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你沒事吧。”看着那爛掉的番茄,邵雨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多塊錢塞到大嬸手裡,“缺錢的話這點錢先拿去墊着,以後不要來學校這裡,很少有人會買的。”
不等大嬸回話,邵雨站起來轉向保安,“是我,有問題?”
對於這種本分靠自己的能力賺錢養家的人,邵雨一直很尊敬,不去偷、不去搶,收入都是自己的勞動所得,是這樣的老百姓撐起了整個國家,但是有些人硬是要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遇到這樣的人邵雨只有一種反應:整死。
“你……你……”被憤怒衝昏了頭,保安也不管邵雨是中海大學的學生了,提着橡皮棍子就衝了過來。
“找死。”邵雨看了看旁邊那輛自行車,嘴角上揚。
保安只覺得肚子被大錘猛掄了一下,腦子裡一片空白,眼前一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耳朵裡嗡嗡作響。
過了半晌保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坐在地上,脖子上套着一個自行車的輪子,鋼筋鐵條緊緊壓着自己的臉頰,小腹傳來的疼痛讓自己又吐出幾口酸水,臉上皮被刮掉一大塊,鮮血滲出來沿着鐵條滴到地上,周圍的學生都看着自己大笑着。
第二天中海日報登出這樣一條消息:《中海大學門衛頭套車輪坐於校門口,疑爲精神病患者已被辭退》
而邵雨早就揚長而去,等着晚上許星東來叫自己去酒吧快活了。
下午上課就是班主任和同學們對這次訓練的結果進行總結,邵雨中途逃掉了,不知道後面進行了那些訓練,今天聽起來才知道原來還是蠻辛苦的。
有一個女生上去講她被迫吃生魚肉時那聲淚俱下的表演,邵雨看得很是不爽,老子當年被逼着從地下挖蚯蚓吃,你生魚片哭個毛。
長得酷似米帥的班長王學錄一直盯着邵雨看,邵雨嘿嘿笑着做了一個青蛙划水的姿勢,王學錄臉色鐵青地轉過臉去。
“明天下點藥給他。”王學錄眼角瞄着邵雨對身邊的人說。
像茶話會一樣的總結一直開到傍晚才結束,邵雨也幾乎睡了一個下午,醒過來時正好許星東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