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今天不搞得你這老鬼哭爹叫娘,胖爺我跟你姓。聽到那元嬰老祖的話,胖子恨得牙癢癢,特別是看到那錢信有些戲謔的目光,胖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道友,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也是爲道友着想,道友爲何總和老夫過不去呢。等到道友從元嬰老祖哪裡習得長生之法,說不得以後還要請道友指點一二的。”那錢信雖然心中也是對胖子不滿,但是奈何剛纔胖子給他的驚喜接連不斷。不但實力超過他,而且現在那元嬰老祖明顯是很看重胖子的身份,如果胖子真的要再堅持下去殺掉自己,說不好那老祖真敢動手或者放任胖子爲之,反正這裡也沒有其他的修士在場。
“前輩真的願意答應其他的條件?”胖子眼珠子滴溜了一圈,突然望着錢信邪邪的問道。
“那是當然,只要不是破壞老祖我規矩的事情,只要老祖我能辦到的你儘管提。”那老祖的聲音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眼前還沒有跟着胖子提煉丹的事情,倒是這胖子卻不斷的開始提條件了。
那錢信看到胖子邪邪的目光突然之間只感到背心發涼,胖子的狡詐他是見識到了,什麼借刀殺人,殺人滅口的招數信手拈來,錢信估計這胖子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那好,今天晚輩倒是也閹個人玩玩。只要前輩答應將這錢掌櫃的閹掉,晚輩立即爲前輩煉丹。”胖子邪邪的說道,那一字一句卻如刀割一般在錢信的心裡割着。
靜。暗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當胖子的這番話說出口的時候所有人都驚住了。那元嬰老祖萬萬沒有想到胖子竟然想出如此下流的主意,難不成這錢掌櫃和胖子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這胖子殺人不成竟然要閹割那錢信。
“撲哧”那趙敏和風三娘卻是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兩個人死死的捂住肚子,眼淚跟着俏臉留下來,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如此的猥瑣。
“道……道友,前輩……”錢信此刻聽到胖子的話猶如五雷轟頂,雖說修仙之人早已不把那男歡女愛看得那麼重,但是一些修士依然喜歡養上一堆侍妾,修仙之路何其渺茫和長遠,一些家族更是爲了家族的振興,不斷造人想要生出一個天賦異稟的天才。還有那些爲了突破瓶頸採取那雙修的修士,或者是採補,就連這元嬰老祖也是十來個侍妾。修仙之人雖然有着很大的神通,但是絕對沒有聽說過哪個修真者割掉小之後還能煉出來的,頂多煉出一個金槍不倒,何況也沒有任何的修士願意做這樣的試驗。要知道修仙之人也非常看重的修煉,元神一離開可存活不了多久,那些爭鬥中隕落的修士更是不可能將重新塑造。胖子這條件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那錢信雖然也是幾百歲的人了,但是家中美妾依然不少,現在胖子一下子就要剝奪他的性福生活,這錢信嚇得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前輩可願意答應晚輩這個條件?這個條件可沒有違反前輩的規矩,也沒有破壞望海城的規矩。”胖子咄咄逼人的說道,他可不沒那心思想從這元嬰老祖那裡得到什麼。胖子也不缺那些東西,何況胖子也巴不得這老祖不答應,他還不願意給這老祖煉丹呢。再說了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樣的屁話胖子是不屑一顧的,胖子的原則就是:哥是個心胸開闊的人,哥從來不記隔夜仇,有仇現在就報。
“錢信。”那元嬰老祖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張口,冷冷的叫着錢信。
“前……前輩,前輩有何吩咐。”錢信現在氣得嚇得渾身直哆嗦,這修真之人根本沒有什麼親情友情,雖然自己爲了邀功獻媚將胖子的身份透露給這老祖,無非也是爲着自己的利益,而那老祖也並非是很看重他,在關係到他突破元嬰中期和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來說,錢信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元嬰老祖會怎樣選擇。
“就按這小輩說的辦。”那元嬰老祖嘆了一口氣說道。
“晚輩遵命。”那錢信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心裡異常的不甘,可是如果自己不遵從這元嬰老祖的命令,說不得這老祖分分鐘鍾就將自己滅掉了。
“啊。”那錢信也是狠人一個,只見他翻手摸出一把雪亮的靈器,白光一閃,一股血腥味頓時瀰漫在暗室裡,趙敏和風三娘羞得捂着臉急忙扭頭。
靠,真的這麼狠?胖子也是看傻了眼,沒有想到那元嬰老祖竟然這麼冷酷絕情,而這錢信也是乾脆利落的割掉了自己的命根子。
“胖子,現在你的條件已經完成了,現在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如果你不能爲老祖煉出靈丹,老祖我有上千種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何況還有你這兩名美妾,到時會讓你知道老祖的手段。”就在胖子看傻眼的時候,那老祖的聲音再次在胖子的耳邊猶如炸雷般響起,看來這老祖是動了真怒,要不是要讓胖子煉丹,他又何苦不顧身份的和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談條件。
“不知道前輩要煉什麼丹,實話告訴前輩,晚輩目前只煉出過築基期的丹藥。對於煉製元嬰期的丹藥,晚輩可沒有什麼把握,當初老祖不該輕信這錢信之言,我死不足惜,不過卻要連累老祖修煉,老祖可以三思啊。”胖子揉了揉耳朵依然強硬的說道,反正老子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咋的。
胖子那錢信咬牙切齒的望着胖子,眼睛裡全是怨毒的目光,此刻恨不得衝上去將胖子碎屍萬段。
“哼,你既然已經跟老祖我談好了條件,你就應當有這覺悟,廢話少說,你隨錢信前來見我。”那老祖冷哼一聲,隨即聲音再也沒有響起。
衆人只感覺到暗室裡那強大的壓力已經不存在了,敢情是那元嬰老祖的那絲元神已經離開,這時大家才能自如的運轉靈力。
“錢掌櫃你先到外面等我一會兒,我有話給我的兩個侍女交代一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全身沒有異常後,胖子冷冷的對着還在受傷的錢信說道。
“哼,你最好快一點,你真當那元嬰老祖的脾氣這麼好?”錢信惡狠狠的對着胖子說道,隨即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暗室。
“公子,你真要爲那元嬰老祖煉丹啊?”看到錢信走出去,趙敏第一個衝進了胖子的懷裡,擔憂的說道。
“是啊公子,要不然我們想一個辦法逃走吧。”風三娘也是異常的擔心,剛纔那錢信自宮的喜悅此刻早已變成了愁緒。
“跑?怎麼跑?人家可是元嬰期的存在,說不定現在就有他的元神在一旁窺伺我們。你們放心,我自由辦法,這個你們拿去依計行事。”胖子笑着說道,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麼擔心的地方。胖子說完,翻手拿出兩個玉簡交到了兩個女人的手裡。
兩個玉簡分別是那林破天給胖子的海圖,另外一個玉簡卻是胖子交代給兩個女人的事情。如果是說話就跟胖子想的一樣,搞不好那元嬰老祖就在一旁窺伺,所以只好用玉簡的方式傳遞信息相對安全。另外沒有兩個女人在身邊,胖子脫身也容易一些,胖子可並沒有給那元嬰老祖煉丹的打算。
交代完兩個女人,胖子轉身走出了暗室。只見那錢信依然惡狠狠的看着胖子。
孃的,老子今天沒殺掉你,你都是祖墳冒煙了。看到那錢信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胖子心中一陣煩悶。
“錢掌櫃,靈丹靈丹可是有靈性的,你可要保管好啊。”胖子絲毫也不示弱,冷笑着對錢信說道。
那錢信一聽胖子的話心裡一驚,難道這胖子還在靈丹上動了什麼手腳不成嗎?錢信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他雖然不懂煉丹,但是煉丹師的手段他還有有所耳聞,不過現在靈丹已經到了他的手上,他還真是有些不相信胖子能夠動什麼手腳。
錢信急忙從儲物袋中掏出丹瓶,輕輕的打開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味傳出來,看到靈丹還在,錢信那顆心才放下來。
“走吧。”錢信小心翼翼的收好丹,冷冷的對胖子說道,隨即帶頭走了出去。
哼,你還不知道胖爺的手段,今天胖爺索性讓你哭都哭不出來。要知道胖子的丹術乃是丹王親傳,而且胖子自創的拉丹之術中就包含了連丹王都不會的控丹術,那錢信要知道放在自己儲物袋中的靈丹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胖子分解掉,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胖子也不吭聲,出了院子的門跟在錢信的身後,不過暗中卻是捏住了丹訣,一連幾個丹訣照着錢信的儲物袋打出,然後狡黠的一笑,裝着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胖子在打出丹訣的時候,錢信也感覺到了胖子的靈力似乎在窺探自己,錢信也沒有在意,他哪裡知道胖子此刻已經將他瓶中的靈丹變成了空空如也的空瓶。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望海城的城中央走去,走過一條條的街道,途中倒是遇到不少的修士,胖子也非常的愜意,那錢信幾次用餘光瞄向胖子都沒有感覺出胖子有任何的緊張。
終於走到了望海城的最中央,一座雄偉的如同宮殿般的城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那大門前竟然是幾名築基期的弟子守候,而且在城樓的上面和還有許多定海門的弟子站崗,端得是警戒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