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同伴聞言也順着他的目光朝着影煞那邊看去,便見王萌似乎在說什麼,而影煞去一幅不耐的神色。
瞧着這樣,那人也是滿臉的鄙夷。
“要我說這老闆娘也太好說話了,若要是我家那惡婆娘早拿起掃帚趕人了,這麼好的湯就是倒了喂狗也不給他們一星半點。”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卻恰巧兩張桌子範圍內的人都能聽到,雖然前面的話,其他人都還是很贊同的,可說到最後卻把人比作了狗,便免不了讓人心生不滿了,同桌的人更甚至衝他瞪了一眼。
他那同伴也回過味來,他這話說的過了,不禁推推他,那人瞧着其他人不善的目光,也想起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禁一臉尷尬的面向衆人,不過這人到也坦蕩,起身朝着四周帶着歉意的一抱拳。
“抱歉各位,在下一向快人快語,言語有失之處請各位原諒則個。”
本來人家就不是故意的,不過順嘴說了起來,何況原本這些人也認同他前面說的,到也沒有再追根究底,反而衝他一笑泯恩仇,各自吃自己的去了。
那人得了大家的諒解到覺得自己缺了點誠意,瞧着那案上滿滿一笸籮的餅子,再加上剛剛杜笑竹也說過一文錢兩個到也不貴,便順水推舟的朝楊寡婦道,“大嬸勞你給在坐的這幾位喝湯的兄弟,一人送兩塊餅子,賬算我頭上,算是給各位賠罪了。”
雖說這餅子才值一文錢,但也代表着人家的誠意,剛剛被不小心牽連進去罵成狗的人,本來人家道歉後就沒有再計較的打算,畢竟人家就是論事,並沒有罵人的意思。
現在又是贈餅,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但也是人家的誠意,承惠之人更覺得這人光明磊落、直得相交。
其他在坐的幾人更是客氣抱拳道謝,原本尷尬的氣氛一掃而光,那甚至剛剛都不認識的人,現在更是樂呵呵互通了姓名,那叫一個融洽。
楊寡婦見有生意上門自是樂得高興,直接端着笸籮一人兩個餅子送到幾人面前。
只是到王氏這邊的時候,楊寡婦手中的筷子一轉送到她旁邊的那位剛剛落坐的客人面前,那人也是滿臉笑意道了謝。
瞧着也沒差誰了,楊寡婦端着笸籮就往回走,卻不想王氏卻不依,“其他人都有了,我的呢?”
楊寡婦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麼一問,不禁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她笑道,“你沒聽那位兄弟說嗎?給喝湯的兄弟一人加兩塊餅子。”
“可是我也沒說不喝湯啊?”
王氏這明顯的抱着佔便宜的心思,到讓那請客的人面露不悅,然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就算心有不甘也不能收回不是。
只得咬咬牙轉過臉去不看這無恥的婦人,其他人更是自覺的離她遠一點,好似怕坐近了會被她訛上一樣,這麼無恥的人誰能保證她什麼事幹不出來。
也是這老闆娘一家倒黴,竟然認識這兩人,而且看樣子似乎老闆還被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