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並沒有花費他們多少的時間,兩個人就順利離開了斯多恩邦克堡壘的範圍內,而堡壘中被那個老頭的聲響驚動的守衛們似乎也並沒有意識到他們要尋找的人已經離開了堡壘,這件事情也後來也是傳到了小斯多恩的耳中,不過他只是將這次事件當作了是堡壘中還有蜃樓的人在搞破壞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夏亞和彩很快就出現在了山腰和山頂之間的一個小山洞中,從這個小山洞內部的痕跡來看,可以的得出這裡以前可能是某種大型動物的巢穴,就比如棕熊之類的,不過似乎它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回到這個巢穴來過的,又或者是已經被山腰處斯多恩邦克中的某個獵戶獵殺了,將毛皮獻給了小斯多恩或者他的父親也說不定。
“你也看到了,有時候某些事情你不得不做,否則對方就有可能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從紫羅蘭戒指中取出了一路上撿來的一些幹木材,然後夏亞再一邊藉助着紫羅蘭劍鞘召喚出火元素將其點燃,一邊朝着身旁的少女說道。
彩自然是知道夏亞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事實上她也沒有想到之前的那個老頭會在離開以後這樣去做,不過這種情況她以前也不併不是沒有遇到過,“是的,但是他們對我們來說毫無威脅,就算多上幾隊的守衛,難道你沒有辦法在不殺人的前提條件下,保證我們安全的通過斯多恩邦克?”
少女話中的意思也說得非常明白,她是認爲就算髮生了剛纔那樣的情況,他們兩個人一樣有辦法可以順利的離開堡壘,所以放走了一個無關竟要的人其實是毫無關係的,她這番話的確沒有錯,但是如果下一次還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並且真的給他們帶來一定的麻煩,那麼夏亞就無法接受,所以現在他顯然還應該跟少女爭辯上幾句,說實話,這就有點像在王朝中的某個商鋪中買東西,跟老闆調價還價一樣,就算最後不能得到自己最滿意的價格,但顯然也至少能夠降低不少,取一箇中間值。
“當然,你說的沒錯,可是以後要是還碰到了這樣的情況,我們或許會遇到一些比較大的麻煩,你認爲呢?總不可能每一次敵人都完全不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手吧,不是嗎?”夏亞儘量試着用語言去說服少女,不過彩顯然並沒有準備跟夏亞打嘴仗。
“你說的也沒有錯,但是如果以後發生了同樣的情況,我還是會那麼做。”說到這裡,少女頓了頓,然後將視線從燃起的火堆上移動到了夏亞的身上之後,這才接着說道:“在蜃樓,要是在行動之中,夥伴之間出現了矛盾,又或者是分歧,我們通常都用直接動手來解決,你可以來試試看。”
聽到少女這麼說以後,這倒是新任的紫羅蘭公爵根本沒有想到的,那個東大陸的什麼蜃樓居然還有這樣的規定,就是不知道在蜃樓裡面是否跟
組織一樣,下級永遠且必須聽從上級的任何指令,就好比夏亞曾經組織的首席刺客,他可以讓任何一個普通的刺客,又或者是預備刺客在他的面前自殺,要是對方不這樣去做的話,那麼就算是違抗了上級的命令,夏亞依舊可以仗着高一截的身份殺死對方。
“當然,求之不得。”不過現在有這種機會,夏亞肯定也是不願意錯過的,既然靠說的毫無用處的話,那麼直接動手也許說不定是個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正確的溝通方式,畢竟他們不是同一個大陸的人,好在少女還會將西大陸的語言,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靠說話根本無法交流。
新任的紫羅蘭公爵一口答應了下來,與此同時他取出了腰間的拳刃固定在了自己的雙臂上,而少女的武器就是在出發之前薩德格拉斯從他的手中拿去轉而又交給她的緋紅與湛藍,並且這兩朵玫瑰在少女的手中似乎能夠發揮出更強大的力量,至少從能將兩朵玫瑰變成權杖一樣的長度來看,這一點夏亞還有老管家陳就不做,反而薩德格拉斯和彩都可以做到。
“你是認真的?確定?”而少女在聽到夏亞的肯定回答以及看到夏亞佩戴好拳刃的動作以後,好像也顯得有那麼點驚訝,似乎她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夏亞會一口答應下來,他們兩個人動手來決定在這件事情到底要聽誰的。
“你以爲呢?難道你前面都在跟我開玩笑?”夏亞活動了一下身體,說起來到了南大陸上以後,除了最近用拳刃跟老管家不斷地在修改使用技巧之外,倒是其他的時間沒有什麼機會能夠用到這對師傅夜鷹曾經使用過的漆黑色拳刃了,畢竟紫羅蘭劍鞘很大程度上要比拳刃好用不少,就單單是比鋒利程度,能夠削鐵如泥的劍鞘就要勝過這對拳刃不少,更何況在通過了月亮湖下面的石碑元素考驗以後,他還能夠藉助着劍鞘召喚出各類的元素來攻擊敵人。
“好吧,那麼來吧。”這一次少女回答完了以後,也是將緋紅與湛藍握在了手中,只不過暫時她還並沒有將兩朵玫瑰變成權杖的意思,似乎是準備着先跟夏亞近身的交手來試探看看到底具體的身手是怎麼樣的,畢竟兩個人都知道對方是他們那個大陸上的秘密組織中的精英,身手應該都不錯,但具體達到了什麼程度,兩個人互相都不太清楚。
隨着少女的回答,夏亞將手臂上的拳刃交叉在了胸前,這個動作也不僅僅是一個對於對手錶示禮貌的動作,同樣也是拳刃的一個起手動手,幾乎所有的拳刃招式都必須要從這個動作延續下去,當然要是換成其他的動作也行,只不過就在之後的變招上就不會像一開始交叉在胸前那樣複雜繁多,讓對方捉摸不透了。
他並沒有率先展開攻擊,畢竟那邊他的對手是一個剛剛在中毒以後纔回復過來,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到頂峰的少女,再則夏亞
無論是對於蜃樓還是彩都不是非常的瞭解,哪怕是見過了蜃樓朧以及朧手下那些精英的奇怪武器和攻擊方式,以及彩手中的武器正是他還算是比較熟悉的緋紅與湛藍,但對於他來說依舊能算的上是不太瞭解。
就像是同一樣的一個武器,在不同的人手中會發揮出不一樣的作用,就比如緋紅與湛藍這兩朵玫瑰,夏亞清楚這對武器在他的手中和在老管家陳的手中,使用的方式就不太一樣,並且他也相信緋紅與湛藍在最開始的主人那個組織的創始人之一玫瑰前輩的手中,和在薩德格拉斯、甚至是少女的手中肯定使用起來肯定是不一樣的。
當面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對手的時候,最好的辦法便是以靜制動,因爲在心裡沒有底,還不算對對方太瞭解之前,任何衝動的出手在兩個高手之間過招的時候都是致命的,由於少女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身體情況,曾經的首席刺客可能會稍微照顧一下,但是絕對不可能輕視,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成爲首席刺客了。
兩個人都在打量着對方,沒有人先動手,直到火堆中的火星跳了一下,少女那邊才率先向夏亞展開攻擊,從她手中握着緋紅與湛藍的方式看起來跟夏亞平時使用的時候非常的相似,都是以握匕首的姿勢來使用,可是接下來攻擊的時候就馬上不一樣了,如果是在夏亞的手中,多數時間是刺擊多於揮擊,更不可能出現橫斬一樣的情況,因爲那兩朵玫瑰上面鋒利的地方就只有尖端和倒刺,本身長度就不夠的情況下,斬擊實在是太過於危險。
但是彩不一樣,她的第一次攻擊級採取了由上至下的斬擊,這樣的招式換成夏亞來使用就是一個非常大的破綻,是反擊的一個最佳時機,不過使用者變了,當夏亞來面對他肯定不會採取的招式的時候,他也並沒有選擇反擊,不僅僅是因爲他清楚緋紅與湛藍在少女的手中是能夠變成權杖一樣的長度的,而且他現在手中的武器是比起兩朵玫瑰稍微長一點的拳刃,不是紫羅蘭劍鞘,所以無論是什麼樣的原因,趁着這個時機反擊都不是他最好的選擇。
只不過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卻有些巨大的變化,少女的攻擊在途中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就這麼落在了夏亞架起格擋的拳刃上,然後他看到少女的瞳孔瞬間一紅,就這麼直挺挺的保持着招架着的動作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轟出洞穴外面,原本他預料之中應該變成權杖長度的兩朵玫瑰根本就沒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樣發生,反而是作爲了彩的一個佯裝的攻擊,後面那詭異的一擊纔是她事先就計劃好的。
“這算什麼?”從地上爬起來的夏亞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回到了洞穴中,少女則一臉微笑着站在那裡,手中的緋紅與湛藍也都收起來,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跟夏亞說,他們兩個人的這次溝通已經結束了,而最後的勝利者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