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看來,劉芒的這個行爲無異於自殺。
梅爺何許人也,雖說是個女人,但是可是個狠角色。沒錯,是個男人都得承認,她雖然不愛打扮,但是長得真是不錯。可是這樣的女人誰敢多看一眼,更比說打她的臀部了。
據她的一個小弟回憶,記得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一個不怕事的公子哥也不說是公然欺負梅爺,只是多看了她兩眼,說了兩句騷話,結果就被梅爺讓人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梅爺的那些手下全傻了,甚至都忘了疼痛,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這小子死定了,別說剁手了,小命肯定保不住。
“我讓你放開我。”梅爺何時受過這種恥辱,怒瞪着劉芒,又羞又怒又急,可謂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劉芒哎呦叫了一聲:“還這麼嘴硬,看來還是不服啊。”
又是啪啪兩下。
當然了,這貨究竟是真想給她一點顏色看看,還是包藏私心想佔便宜,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得不說,梅爺的臀部手感真的很好。
或許是練過的,而且彈力十足。
一番掙扎過後,梅爺眼見得逃脫不開,居然嗚嗚的哽咽起來:“你這個壞蛋,你……”
哭了?
別說劉芒,就是她那些手下也有點傻了。
哭,這是梅爺的字典裡從不會出現的字眼,可是今天去破天荒的出現了。
莫非是幻覺不成?
總而言之,這事情鬧得有點大了。
劉芒就怕女人流淚,尤其是那啪嗒啪嗒的淚珠落下看的人心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這個啊。
“我放開你行了吧,你別哭啊。不過我放開你倒是有個條件,你不能再對我施展暴力了。我對你真的沒興趣。”劉芒把話說開。
有件事情他很納悶。
剛剛那四下子,明明已經讓梅爺有了感覺,爲啥她會那麼排斥。那種觸電感絕對沒錯,這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難道說是特殊嗜好,男女通殺。
當然,沒等劉芒發問,掙脫開來的梅爺一把推開劉芒,撿起片刀就要跟他拼命。
孔子他老人家都說過,世上唯女人跟小人難養也,更可況是女人中的小人了。就算是混社會又咋滴,一樣不講誠信。
然後,爲了讓她冷靜下來,劉芒不得已讓她嚐了嚐自己不久前經歷的滋味。
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梅爺不斷掙扎着,怒瞪着那滔滔不絕鬼話連篇的劉芒,放下狠話,要將他從頭砍到尾。
“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女人還是溫柔嫺淑一點比較好,這樣才能嫁的出去,相夫教子。”劉芒哪知道這可是梅爺最討厭聽到的一句話。
最後梅爺的電話響了,劉芒不得已爲她解開繩子,她接了電話後,好像是有很急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若非如此,怕是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容易結束。即便如此,梅爺也丟下話了,讓他劉芒等着。
這就算完事了?
劉芒眼睛睜得大大的,暗道一個衰,以後有背景的女人可萬萬不能招惹,麻煩。
雖說窈窕美女,君子好逑,但是像那樣的女人還是免了吧。
至少劉芒並不認爲自己口味有那麼重。
日子就這般暫時平靜的渡過了一天。
當然,他跟韓雪的冷戰可沒結束。
提起此事,劉芒就鬱悶了,自己就那麼像是恐怖分子嗎,咋這女人還盯着自己不放了。
在說哥們很有男人味
,也用不着這樣獻殷勤吧。
尤其是那女人經常對自己動手動腳,更加讓劉芒確定,她對咱有意思。
今天一早葉輕眉找上劉芒,說她自己要回家一趟,讓劉芒去一趟醫院替她帶一天班。
這也帶替的。
劉芒算是服了。
不是說醫院的一切都很正規嘛,這種事情不怕查。
很快,劉芒便明白過來,那天他在醫院小試牛刀,已經創下了名聲,因此此事可以做特殊對待。
雖然內心感到有些不爽,但是劉芒對這事也並不排斥。
先不說這能讓葉輕眉欠自己一個大大的人情,在醫院,自己的拳腳也能施展一些,拉拉客戶,掙點外快,以自己的金字招牌,還做不到。
當然,更重要的是,護士裝的感覺。
聯想一下,一個個穿着白色護士裝的美女在你面前飄來飄去,呸呸,都成女鬼了,應該說是走來走去,那絕對也是一種享受。女人,並非是一定脫了衣服纔會產生視覺上的衝擊力,往往那種制服上帶來的感覺纔是最吸引人的。
就比方說現在,劉芒幾乎已經樂不思蜀,差點口水沒留下來。
這裡不是地獄,是天堂。
那批穿着粉紅色護士裝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丫頭絕對是清水芙蓉,樣子養眼得很。
不爽的一幕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貨色居然擋着咱看美女,這咱能答應嗎?
“你就是葉醫生?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啊?”
那漢子開口呢喃着。
臥槽,老子看你還有點眼熟呢。
“咦,是你!”劉芒望着那貨當時叫了出來。
不怪其他,實在是那貨色的光頭太有型了。
光頭男。
這不是那位梅爺的小弟來着,怎麼跑到這裡喝茶來了?
莫不是那天咱用力過猛,這貨住進來了。
一想到對方可能是來要精神補貼費跟醫藥費的,劉芒心頭的神經開始繃緊,趕忙來了一句:“你認錯人了。”
“不會,你化成灰我也認得。”
這話夠拽。
說完那光頭就後悔了,有道是吃一線長一智,一聯想到劉芒的暴力傾向,他不由得護住全身,不是周董的牛仔很忙,而是雙手很忙。
“你……你別打我啊。”光頭男這吊樣,難以將他跟混社會的聯繫到一起。
不就是吃了點小虧,至於這樣嗎?
其實,劉芒哪裡知道,在那貨的心中幾乎將他與神等同在了一起。敢對梅爺動手,那絕對是賽亞人中的超級賽亞人。
“葉醫生沒在,今天我帶班。”劉芒隨口說了一句,“你是看性福科呢,還是看腦殘方面的疾病。”
這話絕對絕了。
光頭男哪裡聽不出劉芒話裡的諷刺,倒也沒多跟他計較:“先別說這麼多了,你是主治醫生就行,快跟我走。”
拉拉扯扯的,這成何體統。
更可況還是一個大老爺們。
劉芒甚至懷疑當時那一擊下子打出了這貨一個性取向扭曲出來。
這是三十六號甲等病房,能住進這裡的那絕對不是一般人。
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富商巨賈,貧民老百姓是想也別想。
在門口劉芒就聽到梅爺的聲音,不會是這女人住院了吧。昨天沒怎麼着她纔對,不會是被人砍了。
混社會的進醫院那是家常便飯,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哥,你進去吧,我就不跟着了。”光頭男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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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誰大哥呢,咱有那麼老嗎?
劉芒也懶得理會他,因爲穿着白大褂,倒也有模有樣。
臥鋪上躺着一個老太太,此刻已經昏迷不醒,梅爺正在那裡哭哭啼啼的。難以想象,這女人還會哭。
劉芒吭吭兩聲引起了梅爺的注意。
這女人眼睛陡然睜得大大的,小嘴長得溜圓,跟活見鬼了似的:“你……你……”
“我什麼我?”
當劉芒聽到那老太太咳嗽兩聲,趕忙上前查看情況,制止了梅爺的莽撞行爲:“別亂碰她。”
說着,劉芒大拇指往老太太的心口用力按了一下,一口痰被那老太太吐了出來,這才呼吸平穩下來。
“阿梅,我這是怎麼了?”老太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
“老太太,沒事,你就是氣血不暢,不是什麼大病。”劉芒搶先說道。
“你是醫生?怎麼這麼年輕啊?”
聽到這話,劉芒苦笑不已。
什麼意思,懷疑咱的醫術不成?
阿光呢,那傢伙是怎麼搞的,不是讓他叫主治醫生,怎麼找來了這樣一個傢伙。
“媽,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梅爺問道。
“好多了。”
“這就好。”梅爺聽到這裡,鬆了口氣,跟自己的母親小談片刻以後,將劉芒叫到一旁進門的走廊處,顯然有些事情,她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知道。
“幹什麼,幹什麼,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佔我便宜啊?”劉芒說完,嘀咕一句,“就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
“你……”梅爺氣急敗壞,“如若是在別處給我一把刀,爺真想把你從頭砍到腳。”
“哎呀呀,我好怕怕啊。”劉芒往走廊拐角的那裡望了一眼,低聲問道,“你這麼吊,你母親知道嗎?”
“少跟爺廢話。”梅爺一副男子氣概的說道,“老實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什麼叫我幹什麼,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職責。”劉芒說的是理直氣壯,然後壓低聲音,“老實說,你母親的身體狀況真不是很好。”
廢話。
這點梅爺能不知道。
要不是昨天搶救的及時,怕是……
人一老,身子骨就差,腦血栓,腦淤血,半身不遂,這種突發病症說不出個情況就來了。
“我能治好你母親,你信不信?”
劉芒這話讓梅爺感到好笑。
“你還別不信,如果你要是相信那些庸醫的話,那麼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好了。只要三分鐘,我就能讓你母親恢復如初。保證十年內不會有急性病復發。你也知道,腦淤血這種病一旦復發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雖然感覺到有些無稽之談,但是如若是真的,這倒是好事。
半信半疑的梅爺讓光頭男去幫劉芒將他的工具去來。
差不多兩分鐘後,手握銀針的劉芒刷刷兩下子,然後爲老太太服下一枚白色的丹藥:“老太太,你現在覺得身子骨怎麼樣了?”
“好多了,頭也不疼了,心口也不悶了,好像渾身上下輕鬆了很多。”老人家笑的很歡樂,“謝謝你啊,小夥子。”
“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老人家,其實有件事情我沒告訴你。我是阿梅的男朋友。”劉芒臉不紅,氣不喘,這句話可謂是石破天驚。
別說老太太沒想到,就是阿梅也當場愣在了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