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這下子徹底無語了,自己只是把徐勝和袁蒙海擺了個造型拍了幾張照片,沒想到傳了一天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不要怪我……”
“王學錄好像也沒來。”黃曉文突然開口。
“來了就有鬼了,昨天沒有被嚇死算他走運。”邵雨心裡嘀咕一聲往教室外面走去。
中海市某豪華住宅內。
破掉的花瓶碎片落了一地,中海著名企業飛河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王漢文此刻正一臉怒氣地看着自己家的私人醫生。
“你說什麼?你也沒辦法?”王漢文恨不得狠狠把這個一聲打一頓,自己難得有事請他來給兒子治病,他居然他媽的說要去送醫院,“能去醫院我要你來幹嘛!”
自己的寶貝兒子王學錄昨天晚上失魂落魄地出現在家門口,渾身都是冷汗,臉白得下人,眼神呆滯,下巴一直在打着哆嗦,跟着他出去的兩個僱傭兵都沒有回來,地上兩條粗長的血印觸目驚心,王學錄一進家門就暈倒過去,直到今天下午才醒了過來。
醒過來以後還是一副呆呆的樣子,叫他名字也沒反應,眼睛一直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王漢文這下子慌了,連忙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但是這個狗屁醫生居然說是他兒子精神受到重大刺激,要送去住院觀察。
王漢文當然知道不能送過去,自己家門口的兩條血印說明了兩個僱傭兵極有可能已經被人殺了,而自己兒子被放回來也可能是兇手故意這樣做的,敵人還不清楚的情況下一向處事謹慎的王漢文自然不會隨便冒險,畢竟那批貨要是被查出來足夠自己死一千次一萬次的。
“不要緊張,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趕走了家庭醫生,一個叼着雪茄的獨眼矮子出現在王漢文面前,滿嘴的大金牙上厚厚一層因爲經常和葡萄酒留下的污垢。
“是我兒子你當然不緊張。”看到這個矮子王漢文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說有你的人跟着不會有事的嗎?你的人呢?你的人他媽的大概已經去見上帝了,順帶還把我兒子弄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