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撩陰腿在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狠狠踹進了他的褲襠。
一聲類似雞蛋打破的悶響聽得周圍的男士都是一陣蛋疼。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男人眼睛瞪得老大,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臉皮油光閃亮,殷紅的血色好像要從皮膚裡擠出來一樣。
額角的青筋像是蚯蚓蠕動着,嘴角哆哆嗦嗦好像要說什麼,邵雨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揪住男人的頭髮向下一按,讓他的臉和自己的膝蓋來了一次標準的親密接觸。
臉部和下陰同時傳來的劇烈疼痛讓這個倒黴的男人瞬間就暈了過去。
等邵雨把男人丟到一邊的時候在場衆人都齊齊吸了一口涼氣。
男人的臉像是被岩石砸過一樣整個塌了進去,鼻子早就看不清原來的樣子,像是被犁過的土地,皮肉翻卷,眼角到嘴巴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眼球從眼眶裡凸出來三分之一,將眼角撐了開來,血絲不斷滲出。
嘴巴和鼻子之間直接豁開了一個大口子,斷掉的牙齒胡亂地****了原本是鼻孔位置的皮肉,嘴巴乍一看只剩下下巴那一塊,牙齒橫七豎八混合着鮮血口水插滿了破爛的牙牀。
夏智淵和那個二樓的負責人都是看得頭皮發緊,腦勺子汗涔涔的一片,眼角向四周瞥去發現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有些人甚至要扶着身邊的人才能勉強站穩。
邵雨感覺還不夠解氣,又是幾腳踹下去,對準的都是男人的腰肋和下陰,一時間這個早就昏迷過去的男人褲襠裡血淋淋一片。
圍觀衆人只覺得喉嚨幹得不像話,咽口水都很困難。
“敗類。”邵雨擡腳在這個男人的臉上跺了一下,結果就是男人的這張臉像是開了瓢的西瓜,紅得青的糊了一臉。
心裡這口氣出了,但是邵雨立即就發現了不對勁。
圍觀的那些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自己。
“這個……”邵雨眼珠子一轉,心裡立刻有了計較。
“哼,要不是今天有這麼見義勇爲的羣衆在旁邊,我一定被你打成傷殘了。”邵雨往後退了幾句,一副受害者的可憐樣,“剛剛是哪位英雄出手相助的?我這副身子骨被這個人沙包大的拳頭打上一圈不死也殘廢,謝謝大家的幫助了。”
有些聽到動靜轉身回來圍觀的人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和站在一旁驚魂未定的邵雨。
聽到邵雨的話他們對比了一下兩個人的身材。
邵雨高高瘦瘦,而地上躺着的那個人又高又壯,要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邵雨剛剛只用了兩下就把人給放倒了,而且還造成了不可挽救的損傷。
夏智淵現在總算明白了面目全非是啥意思。
地上躺着的那個人的臉就像是剁碎的豬頭肉,坍塌凹陷,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負責人回過神來,立即安排人把地上的傷者送去醫院,心裡盤算着這件事怎麼向上頭交代。
“喂,你過來一下。”邵雨點了根菸朝負責人招招手。
邵雨剛剛那一手餘威還在,負責人見邵雨朝自己招手,第一反應是往後退了一步。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見邵雨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支票本,負責人心領神會,欠了欠身子。
“知道怎麼做吧?”邵雨大筆一揮甩上一串零把支票塞進負責人的口袋,“還有站在旁邊的幾個保鏢,你懂的?”
眼角瞥到了支票本上那至少七個零的數字,負責人不動聲色點點頭:“先生請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
邵雨擺擺手讓負責人去了。
老流氓心裡罵個不停:“罵了個巴子的,打了一隻狗居然花了老子一百萬,信天公司還真他媽值錢啊,一條狗都值七位數,要是剛剛躺在地上的是江宇印本人,老子豈不是要把全部身家都給他?”
邵雨越想越不服氣,惱怒下狠狠瞪着還圍在四周的人:“該幹嘛都幹嘛去,爲在這兒幹嘛,等着老子發錢嗎?”
邵雨的形象一變再變,一會兒是微笑的君子模樣,轉瞬又是下手毫不留情的流氓,現在又是凶神惡煞的惡棍,周圍人均是一頭霧水。
沒人想再招惹是非,於是紛紛小聲交談着散去了。
今天的重點主要還是軟件年會產品的展覽,剛剛的事件在衆人嘴裡談論了十幾分鍾後也就慢慢淡去了。
邵雨轉過身握住夏智淵的手:“老丈人,要不是你剛剛給我力量,保不準你就要讓小晶去醫院的骨科看我了。”
被邵雨拉着手一陣猛搖晃,夏智淵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掉了。
“得了得了,這件事你想過後果沒?”夏智淵好不容易讓邵雨撒了手,“大庭廣衆之下,估計江宇印現在已經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唄,我怕他幹嘛?”邵雨疑惑地問,“他又不會咬我,最多他讓我一時難過,我讓他一輩子難過好了。”
夏智淵一時沒話說了。
人最怕惹上的就是滾刀肉,夏智淵今天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邵雨和夏智淵商量了下去丈人家吃飯的日子,然後兩個人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晃悠悠去尋找方潔,半途被二樓的負責人攔了下來拉到了一邊。
“先生,剛剛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負責人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嗯,很好。”邵雨拍拍他的肩,“很有發展前途,記得把這件事的影響力壓到最小,不要讓外面的媒體知道。”
“知道了先生。”負責人說完轉身繼續去安排人手和事情了。
在大廳裡晃盪一圈,邵雨沒有找到方潔和泰世幽。
“哎?老小子把我老婆拐哪兒去了?”邵雨撓了撓後腦勺。
轉身見到不少客商在二樓和三樓的樓梯間上上下下,邵雨猜測泰世幽那小子十有是把方潔帶到三樓去創造兩人的獨處空間了。
“絕對不能讓老小子詭計得逞。”邵雨一邊想着一邊拔腳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