭，他不覺得丟臉，她都覺得不好意思。
爲了不讓牧古追問，她先開口：“至於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就別了，我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牧古一聽，蹙眉，深邃地看着牧心。
然後，倏地扭過頭，看向顧琰灝，目光有些銳利：“你知道我說了什麼？”
顧琰灝神情淡淡的，“知道。”
他醉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是清醒後想了起來。
他涼涼地掃了一眼牧古：“你買的是什麼酒？才喝幾瓶就醉了。”
“你酒量不好而已。”牧古這才注意到顧琰灝臉上有幾道手指劃出來的痕跡，便取笑道：“你的酒品也好不到哪裡去，喝酒了還自殘，把自己的臉抓傷了。”
顧琰灝一聽，眸光驟然變得森寒無比，周身也散發着怒意，銳利的目光不悅地死死地盯着牧古：“你還好意思說，是你抓的。”
雖然牧古抓他，但看到牧古臉上也有被拍的痕跡，他不覺得虧。
牧古一聽，突然有種，對着鏡子都認不出自己，還罵裡面的人是傻子的感覺。
他看着顧琰灝，指着自己：“我抓的？”
“牧古，你不僅酒品差，記憶也差。”顧琰灝連取笑他的心情都沒有。
“……”牧古完全想不起來喝醉時發生的事了。
“哥，阿灝說得沒錯，你的酒品真的很差。你以前很少醉的，今天怎麼醉了？”牧心問。
牧心眸光沉了沉，看了一眼牧心，“心煩，易醉。”
聽到他說心煩，牧心理解。
而且，還喝了這麼多，平時是沒喝多，當然不會醉，今天他是喝多了。
“以後心煩，不要在女孩子面前喝醉，以你的酒品，會失身的。”
“失身？”牧古覺得這兩個字，相當搞笑。
牧心：“你調戲我了，還說要把我當小甜品，一口一口吃下去。”
本來不想說的，但不說，怕他不長記憶，以後亂喝酒呢？
牧心只好又道：“你還抖褲襠，摸着自己的……”
牧心害羞得臉紅，說到這裡時，她含糊地帶過去，“說被阿灝哥踢壞了，變軟的。”
“天啊，我不信！”牧古突然抱頭。
“事實就是這樣。”牧心轉身，朝廚房走去，“我去把飯菜給你們熱熱。”
牧心走後，牧古懊惱地坐在沙發上，擡頭，看着顧琰灝：“阿灝，我竟然調~戲自己的妹妹，還說軟了，你信嗎？”
“信。”顧琰灝走過來，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
牧古看着他：“怎麼是我酒品差你酒品不差？”
顧琰灝涼涼地掃了他一眼，“你酒品差我酒品就要差？”
牧古抿了抿薄脣，“不公平。”
覺得臉有些疼，他伸手摸了摸。
摸到了那道被顧琰灝抓破，起了結痂的臉，他皺了皺眉，“我臉怎麼了？”
受傷了？
顧琰灝風輕雲淡地看過來，“受傷了，出血了。”
“靠！”牧古像暴粗口上癮似的：“我在自殘嗎？打了牧心又抓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