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被九菊老鬼打傷的那個姑娘,她正是地球俗世中的美女老闆沈詩詩,被九菊鬆丸以靈魂祭煉強行打開仙界通道,帶進了修真界,然後那些被祭煉一城市人的靈魂,被強行收在一個靈魂儲存罐裡,那天有一個侍應不小心打開一個口子,她就被吸進了一個路過的孕婦體中,想到這裡她心頭涌起了多年前的一樁往事。
這個孕婦走到太湖邊,正好溺亡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她不知不覺又衝孕婦肚子那個載體裡面,飛進這小女孩體中復活過來,成爲這家的女兒,這太湖邊住着一戶姓季的人家,家中藏有一塊由太湖採集到的奇石,玲瓏剔透,千姿百態。不想,奇石到手沒幾天,就招來了殺身之禍。
當地有個名叫朱勔的商人,用太湖的奇花異石巴結上當朝宰相,得以引見,當了官。西樓皇帝下令在下州設立“應奉局”,由朱勔負責,專事收羅奇花異石進貢朝廷,這就是所謂的“花石綱”。他藉着皇上給他的權力,巧取豪奪,欺良壓善,無惡不作。不知道是誰告訴朱勔季家這塊奇石,使他率領官兵衝入季家,用黃紙貼在這塊石頭上,表示徵用。
運石頭時,朱勔讓人扒倒季家的屋子,拆倒牆壁,把石頭從屋裡搬運出來,裝進大船裡,沿着大運河北上,送往京城。一路上,朱勔動用了幾千名船工拉縴。所經過的州縣,有的拆掉水柵、橋樑,甚至鑿掉城牆,以免妨礙巨石通過。老百姓敢怒不敢言,而西樓國主卻給朱勔升官進爵,還給這塊巨石取名爲“神運昭功石”,放置在御花園中,供自己玩賞。
季家人沒了石頭也就算了,連房子都沒了,深感不平。去衙門告狀,反被縣官教訓了一頓,給轟出來。
季老爺無處申冤,一頭頂死在縣衙門口。季老爺的大兒子季平氣憤之下,以秀才的身份去向朱勔討說法,結果一去不返。
後來季平的弟弟季發打聽到哥哥被朱勔砍了頭,腦袋扔進了糞坑裡,身體餵了豺狼。就跑去揚州找當州官的堂叔季客林訴苦。季知州聽了這件事,來替堂兄和侄子討說法,卻因此受到彈劾,罷免了官。
季家全族八十多口人咽不下這口惡氣,連名上書,告到了刑律府。豈知官官相護,那刑律知府大人並非仗義的清官,聽說是告官拜西樓軍節度使朱勔的。撕了狀紙,將五名前來告狀的季家人打入大牢。朱勔派人送信指示:將這五人斬首示衆,絕不姑息!
季家人聞知告狀的人掉了腦袋,傷心欲絕。這時候,朱勔帶人來了。他下令砍殺季家所有的人丁,雞犬不留。那些兵士像惡魔一樣揮動着手中的刀,見人就砍。一瞬間,地下血流成河。
季老爺的夫人見情況不妙,悄悄把只有十四歲的女兒塞到衣櫃藏匿。沒過一柱香時間,季家人全死了,這時由於暴政,農民開始造反了,一個由統領方臘的起義軍來了,救走了季家唯一的一條後人——季珠珠。方臘覺得季珠珠可憐,認做義女,把她交由妹子方如意帶着。以後,她就成爲了義軍中的一員。
方臘是青溪人,出身貧苦,曾在大地主家裡做僱工,因忍受不了地主的壓迫,率衆起義。
起義軍規模壯大,以誅殺朱勔爲口號公然反抗朝廷,不到一年,就打下了六州五十二縣,威震東南半壁。
起義三年四月,西樓上將軍率15萬禁軍南下鎮壓起義軍。西樓軍迅速包圍了下州,方臘親自指揮抵抗。由於城中缺糧,而且敵我力量跟西樓國王牌正規軍對比懸殊,方臘被迫率軍突圍,退到老家青溪流源洞一帶。由於軍中出現叛徒,方臘一家和52名首領被俘,解往京都處死。
官兵鎮壓義軍時,方如意帶着季珠珠和一小支隊伍跟方臘分散,逃到一處山谷,遭到埋伏,幾十義軍死的死,傷的傷,所剩無已。
朱勔帶人圍住山谷,命令官兵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如同困獸的方如意一手拉着年僅十四歲的珠珠,一手揮動着大刀殺出了一條血路。好不容易逃出山谷,由於看到後面的義軍兄弟沒跟上,困在裡面作奮力拼殺,便讓珠珠先逃,又回來作戰。
官兵抓住沒逃多遠的珠珠作以要挾。方如意和最後幾名受傷的義軍無奈之下,只有放下兵器,聽其發落。
朱勔用力掐住珠珠的脖子,冷冷地說:“下官也是給朝廷辦事,沒辦法而行之,要報仇去找當今皇上好了。可惜沒這個機會了。”說完,一拳頭打掉了珠珠兩顆門牙。
方如意抱着垂死的決心和剩下的兄弟頑強抵抗,終於拼全力殺退官兵,救出珠珠。第二天,朝廷張貼告示榜文捉拿他們。從此,他們四處逃難,過着東躲西藏的日子。
爲報血海深仇,他們易名改姓,正巧在一深山被九菊老鬼看到珠珠質體上乘,靈魂又異常強大,就想要養大她當作自己的鼎爐,強行收爲徒弟!
而方如意以爲珠珠找到好師傅了,沒了掛念就專心以死報仇,打聽到當今天子風流成性,臨幸詩情畫意樓煙花之地尋歡作樂,就集體混進該樓做了打雜的,伺機對付昏庸的皇帝。
方如意改姓花,再去京城的半路上救了一個半死的女孩,關係改爲表姐妹之稱。剛來詩情畫意樓那幾年,她和那小女孩相依爲命,時機尚未成熟,她不敢輕舉妄動,待穩住腳跟後,就策劃起了刺殺計劃。
小女孩十八歲那年,她指着穿便裝登入詩情畫意樓的西樓國主說,一定要記住這個經常進入上官婉兒房裡的官人,他就是她們要殺的人。
那小女孩年紀雖小,卻非常懂事。十二歲那年她家也是被貪官冤殺的一幕幕的慘事,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她無時無刻不在叨唸着:誓殺貪官和狗皇帝,報血海深仇!
方如意爲了等一個刺殺西樓國主的好機會,足足盼了四年。她曾想過單獨對付西樓國主,無奈於西樓國主雖然平民打扮,但貼身侍衛不離左右,根本無法接近他。於是,她處心積慮,時時刻刻謀劃怎麼利用西樓國主的風流好色,讓逐漸成人的小女孩接近他,進行行刺。
現在,小女孩剛好滿十六,就迎來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豈不是天助於她?她送上小女孩,又有些後悔,擔心小女孩年紀尚小,無法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就出去照應着。
西樓國主進得房來,小女孩盈盈下拜,毫不慌張。西樓國主命她起來,望着她那雙水波鱗鱗的眼睛,心動不已,當即擁入臥榻,施雲興雨。
小女孩她躺在下面故作嬌氣,半推半就地承受着這個大仇人的融入,暗暗伸手於髮髻之中緩緩取下發簪。
西樓國主渾然不覺,還在上面迷亂地行欲。就在她悄悄舉起髮簪之際,西樓國主終於長軀直入,在奪取她豆蔻年華純潔之身的同時,也掀起了這個充滿仇恨之女內心的一絲**。她在疼痛又舒服中爽得淚眼矇矓,隨着身子不由自主的配合西樓國主,手慢慢地放下了那根復仇的銀簪。
半個時辰後。西樓國主心滿意足的一泄爽完,他在牀上擁着小姑娘的嬌軀,yin笑的說道:“我們來吟首詩助助興怎麼樣?”
小姑娘心裡開始充滿甜蜜,不懂風情的她,情竇初開逐漸喜歡上了這個很Lang漫的男人,她難堪道:“小女子不會。”
西樓國主爬起來說道:“那就喝酒。”
小姑娘情動了俯掌:“借酒助性,好主意。”
於是,二人光着身子你一杯來我一杯去,喝了幾杯,小姑娘便雙頰飛紅,神情迷亂的又來糾纏西樓國主。窗外,一個人影一閃,西樓國主畢竟練了點功夫能靈敏地洞察到,故裝不知地和小姑娘打火熱。
窗戶紙被人用指頭戳破,探出來一個小竹筒,排放出濃濃的毒煙。西樓國主假裝眼皮一合,和姑娘一起昏迷下去。
窗戶一開,一個黑衣人跳進來。
那人走近西樓國主,舉起一把匕首自言自語道:“狗皇帝,你讓貪官滅我滿門,今天就送你上西天。”說完,手一沉,就要刺下去。突然,昏迷的西樓國主伸出二指,點在了那人的腹部。
那人就是有些不可思議,啞然叫道:“這怎麼可能?”說話的聲音是個女子,她就是花如意。
西樓國主一個“順藤摸瓜”奪過她手上的匕首,駕在她脖子上說:“嘿嘿,朕天天走動花叢,身上不帶點避毒的東西那成,要想殺我,就得好好清洗去身上的胭脂水粉。這樣,我就察覺不了。哈哈……”
花如意她站着不能動,橫眉怒目地盯着西樓國主,說:“今日落在你手上,是姑奶奶的不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西樓國主用匕首挑開她的面紗,說:“聽說女人最注重自己的臉,你長得這麼標緻,可惜少了一顆美人痣,讓我來替你加上吧!”
“狗皇帝,你敢!”花如意眼裡要噴出火來。
西樓國主把匕首在她臉上比劃着,一臉壞笑。
花如意一臉的怨恨,倔強地說:“狗皇帝,有本事殺了我!”
西樓國主耍弄着匕首,說:“想讓我殺了你很簡單,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花如意陰毒地問道。
“別說,你這個老女人還蠻有味道的,條件就是對我笑一笑。”西樓國主**的說道。
“作夢!”花如意恨恨的呸了他一臉吐液。
西樓國主用袖子擦了擦,越發受虐狂似的說道:“沒想到你火氣這麼大。”盯着她的臉,有些入神。
花如意看出他的眼神不對,慌張道:“你想幹什麼?”
西樓國主眼睛一轉,落在了她的身上。
花如意下意識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對襟,想後退無奈那腳不聽使喚。
西樓國主不懷好意地笑着,用匕首挑開了她的紅色腰帶。
花如意她臉上溢出小汗滲滲,已然驚恐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