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是那個啊。”邵雨揩揩鼻子一偏頭閃過許清一拳,贏得臺下稀稀拉拉的掌聲,“我在你家吃飯的時候無意中撿到的,正好當時感冒,就拿過來用了。”
某人健壯如牛的體魄,平時連噴嚏都不打一個,說會感冒許清死都不信,聽見他說無意間撿來的,許清一下子警覺起來,往後退了幾步:“你從哪裡撿的?”
“你房間。”邵雨眼睛一眨也不眨,“你□□。”
聽到這句話許清頓時眼前一片黑暗,渾身涌起無力感:“天啊,我的房間居然被這個流氓玷污了。”
但是惱怒很快就充斥了許清的大腦:“我要狠狠教訓你!”自己的閨房自從14歲後就再也沒男人進去過,就是爸爸、弟弟也不例外,這次流氓趁自己不在的時候不僅闖了進去,更是偷走了自己剛買的……丁字褲。
這種羞人的東西居然被人拿走了,許清現在只想把邵雨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頓,腳上的動作不知不覺越來越快。
“哇,好厲害。”臺下的觀衆張大了嘴巴,以前只是聽說許校花跆拳道是黑帶,沒想到這麼厲害,一招一式就像是在看電視裡的比賽。
跆拳道社的社長,也就是那天在飯店和許清一起出現的眼鏡男眯着眼點了點頭,對方已經快被逼到臺子邊緣了,只要許清再持續這樣的攻勢一會兒,就可以贏了。
“許清連續的迴旋踢將暴徒邵雨狠狠甩到了場地邊緣,暴徒狼狽地抱着頭到處逃竄着。”事實的情況是許清一記側踢踢向邵雨,邵雨輕巧地閃了過去,順便捋了捋耳邊的頭髮,但是在解說員的嘴裡完全變了味兒。
“那個人在亂講些什麼。”唐婷婷不滿地看着解說臺上那個滿臉青春痘竹竿,“哥什麼時候變成暴徒了。”
“我們走。”許星東朝薛凱幾個人招了招手。
“同學,同學。”
“幹嘛!”正對着話筒講得吐沫星子直飛的青春痘不滿地轉過臉瞪向打攪自己興致的人。
許星東按着他的腦勺一下子就拍在了桌面上,“唔……”青春痘支吾的慘叫被淹沒在周圍觀衆的掌聲中,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比賽場地上,根本沒人注意到解說員已經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