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站着一位端莊且貴氣的婦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青絲烏黑柔亮,皮膚晶瑩潤澤,身段也保持的極好!
婦人斜眸看着公堂裡的水草兒,紅脣輕啓道,“她從小就膽小怕事,別說打人了,就算捏死一隻螞蟻都不敢,根本就是個廢物!“
身邊的年輕女子隨即回道,“就是說啊,像她這樣的人不死也沒用了。要不是爹讓張媽去救濟她們母子,她們早就餓死了!豈能活到現在
?“
聽她這話,四周的人也猜出了她們兩人的身份,想必她們就是水府的二夫人和二小姐了。
“所以說她命大,三番四次都死不了!“二夫人蘇梅又道,說起這件事她就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爲自己的女兒掙到一席之地,可家裡的老
頭子居然還念念不忘這個大女兒,擺明就是還想着已故的亡妻。
而身爲水草兒同父異母的妹妹,水芊芊對這個姐姐也沒有半點姐妹之情,不然的話,當年也不會那麼對水草兒了!
兩母女也想知道知縣會怎麼判,心裡還巴望着最好把水草兒收押坐牢,就算弄不死她,也可以眼不見爲淨!
隨着一聲驚堂木驟然響起,今日的審判也在衆目睽睽之下拉開了序幕!
“堂下所跪何人?擊鼓鳴冤又是狀告何人?“知縣問道,開場對白聽着好熟悉。
水草兒有些想笑,可還是忍住了!
“民婦馬門劉氏,狀告水草兒惡意殘害我們夫妻身體,導致我相公現在性命垂危,還請大人爲民婦做主啊!“剛纔被水草兒打斷手的女人
跪在地上求道,這會兒中氣倒是又挺足了。
知府得知此事的來龍去脈以後,視線一轉,看着水草兒問,“你可認罪?“
“不認!“水草兒回答的言簡意賅,想要她認罪,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又一聲驚堂木響了起來,夾雜了衙差的口中的威武聲!
知縣又道,“如今有人當面指證,你竟然還敢抵賴?“
水草兒可不是被嚇大的,區區一個賤女人的指控就想她認罪?豈不笑掉大牙?
“回大人,剛纔她說的都是假話,我從來沒有打過她,是她誣陷我,還請大人主持公道,還我清白!“水草兒回道,說話的時候字字清晰
。
“大人,民婦沒有冤枉她,你看,我的手就是被她打斷的!“劉氏隨即又道,還微微擡起被纏繞着的手臂。
若是這事攤在其他人身上,定然百口莫辯,可是她水草兒不同,她能把她的手給打斷了,就有本事在頃刻間治癒它,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水草兒聽這她的指控,反而笑了起來,側首看着她說,“你的手真的是被我打斷的?“
“當然了,你別不認賬,剛纔在金手指有很多人看到了,你休想抵賴!“劉氏言之鑿鑿,就不信她還能脫罪不成!
“是嗎?照你這麼說,你現在這隻手是斷掉嘍?“水草兒問道,說話的時候還擡手在她的左手臂上摸了一下,就因爲這樣的一個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