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光是想想,都很幸福。”顧琰灝笑道。
他們側着身子,面對面躺着,四目相對,深情款款。
“老婆,你好美。”顧琰灝凝視宋無憂。
“老公,你好帥。”宋無憂嘻嘻地笑道。
“這麼浪漫的夜晚,本來應該做浪漫的事的。”顧琰灝抿了抿脣,樣子很納悶。
宋無憂問:“現在我們深情對望,還不是浪漫的事嗎?
她往他的懷裡鑽,“又累又困,我現在只想睡覺。”
顧琰灝摟住她,手臂當她的枕頭,嗓音低沉,“睡吧,我抱着你睡。”
“嗯。”宋無憂勾脣,露出甜甜的笑意。
這一晚,她睡得特別香,特別甜。
還做了一個美夢,夢見她生了一個小公主。
她長得很漂亮,是她和顧琰灝的結合體,遺傳了他們的良好基因,是一個很漂亮很可愛,很聰明的小公主。
醒來後,她把這個夢,跟顧琰灝說了。
顧琰灝摟着她,在她脣上輕輕一啄,笑道:“我聽說懷孕夢見自己生女兒就是女兒,生兒子就是兒子。”
宋無憂:“那我們這個是小公主?”
顧琰灝彎脣,勾出一抹笑意,“嗯,我喜歡小公主。”
宋無憂又道:“我還夢見你因爲有了小公主,冷落我了。”
顧琰灝沒忍住,一笑,捧着她的臉凝視着,“現在就吃女兒的醋了?”
宋無憂推開他的手,嗔道:“是啊,吃醋了,你要哄我。”
“去洗漱,下樓吃早餐。”顧琰灝在她額前吻了一下。
……
……
程萬多提着兩壺百年米酒來到牧場找牧古。
自從能闖一次進牧場,往後她每次都可以自由進出。
牧古在他的小洋樓天台上,吹着冷風。
他立在那裡,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能看到的一切,瞭望遠方。
今天的風,特別大,也特別冷。
吹在臉上,就像刀子劃過一樣疼。
他衣襟翩翩,如風華絕代的神明。
顧琰灝已經跟他講了,宋無憂不想當總統。
而顧琰灝也沒興起,讓他參與大選。
他知道,有顧琰灝背後那股力量,只要他參選,一定能成功。
但是……
宋無憂這個傻丫頭,爲什麼要拒絕?
自己當王了,站在高高的位置上,誰還敢欺負她?
如果他是宋無憂,寧願讓自己當王,也不讓自己當後。
傻女人,真是傻女人,上輩子受的苦,還不夠?
“這麼冷的天,你站在這裡吹什麼風?”程萬多出現在牧古身後。
“……”牧古理都不理她。
程萬多站在他身邊,給他遞一壺酒,“喝吧,百年米酒,純淨的,可濃了。”
牧古偏頭,冷冷地看了一眼程萬多,“你把這裡當成你的家了?隨便進出?”
程萬多嫵媚一笑:“遲早都會是我的家,這輩子,你也只能娶我。”
牧心鄙夷地冷笑,“過於自信,是一種病。”
程萬多撩了撩被風吹亂的大波浪,“只要能成爲你的女人,就算是病,也無所謂。哪,拿去,你一壺我一壺。”
牧古想事情,想到心煩,現在見到程萬多,更是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