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兒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那麼榮幸能夠成爲‘受法者’,竟然有人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只爲了封印自己這個無所謂的小妖。
她該高興嗎?爲什麼她現在想哭呢?隨着玄映的法印一點點完成,水草兒的意識開始模糊。
慢着!在沉睡前,水草兒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南華呢?小七呢?應白呢?玄映把他們怎麼了?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分割線--呵呵,下面是水草兒回來了---從古老的記憶裡回來了--
再睜開眼時,眼前一片漆黑,剛剛還是一片腥紅的血海,突然間的情景轉換,讓她的眼睛和頭腦一時間轉不過來。她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才慢慢地適應眼前的黑暗。
這時候再細看一下,這裡似乎是她昏死前的地牢,不過不是靈族的地牢,是地下鎮裡面的地牢,因爲她看到了久違的割魂石的淡淡光暈。她的身子也似乎被碾壓過的一般,全身痠痛。
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肩膀,痠麻的感覺讓她悶哼了一聲,這一哼,在一個角落睡着了的千尋立馬醒了,她急忙跑了過水草兒的身邊,關心地問道,“怎樣?還疼嗎?”
“恩。”水草兒錘了錘自己肩膀,對於千尋的關心,心頭一暖,對她微微地點了點頭,“我沒事。”
“太好了。”千尋高興地撲倒水草兒的身上,大哭道,“玄映這個壞人終於把你救醒了。要是他救不回你,我一定要剝了他的皮,抽他的骨。”
“恩?你打算怎麼剝我的皮,抽我的骨?”一個戲謔地聲音響起後,水草兒身子一僵,臉色變得不自然。
她低着頭,此刻的她什麼都想起來。是他封印了自己,看來也是他解開了封印。爲什麼?爲什麼要解開她的封印呢?明明那個祭靈靈名的魂魄根本還沒完全修復好。
一時間水草兒還沒緩過來,她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玄映。
“娘子,你醒了?”玄映的聲音溫柔好聽,語氣中還帶着點點笑意,讓黝黑的地牢裡平添一份清風。
“是你封印了我?”水草兒擡起眼,平靜地與玄映的墨黑的眼眸相對視,她看不清玄映眼中所蘊含的情緒。
“呀,娘子,你終於想起啦。”玄映故作驚喜,似乎很開心水草兒的話。
被他這麼一笑,原本沉悶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了,緊繃的臉也鬆了下來,“誰是你娘子來了。別亂叫!”
“娘子?”他們的對話讓一旁的千尋聽得糊里糊塗的,她驚訝地是玄映竟然娶妻了,妻子竟然是水草兒!
“別聽他亂說。”爲了不讓更多人誤會,水草兒覺得清白還是很重要,“對了,阿梨呢?”
有一點很奇怪,她一直都沒想明白。就是既然在她這段昏睡的時間裡面,自己只是在恢復記憶,那麼最後那個小祭靈要搶奪自己身體的時候,那些雷電之力又是哪裡來的?她肯定自己那時候還沒認識阿梨也沒接收過雷電之力。