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親自來到這裡,董卓劉裕二人很難相信,區區一個數千人的龍伯國,實力竟然都不遜色於爲患涼州百年的羌族。
更爲可怕的是有着如此實力的龍伯國在西域也只能偏置一禺。
“府君可知這西域長史府一直存在於西域從未消失!”,走在前面,龍巖道。
“哦!竟有如此之事。”,一旁的董卓也是迷惑不已,按理來說西域長史府早已名存實亡,如若不然劉志爲什麼還要自己來當這西域長史呢!
而一旁的劉裕則皺緊眉頭,“祖王難不成是說曾經駐紮在西域長史府的千餘名大漢官兵,他們不是早就被匈奴剿滅了嗎?”
“這位公子到知道不少,可惜了那數千名赤膽忠心的漢人啊!”,不由得龍伯祖王也發生感慨。
在貴霜帝國假道伐虢進軍涼州之前,大漢西域長史府還是存在的,雖說駐守的官兵不多,但幾千人好歹也可以進行通風報信。
不過就在前年,南匈奴出了一位豪傑,不到而立之年,卻控騎十萬。磅礴的野心在這位青年心理埋下種子,雖說麾下有着十萬魔騎,但面對大漢,依舊還是螻蟻。
青年將目光凝聚在西域,不顧南匈奴族老的反對,率十萬魔騎以閃電戰術攻破西域長史府。
青年名爲赫連勃勃!
也正是因爲如此,大漢徹底喪失了在西域的掌控權。
瞟了一眼劉裕,董卓在心中默唸,這都是你的鍋。
董卓忽然發現系統對待自己很不友好,一個劉裕就算了,竟然還把赫連勃勃這位屠夫亂流出了,這日子簡直沒發過了!
西域長史府被攻破,在平常事情肯定會引起皇帝的憤怒,可是前年是什麼日子?
大將軍樑翼大權在握,皇帝諾諾微微,整日與世家大族勾心鬥角,這種情況下還有誰顧及的了,那西域長史府的殘兵敗將?
“當年的數千大漢士卒十不存一,活下來的不足八百,本以爲漢庭會勃然大怒,上演一場宣帝時期的歷史,但事實上卻是如泥牛入海,不見半分蹤影。”
說道這,龍巖也不免嘆息,數千士卒的命就樣沒了!
“所以這也是西域各國對待大漢態度的轉變原因嗎?”,沉默着董卓問道。
“如府君所言。”
“殘存於世的八百士卒在親漢的車師、樓蘭國的幫助下僥倖逃得一命。在西域這兩國也算得上強國,藏匿幾百士卒綽綽有餘,但畢竟還是魔騎勢大,若是府君不來,他們恐怕是撐不過今年了!”
說着說着,龍巖也有些感嘆,赫連勃勃的十萬魔騎勢大,就算是龍伯國也不敢輕易招惹,相比較董卓這八萬新兵,龍巖心中其實更偏向於魔騎。
但當提豐現身的那一刻,龍巖心中一個激靈,他明白,或許不久後,西域長史府的光輝將再一次輻射整個西域大地。
想不通啊!龍巖按照在心中嘀咕,漢庭真是不動則已,一動驚人啊!
龍巖心中明白,不論地位修爲如何,能驅使一尊無上,面前的這個毛頭小子就已經是他所遙不可及的存在了!
盯着龍巖,董卓沒有說話。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心神沉浸於系統中,打開了因爲召喚趙普而亂流人員的名單。
“耿恭,關寵,石修,範羌,張封……”
看着這一個個人名,董卓不在言語,既然上天都讓他摻和到這件事情上,那他就幹了!
“那這殘餘的大漢士卒又由誰領頭?”,問話的是劉裕,現在的他也是握緊拳頭。
除了亂流出來的十三將士等人,董卓在龍巖嘴中還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名字——敦煌戍主。
華夏五千年,流逝於歷史長河之中的英雄豪傑很多,敦煌戍主就是其中一個。
關於他很多人不甚瞭解,但其勇武方面絕對堪比史萬歲這位敦煌戍卒。
董卓心中咯噔一聲,他明白,這位大佬一定是史萬歲攜帶的人物。而且按照系統精靈的尿性,其實力應該也在封王上下浮動。
“殘存的漢庭士卒以敦煌戍主、耿恭爲首領,於原本的西域長史府一帶與魔騎周旋,不過,哎,也只是以卵擊石罷了!”
龍巖在感嘆,但他卻忘記了身後還有着兩個憤青少年。大漢不可辱,這一刻董卓恨不得馬上殺入西域長史府,但理智壓住了他!
“夠了,說一說赫連勃勃的魔騎以及西域的幾方勢力吧!”,董卓的話語帶着冷氣,現在他可沒有太多時間與這個老不死耗着。
“赫連勃勃雄才大略,手下有着十萬魔騎,最爲出衆的還是其手下的窮奇魔騎,五千騎,皆配備雜血的窮奇兇獸,傳說離軍魂軍團也只差一步,是最爲頂級的禁衛。
赫連本人實力不俗,起碼有着破碎虛空的實力,其坐騎更是一隻無敵級別的窮奇兇獸,比之老夫也不弱多少。麾下大將十多員,更有一將領可以與敦煌戍主鏖戰百回合不分勝負。”
說完赫連勃勃的實力,龍巖也不禁感嘆,董卓與劉裕臉色漆黑,不說別的,要是不算上董卓麾下的妖獸,他們這八萬人也只不過是赫連勃勃嘴邊的一塊肉而已。
“西域諸國最爲強盛的還數烏孫,控騎三十於萬,就是赫連勃勃也不敢招惹。而經過連年征戰,所謂三十六國也只剩龜茲、車師、樓蘭、小宛等七八個強國。”
說道這,龍巖鄭重的告誡董卓,“府君要想在西域站穩腳步,得罪一個可以,但要是都得罪了,那後果可就難以想象了!”
……
夜晚,輾轉反側,董卓難以入睡,他在想龍巖的話。不覺間,他起身溜達。果不其然,營帳外有人和他一樣睡不着。
“德輿兄,龍巖那老傢伙的話你怎麼看?”
“應該是真的,不過孤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的迷茫,我大漢看似強盛,卻被一些宵小之輩如此欺壓真是來氣!”
……
面對滿天星空,劉裕與董卓談論了半個晚上,或許都是一些無用的廢話,或許是爲未來的籌劃誰也說不清。
“既然如此,就用赫連勃勃的鮮血見證我大漢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