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爲是人間的亂言,現在才知道在荒古就已經存在了。
這感覺好蠻新穎的,不賴。想到這裡,水草兒就開開心心地洗澡了。只留下房間內另外一個人冷眼看着在自己房間洗澡洗得歡樂的水草兒,既不出聲也不躲避。
玄映坐在自己的牀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水草兒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眼底的紅光不停地在閃爍,當水草兒回過頭時,只看見他緊抿的嘴脣以及身上一套讓他完全融入黑暗的靈衣。
這個房間全部都被黑暗包裹着,就算是窗戶都是被黑布遮蓋住,剛進來眼睛會不適應這黑暗,但是久了之後就好多的。但是如果像玄映這套黑衣,如果不是感覺那目光,她還在歡樂地洗澡。
不過,等水草兒發現自己身後那炙熱的目光的時候,爲時已晚啊。她的貞操就這麼沒了。聽說人間的女子被男子看了腳趾頭都要男的負責,否則一輩子都嫁不出去。現在的自己光明正大地人被看光光了。
水草兒對上那雙無感情的眼睛,思考着自己現在是不是應該尖叫一聲,然後高喊一句,色狼啊。還是應該先幻化一套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呢?
就在水草兒還在糾結中的時候,玄映看都沒看她,然後就轉身離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水草兒。
她剛剛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這個時候男人不是都應該撲過來的嗎?是自己沒有吸引了?還是自己剛剛漏了做什麼?爲什麼劇情相差那麼大?
等她回過神,連忙對着玄映消失的方向大喊,“喂,我該叫非禮嗎?”
走出在門外的玄映突然頓了頓身子,然後眼神閃了閃,消失在門外。
正在享受着侍女伺候的男子,突然被猛然出現在他身前的玄映嚇了一跳,剛剛放進嘴巴的葡萄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嚨裡面上不上下不下,他難受地伸出手想要捉住在他身邊的玄映,誰知道,玄映輕輕後退一步,躲開男子的求救。
男子怨恨地瞪着玄映,拼命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纔吐出那顆葡萄。
玄映冷漠地看着這一幕,然後等自主地把他踢下座位,然後自己坐了上去,“那人,我要了。”
“哈?”男子皺着眉頭摸了摸自己倒黴的屁屁,頭腦一片空白,還沒能反應過來。
等男子回過神,他猛然從地上跳起來,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是那個街上的女的嗎?”
玄映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認了。
“哇塞,不是吧。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哈哈,我就知道你跟她有一腿,本少爺的眼光一如既往地銳利,哈哈。”男子得意地插起腰桿仰天大笑,湊過去:“放心,我一向有成人之美的風度,只要你告訴我你看上哪點了?”
“啪”玄映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開這張煩人的臉,轉身離開。
“哎哎,你怎麼可以這樣,告訴我嘛。”男子不心死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